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最近确实像变了个人似的,和大伙的关系好了,对小禾、暖暖也好了很多。傅闻因此想和她好好过日子,也正常。”“但就算傅闻要和她好好过日子,也不能拿着钱这么作啊!谁家的衣服不是做媳妇手洗得啊!咋就她颜惜这么金贵,让傅闻给她买洗衣机。”有人酸溜溜地道。“就是啊!我看啊,肯定是颜惜一直闹傅队长,傅队长被闹得烦了,才买了个洗衣机换清静的。”心里酸溜溜的人不少。谁不想有个洗衣机,解放双手啊!
她去商场看过了,一辆自行车两百块左右,她还是买得起的。
就是她想买得洗衣机,就得要三百五十多块钱,还得要票,她要是买了自行车就暂时买不起洗衣机了。
“有。自行车我去买,你不用费心。”傅闻道。
颜惜很讶异,但很快她又理解了。
她的这具身体虽然结了婚,但她的思维不是,她还在用单身者的思维在考虑问题,什么事情都想凭自己去解决,没有想过去依靠她这个法律上的丈夫。
但傅闻不是。傅闻虽然不喜欢原主,但既然他和原主扯了证,该尽到的丈夫的责任,他会努力尽到。
“好。”颜惜也没有矫情推脱。
大不了离婚的时候,她不带走自行车不就行了。
“还有件事,”颜惜干脆把另一件事也说了:“我还想买个洗衣机。我去看过了,得要票,要三百五十多块钱。你要是钱不够,我可以出一部分。”
颜惜不知道傅闻手上还有多少钱,她怕他买了自行车,就没有钱了。
“为什么想买洗衣机?”傅闻语气很平地问。
他没有谴责或者不同意,纯粹只是好奇。
“老实说,我不喜欢手洗衣服。每天做辣条、卖辣条,特别费时间。虽然小禾很懂事,经常帮我洗衣服,但是他人太小了,有时候洗很重的衣服,他很吃力。我们又不是完全没钱,要是能用钱改善生活,让生活更便利,我觉得这个钱花得很值。”
傅才禾听到颜惜夸他,怪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
他不觉得洗衣服有什么。亲生母亲没去世前,他经常在家帮着洗衣服。他们村子里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也会帮着家里洗衣服。
傅闻觉得颜惜说得有道理,并且颜惜能考虑到小禾,傅闻还有点感动。
只是有一点他不太明白,颜惜说她不喜欢手洗衣服。衣服不都是用手洗的吗?不用手洗,颜惜之前还用什么洗了?
不过傅闻倒也没细究,只是道:“好,那就买洗衣tຊ机。买洗衣机的事我去弄,你不用费心。”
颜惜挑了下眉。
看来傅闻的小金库钱不少啊!
几天后,傅闻就把自行车买回来了。
家属院里有自行车的家庭并不多,因此,傅闻把新自行车推回来的时候,在家属院里还引起了一阵小轰动呢。
然而,又过了几天,当傅闻带着师傅上门送洗衣机时,家属院里彻底炸开了锅——因为颜惜他们家是家属院里第一个装洗衣机的。
谁都知道,这洗衣机肯定是颜惜让买得啊!不然哪个大男人会花三百多块钱去买个洗衣机啊。
大伙成群结队地聚在一起八卦这事。
“傅闻居然给颜惜买了洗衣机?!洗衣机多贵啊!傅闻咋这么舍得,他这是要和颜惜好好过日子了?”
“颜惜最近确实像变了个人似的,和大伙的关系好了,对小禾、暖暖也好了很多。傅闻因此想和她好好过日子,也正常。”
“但就算傅闻要和她好好过日子,也不能拿着钱这么作啊!谁家的衣服不是做媳妇手洗得啊!咋就她颜惜这么金贵,让傅闻给她买洗衣机。”有人酸溜溜地道。
“就是啊!我看啊,肯定是颜惜一直闹傅队长,傅队长被闹得烦了,才买了个洗衣机换清静的。”
心里酸溜溜的人不少。
谁不想有个洗衣机,解放双手啊!
以前,大家都没有洗衣机,都用手洗,大伙心里还能平衡些。现在颜惜买了洗衣机,打破了这样的平衡,难免就会引起有些人的嫉妒了。
这其中,心里最酸、最嫉妒的,肯定是当属住在颜惜家隔壁的范福英了。
范福英可是眼睁睁地看着颜惜家前几天添了自行车,今天又添了洗衣机的。
而她呢,自从上次被孙贵打了一巴掌,把她骂了一通后,她这几天都在夹着尾巴做人,就怕不小心又惹出了什么事,给孙贵添麻烦了。
她的日子过得这么不顺,反观颜惜的日子,却过得越来越好了,她的心里怎么能平静!
“你们还不知道吧,颜惜每天出去卖辣条,家里的衣服都是小禾一个小娃子洗的,我都看到过好几次小禾在院子里洗衣服。傅队长要买洗衣机,肯定是心疼小禾啊!”
范福英又道:“而且傅队长现在还是住宿舍,他要是真想和颜惜好好过日子,他会住宿舍?”
听范福英这么一分析,原本心里酸溜溜的人都有些释然了。
哪对认真过日子的夫妻会分房睡了?
虽然她们时不时的也会让自己娃洗衣服干活,但那是她们忙不过来啊,和颜惜指使傅才禾洗衣服,不是一个性质的。颜惜那是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卖辣条赚钱了!
“那难怪傅队长要买洗衣机了,傅队长最心疼小禾、暖暖了。让小禾天天洗衣服,傅队长肯定看不过眼。”
“我还以为颜惜对小禾、暖暖多好了呢,原来也就那样。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儿女,她对小禾、暖暖的好是有限的。”
“等着看吧,傅闻和她迟早会离婚的。两个人一直分房睡,没有感情,也没有自己的娃,劲就始终拧不到一块去。”范福英信誓旦旦地道。
其他人也有差不多的想法。
颜惜和傅才禾、暖暖都因为家里添了洗衣机而高兴着,浑然不知外面的流言蜚语。
要是颜惜知道了外面那些人的想法,指不定要在心里感慨,难怪人人都说后妈难当了。
这确实难当啊!
这事要是放在亲生母子身上,就不是个事。但是放在后妈身上,就能有无数种解读了。
傅才禾、暖暖围着洗衣机,觉得新奇极了。
“姨姨,这个东西就能洗衣服吗?”暖暖问颜惜。
这款威力的双缸洗衣机,洗和甩衣服是分开的。颜惜很小的时候家里还用过类似的双缸洗衣机,她大致看了下说明书,就知道该怎么操作了。
“把脏衣服放在这个桶里,倒洗衣粉,按按钮,就不用管了,会自动进水洗衣服的。衣服洗完了,再把衣服放进这个桶里,这个桶是用来甩干衣服的。甩干衣服就是把衣服上的水分尽量甩干,这样甩过的衣服更容易晒干。”
两个孩子都一脸新奇地听着颜惜讲述,就连一旁的傅闻都意味不明地多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