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怎么证明。最后,她只能倔强地说一句:“我不会离开你的。”祁斯年眉心紧皱,竟没有再说什么,开门进了家。那张门就这么在许清凝的眼前重重关上。普通的一张门并不能挡住许清凝。可她却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步都迈不出去。许清凝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无尽的酸楚随着夜幕的降临,像一只巨大的怪物将她笼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的房子,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站在了祁斯年的床边。可能是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他此时正睡得很沉。
许清凝呆滞回头看着戏楼,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曾经无数次想要逃离却无法走出的地方,如今竟轻而易举的出来了?
是因为祁斯年出现了吗?
许清凝想着,不远处突然响起“嗡嗡”的声响。
她看过去,就见祁斯年的车已经启动,朝更远处驶去。
许清凝来不及想太多,连忙追了上去。
一路上,她见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繁华。
不同以前的勾栏瓦舍,四处都是高耸入云的大楼。
记忆里只有外国佬和军阀才有的汽车,如今却挤满了车道……
这一刻,许清凝直观的感受到,自己和祁斯年之间,隔着的已经不是时间。
逃离戏楼的喜悦荡然无存,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是啊,她再不愿,也已经过去百年了。
祁斯年……真的还能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吗?
他见识过这么多新奇的东西,有了她不曾有的阅历。
这样的他,真的还会爱自己吗?
这样的想法一旦冒了头,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止都止不住。
许清凝只能不断安慰自己,祁斯年不是那样的人。
很久很久,才将心里的不安压了下去。
跟着祁斯年的车,一路到了他家。
下车后,见到她的一瞬,祁斯年的眼神陡然冷漠无比:“你跟来干什么?”
他语气里的嫌恶再度让许清凝心如刀割。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她等了他百年,只想跟他在一起。
“年哥,你说过等你回来我们就再也不分开。”
“这是我们的约定,你忘了吗?”
自始至终,许清凝都不相信祁斯年将那些记忆忘得一干二净。
她紧紧盯着他的脸,企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点他在假装的证据。
可是没有。
祁斯年表情都没变:“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坚定的语气让许清凝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找错了人的错觉。
可是,她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他明明就是她的年哥!
许清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怎么证明。
最后,她只能倔强地说一句:“我不会离开你的。”
祁斯年眉心紧皱,竟没有再说什么,开门进了家。
那张门就这么在许清凝的眼前重重关上。
普通的一张门并不能挡住许清凝。
可她却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步都迈不出去。
许清凝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
无尽的酸楚随着夜幕的降临,像一只巨大的怪物将她笼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的房子,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站在了祁斯年的床边。
可能是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他此时正睡得很沉。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许清凝才能在他的身上,见到那个熟悉的祁斯年。
爱她的祁斯年。
她鼻腔发酸,眼眶也跟着湿润。
眼泪掉下来的前一刻,许清凝微微偏头,下一秒,视线就被床头的物事吸引了过去。
心脏在这一瞬不可控制地跳动起来。
许清凝忍不住飘过去凑近了仔细地看,不放过玉佩上任何一个地方的细节。
那是一块玉佩,莲花样式,玉质温润。
最让许清凝在意的,是玉佩上雕刻的‘许’字。
这块玉佩,赫然是自己曾送给祁斯年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