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月蹩着眉头抱怨两声就昏睡了过去。“什么人嘛,吐我一身!臭哄哄的!”秦川嘴里念叨个不停,伸手解掉衬衫纽扣,赤裸着上身。又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夜爵酒店,给我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又瞥向床上的女人,“再送套女人的衣服。”不等对方回应就掐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向床面后懒懒朝浴室走去。……“你真不管他们了。”还有没有人性了啊?路绵转头看向身旁稍微上了点酒劲的男人。“没事,别担心。”薄妄洲好像醉了,嗓音里夹着一丝嘶哑粗壮。
“哎,大小姐醒醒,人走了可以睁眼了。”秦川拍拍薄清月的背,迟迟不见她抬头。
“真醉了啊,菜鸟!”
秦川只能认命的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精瘦有力的小臂,拦腰抱起薄清月往外走。
“开间套房,速度快点!”
秦川皱着眉头看向怀中的人,平日光鲜亮丽的大小姐怎么会发酒疯,发酒疯就算了,还吐了他一身。
“先生,您的房卡,请收好。”前台小姐恭敬的把房卡递给他。
秦川单手抱着薄清月,另一只手夹住房卡快速往电梯走去。
打开房门,把怀中闹腾的人抛向床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薄清月蹩着眉头抱怨两声就昏睡了过去。
“什么人嘛,吐我一身!臭哄哄的!”秦川嘴里念叨个不停,伸手解掉衬衫纽扣,赤裸着上身。
又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夜爵酒店,给我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又瞥向床上的女人,“再送套女人的衣服。”
不等对方回应就掐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向床面后懒懒朝浴室走去。
……
“你真不管他们了。”还有没有人性了啊?
路绵转头看向身旁稍微上了点酒劲的男人。
“没事,别担心。”薄妄洲好像醉了,嗓音里夹着一丝嘶哑粗壮。
“你醉了吗?”
听了路绵的话,薄妄洲不动声色的勾唇一笑。这点酒他怎么可能会醉,但还是小幅度的点点头。
“有点!”
路绵见薄妄洲一直摇头晃脑,神志不清的样子,连忙拿过一瓶水。
“我给你拿瓶水吧……哎,薄妄洲,你怎么……”
话音未落,身旁的男人就摇晃着靠在她的肩膀上,路绵呼吸一滞,僵住身子不敢乱动。
“薄妄洲,你真醉了吗?”
路绵侧目看着靠在肩膀上的男人,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头,但丝毫未动,他是睡着了吗?
无奈,路绵只能让他靠着又落下视线悄悄的打量他。
车子缓缓行驶在路上,车窗映过外面的万家灯火。
“少爷,地方到了。”陈牧在前头轻声提醒,有挡板遮着他并不知道后面的情况。
路绵指尖抵住薄妄洲的太阳穴,轻轻推开他。
“薄妄洲,我要回家了。”见男人没有动静,路绵一手托住薄妄洲的下巴,一手扶住他的头,慢慢把他移开。
“哐当……”一声,薄妄洲的头好巧不巧的撞在了车窗上。
路绵脸上带着假笑,“不好意思啊,没注意!”
薄妄洲眸子里染上一层水雾,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没撞疼吧!”路绵虔诚的向他道歉。
“绵绵……”男人的声音低哑无比,似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路绵见状打开车门就要下去了,薄妄洲拉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大不了我让你撞回来。”路绵看着自已被禁锢的右手,用左手去掰薄妄洲的手指。
“我没说报仇,紧张什么!”
不报仇,你拽着人家的手不放干嘛,有病啊?
“那你放手,我要回家了。”
薄妄洲眨了眨黝黑的眸子,嘴唇动了动,“我送你到门口,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松开路绵的手静静跟在她后面,橙黄的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的,又重叠在了一起。
“可以了,你回去吧!”路绵站在大门口看向薄妄洲。
停在原地的男人双手抄着兜,眼神锁定她又轻轻点点头。
“回去吧,晚安!”宝宝。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