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烛光已灭,他看不清何钰儿的样子。房外月色正好,映得屋内柔光忽闪。若不是惦记着那几张银票,何钰儿都差点以为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之夜。蒋少爷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爱惜身下之人啊,何钰儿只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夜色越深,何钰儿的耳边只剩下黏腻的碰撞的声音……直到夜半打更人的声音传来,她才缓缓回过神来。身旁的人餍足地躺下,开始有呼噜声之后,何钰儿悄悄下床。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才走没两步,何钰儿就双腿发抖。
蒋少爷的卧房真的太奢华了。
自小没见过这些真丝玉帛,何钰儿眼睛还没来得及发亮,就被蒋少爷拉上了床榻。
房内烛光已灭,他看不清何钰儿的样子。
房外月色正好,映得屋内柔光忽闪。
若不是惦记着那几张银票,何钰儿都差点以为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之夜。
蒋少爷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爱惜身下之人啊,何钰儿只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夜色越深,何钰儿的耳边只剩下黏腻的碰撞的声音……直到夜半打更人的声音传来,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身旁的人餍足地躺下,开始有呼噜声之后,何钰儿悄悄下床。
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才走没两步,何钰儿就双腿发抖。
可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何钰儿颤颤巍巍地,一路小跑,来到与宋小姐约定的无人的西墙角落。
宋小姐果真还在这里等着。
见何钰儿狼狈地跑来,她满意地笑了笑。
她直接拿出准备好的银票递给何钰儿。
何钰儿本来觉着虚弱的身子,突然有了力气,接过银票对宋小姐连声道谢:“谢谢小姐!”
宋小姐虽是大户人家出身,却毫无小姐架子。
满脸笑颜对何钰儿说:“你别看我们是挨着门的院子,我对这个蒋少爷可是一点儿也不熟,就没照过面。”
“前些日子父亲突然与我说媒,那蒋少爷居然还与我飞鸽传书说幽会于夜下……”
“这样的人若是日后我嫁了他,我还有何幸福可言?”
何钰儿频频点头,有点头晕,她扶额轻按了一下。
宋小姐立即关心地说:“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儿个你有时间再来给我细细说说。”
“说?”何钰儿有点没太明白,说什么?
“就是像话本子里那样,把他的榻卧功夫说与我知晓知晓。”
这……
何钰儿还没反应过来,宋小姐又拉着何钰儿的手说:“你放心,我知道你需要银钱,少不了你的。”
一听到银钱俩字,何钰儿脑海里所有的疑惑都抛出去了。
立马堆笑应下:“好嘞,宋小姐,时辰不早了,您赶紧休息,我们明儿见。”
虽然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现在看来,这还真如宋小姐所说,算是个“美差”。
何钰儿想,替宋小姐试婚,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吧。
老天保佑,只要能赚够给娘亲看病的钱,赚够养家的钱……
第二天一大早,何钰儿跟着管事的阿嬷在蒋家院子里打扫。
腰疼,浑身酸痛。
但该干的活还得干。
何钰儿没想到蒋少爷也会起这么早。
他从膳房出来的时候,差那么一点点,何钰儿就和他对脸了。
何钰儿赶紧低下头继续打扫,不敢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