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大,整个监狱都为之震动,连狱警都闻声跑了过来。狱警们紧张地盯着牢房的各个角落,警戒着手中的电棍。一个年长的女狱警朝钟红樱过来,怒气凶凶。钟红樱看着对方,善意提醒,“大姐,你印堂发黑,今天有血光之灾。”“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像你这种一进来就闹事的人,我见多了。不给你点教训,不知死活!还敢来忽悠我!”女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中的电棍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恐怖的弧线,朝钟红樱袭去。
胖姐上前,来到钟红樱面前,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看你这一身打扮,是从乡下来的吧,犯了什么罪?”
钟红樱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在空气中流转,“她比我还厉害,敢跟活阎王叫板。”
苏小梅边说边凑过来,竖起大拇指,语气中满是敬佩,“你真牛!顶撞活阎王还能完好无损站在这里,佩服!”
“活阎王是谁?他有那么恐怖吗?”钟红樱的眼中闪烁着疑惑。
三个女人对视一眼,胖姐转看旁边的苏小梅,“她根本就是脑子坏了。”
“你才脑子坏了。”钟红樱呛声。
她瞪了胖姐一眼,满脸的不服气,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青荷终于有了反应。她那黯淡无光的眼睛微微抬起,直直地看着钟红樱,干涩的嘴唇动了动,仿佛含着什么苦涩的秘密。
“你脑子没坏,怎么会去顶撞活阎王?你的死期到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阴沉,像是冬夜里的寒风,穿过骨骼,刮过肌肤,让人感觉凉嗖嗖的,使得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压抑和紧张。
那语气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仿佛已经预见了钟红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呸!别胡说!我会法术,还能召唤鬼。”钟红樱语气坚定地反驳。
她的手放在小腹上,跟儿子对话,让他露两手,让她们知道她的厉害。
“我信你个鬼!”肥姐不屑地说。
就在这时,整个牢房的气氛骤然变得异常凝重,三人惊得目瞪口呆,脸色苍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恐惧感在她们心中蔓延开来,让她们无法动弹。
“啊,鬼呀!”
一道尖锐的叫声在牢房中响起。
声音之大,整个监狱都为之震动,连狱警都闻声跑了过来。
狱警们紧张地盯着牢房的各个角落,警戒着手中的电棍。
一个年长的女狱警朝钟红樱过来,怒气凶凶。
钟红樱看着对方,善意提醒,“大姐,你印堂发黑,今天有血光之灾。”
“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像你这种一进来就闹事的人,我见多了。不给你点教训,不知死活!还敢来忽悠我!”
女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中的电棍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恐怖的弧线,朝钟红樱袭去。
“别伤害她!”
在一旁的胖姐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够刺破人的耳膜。
她的身子瑟瑟颤抖,仿佛真的撞鬼了一般,整个人吓得瘫软在地。
刘姐的电棍瞬间失去了威力,整个人摔倒在地。
钟红樱怕事情会闹得不可收拾,右手放小腹上,“灵宝,别闹了。不要再吓唬胖姐她们,会出人命,快让他们走。”
她认定胖姐和狱警的害怕是灵宝召唤那群鬼朋友来吓唬她们。
灵宝委屈的声音传来,“妈妈,我没玩,是小芳姐来了。”
“小芳?”钟红樱惊讶的说,“她不是该待在刘家祠堂三天等作法?”
“不等了。”
一道陌生的声音突兀传入耳中,钟红樱一怔。
随后,激动的说:“灵宝,妈妈好像听到……”
灵宝告诉她,手揉下眼就能看到小芳。
钟红樱揉了揉眼,睁开。
在她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姑娘,长发披肩,容颜清丽,比王丽瑶好看,漂亮多了。
“灵宝,我看到了,能跟她通话吗?”
“等下……好了。”
灵宝为她们做了搭音桥。
钟红樱听到儿子说可以了,她迫不及待的说:“小芳,你快回去,别伤了元神。”
小tຊ芳苦笑说:“我已经回不去,是来跟你告别,谢谢你帮了我大忙!其实我没想让刘成为难,只是要他一个态度。看到他肯冒险为我做灵牌,让我进刘家祠堂,我心满意足。
我通知了刘成,他很快就会来带你出去。”
小芳隔得远远,朝钟红樱鞠了一躬,随后身体渐渐消失。
“不!”钟红樱失声痛呼,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灵宝说:“妈妈,你不要难过,小芳姐已经在我师傅那里。她的灵牌被王丽瑶毁了,遭到重创,在刘家祠堂是待不下去……”
钟红樱听完,大大松了口气。
小芳是她的第一个客户,多少有点感情,还真怕会魂飞魄散。
这时,女狱警从地上站起来,眼神冷冽如霜,大声喝道:“钟红樱,你再装神弄鬼,我的电棍就打下去。”
下一秒,手中的电棍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猛然飞出,划过一道寒光,然后诡异地回来,击打在她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痛苦让面容扭曲,眼神空洞,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如同被抽干了生命的躯壳。
其他人吓得往后退,生怕像她一样,被鬼报复,无助地等待着这一切的结束。
牢房闹鬼的事随着钟红樱保释离开后而平息下来。
然而,这个灵异事件却在燕京四大家族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尤其是苏家,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