“时总?刚走。”柳媚儿看向门口的位置,果然看到了时倦的身影,只不过在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杵着一柄黑色的拐杖,穿着单薄的黑色衬衫,时不时地咳嗽两声,病怏怏的。熟悉的打扮,就算是不看正脸,柳媚儿也知道那是苏宴洲。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时倦儒雅的脸上带了一丝雀跃,身体都忍不住朝苏宴洲鞠躬。柳媚儿隐隐感觉跟地皮有关,她在销金窟门口躲了一会儿,等苏宴洲上了时倦的保时捷,才走出去,钻进一辆出租车。
柳家在港城主要是倒腾房地产的,柳媚儿曾经劝过柳父几次,不要把所有的重心都压在房地产上,尽量把地皮转化成旅游业。
柳父嫌弃她是女人,没有远见,说什么旅游不如卖房子挣钱,说她好好做她的千金大小姐,不要管什么公司业务。
柳媚儿从那以后再也没去过柳父公司,至于钱,她手里还剩下三千万。
本想留作妈妈的养老钱,按照现在的情况她和妈妈一时间也走不开。
柳媚儿想用这些钱,创造些价值。
“不专心。”苏泽调侃的声音从脑袋上面传来:“在我怀里,还想别的男人。”
“我就想!”柳媚儿倔强顶嘴。
苏泽刚想开骂,就感受到一股热意流向自己的胳膊。
女人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身体还止不住地发抖,像只可怜无助的小猫。
苏泽顿时就心软了,他暗骂自己糊涂,怎么能将柳媚儿放进那个狼窝。
“你别哭了。”
柳媚儿扬起一双红红的眼睛,倔强出声:“你把放我下来。”
苏泽没动。
柳媚儿挣脱出苏泽的怀抱,左脚落到地板上,痛得她皱眉,本就没好的脚,肿得更厉害了。
她一瘸一拐地往销金窟外面走,苏泽有点看不懂她的操作了。
柳媚儿三番两次地出现在他面前,不就是看上了南城首富儿子这个身份。
现在他要满足她的爬床要求,她竟然走了,就这么走了?
苏泽不信,一个爬床女,说走就走!
他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
柳媚儿透过销金窟的镜子,看到了男人黏在她身上的眼睛。
她知道苏泽现在充满疑惑,甚至在想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是过来爬床的,却非要端着一副倔强清高的模样!
原定计划,柳媚儿是想和苏泽睡到一起。
但经过拍卖的事情后,她才发现女人对苏泽来说就是漂亮衣服,今天可以穿这件,明天可以穿那件。
她不想做苏泽的衣服,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不是菟丝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她要做,就做苏泽心尖上那朵最绚烂的。
柳媚儿的身影进了电梯,苏泽才发现女人是真的走了。
他低咒出声:“真他妈该死!”怎么说走就走,他还没见过这么有硬气的爬床女!!
电梯停在一楼。
柳媚儿并不在意苏泽有没有追过来,她现在对时倦挺感兴趣的。
柳媚儿走到前台:“请问,时总在哪个包厢?”
“时总?刚走。”
柳媚儿看向门口的位置,果然看到了时倦的身影,只不过在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他杵着一柄黑色的拐杖,穿着单薄的黑色衬衫,时不时地咳嗽两声,病怏怏的。
熟悉的打扮,就算是不看正脸,柳媚儿也知道那是苏宴洲。
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时倦儒雅的脸上带了一丝雀跃,身体都忍不住朝苏宴洲鞠躬。
柳媚儿隐隐感觉跟地皮有关,她在销金窟门口躲了一会儿,等苏宴洲上了时倦的保时捷,才走出去,钻进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