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心柔将水杯放在桌上,视线落在沈矜微肿的唇上:“还挺激烈。”“办公室play啊?”沈矜抿唇笑笑:“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最会造谣。”沈矜拿着水杯就走,她走出几步又见邱心柔走了,又回来将水杯放在桌上进了一旁的洗手间。当看到镜子里她那副尊容她才明白凌姐为什么说那番话。她去时涂的口红已经全没了。露出了原本的樱色。嘴唇不自然的肿着,一看便知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谢清淮今天跟个狗似的,弄得她现在都没消肿,她咬了谢清淮后,谢清淮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便将她赶了出去。
沈矜淡声开口:“谢总,我们并不是说想不想的关系,麻烦你放开我。”
若不是因为工作,她真想把桌上的热茶泼到谢清淮脸上。
让他清醒清醒。
“夏夏,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你就听话一点。”
“谢清淮,我们已经分手了!”
谢清淮轻笑出声,他端详着沈矜那张红透了的脸,半晌后,语调颇为轻快开口:“生气了?”
“待会下班带你去买衣服,你衣帽间那些夏装都过时了。”
男人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坐了下来,“你最近住在裴佳那里?待会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
谢清淮闭口不提分手的事。
沈矜气得脑袋发晕。
“你上次说回国跟我谈分手费的事,我们现在可以谈了。”
要是谢清淮给的多。
说不定这份工作她就不干了。
谢清淮靠着椅背,将沈矜拉得离他更近:“夏夏,你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沈矜掀起眼皮,直视着谢清淮含笑的眼:“所以,你不想给?”
“缺钱了?”谢清淮捏住她纤细的手往下,“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会有。”
沈矜手被紧紧按住,她又羞又恼,脸涨成了猪肝色:“你!”
“你不怕阮小姐知道了跟你分手了吗?”
见谢清淮这样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沈矜只好将阮昭苒搬了出来。
她想抽回手。
可谢清淮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手心几乎要被烫伤。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将人禁锢在怀里,俊朗温柔的脸上一派矜贵之气:“我知道你很乖,也不会去她面前闹事,只要你听话,除了婚姻我都可以给你。”
“那你为什么跟我求婚?”沈矜冷冷凝着若无其事的男人。
“唔......”
沈矜话音刚落便被吻住,她剧烈挣扎想要推开谢清淮。
可她后面就是桌子。
她根本没tຊ有发挥的空间。
谢清淮吻得又凶又急,比以往每次都要急切,在男人大手覆上她的大腿时,她找准时机对着谢清淮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浓浓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谢清淮冷下眸子放开了沈矜。
“一个月不见,本事大了。”
他掐住沈矜的下巴,温柔不再:“沈矜,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让你给我做情人是抬举你,你别不知好歹。”
沈矜喘着粗气,平常软软的声调十分冷硬:“多谢谢总抬举,我自知身份低,高攀不上,而且......我实在没有给人做小三的兴趣。”
“谢总如果想养,可以挑干净的去养。”
谢清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曾经就跟她说过喜欢她干干净净的。
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如今她已经不是那个谢清淮嘴里那个“干干净净”的了,她卖身对象甚至还是谢清淮的好兄弟。
谢清淮冷“嗤”一声:“就你奶奶那个病,没钱吊着你还没留她几天?”
“若是今天你拒绝了,往后你缺钱再来找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
沈矜下午才回公司,她先是去找了凌姐道歉。
这本就是凌姐的项目,却因为谢清淮公私不分直接指给了她。
她大学虽是新闻专业,可无任何工作经验,若是又把带她的师傅得罪了,这项目后面根本无法推进。
“谢总指定要你做,你跟我道歉有什么意义?”凌姐淡淡收回视线:“我们虽然是乙方,但公司不提倡卖身换项目。”
她说完端着手背出了茶水间。
沈矜犹如被人打了个闷棍,直直愣在原地。
“啧!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凌姐带你去学东西,你倒是给人来个釜底抽薪,把项目都抢了。”
邱心柔将水杯放在桌上,视线落在沈矜微肿的唇上:“还挺激烈。”
“办公室play啊?”
沈矜抿唇笑笑:“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最会造谣。”
沈矜拿着水杯就走,她走出几步又见邱心柔走了,又回来将水杯放在桌上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当看到镜子里她那副尊容她才明白凌姐为什么说那番话。
她去时涂的口红已经全没了。
露出了原本的樱色。
嘴唇不自然的肿着,一看便知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谢清淮今天跟个狗似的,弄得她现在都没消肿,她咬了谢清淮后,谢清淮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便将她赶了出去。
关于工作上的......一句没说。
沈矜补了口红,涂的嘴唇看起来比较自然,才走了出去。
下午沈矜开始查看近来关于抢婚事件的话题。
她作为被抢当事人,今天是第一次看这些新闻,之前她怕忍不了,一直没敢点开相关的词条话题。
如今她再看,心里虽还是堵地慌,但没了当初那样撕心裂肺的难过。
婚礼前一周。
当她知道真相后,感觉世界都塌了,可她不能一直消沉。
医院里的奶奶还等着她。
小时候奶奶为她撑起一片天,如今她是奶奶的天。
她若是倒了,奶奶怎么办?
-
“怎么这么晚?”
沈矜刚一上车,耳边便响起了男人不悦的声音。
“做方案,加了会班。”
她看了新闻后有了点思绪便想趁着脑子里有想法先做一部分出来。
只是做的太入迷,没注意到下班时间。
她回神时外面天都黑了。
“八点了,你浪费了我两小时。”陈槿之敲了敲表盖,饶有兴味地开腔:“准备怎么补偿我?”
“晚......晚睡一小时?”
沈矜本想说晚睡两小时,可想想明天要上班,她打了个半折。
“晚睡三小时都不行。”
沈矜咂舌。
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周五到底什么时候来临!
周五她就不用再去他那儿了。
电动座椅忽然被放下,沈矜下意识抓住陈槿之的袖子,旋即反应过来陈槿之要做什么事又骤然松开:“不......不行。”
这是在她公司楼下!
陈槿之没给她商量的余地,侧身压过来擒住了她的双唇,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围,她挣扎的双手被他按着举过头顶。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上,所到之处犹如被火烧一般,像是要将人灼伤。
“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打破车内的旖旎,陈槿之轻皱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