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接过衣服,腼腆地笑着:“谢谢姐姐。”可隔日,她却捏着衣角,含着眼泪怯生生朝江逾白说着。“我在孤儿院一直穿的都是旧衣服,来了这,我真的好想要一件新衣服。可姐姐还是给了我一件旧衣服……”从那时起,她就彻底明白程安安本质上是个多么自私恶毒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敏锐地江逾白却始终那么宠爱程安安。赵默笙在江逾白床前坐了一夜。没了她的江逾白,依旧睡得很好。第二天,江逾白照常上班。他才走到门口,程安安手里拿着领带,匆匆跟上,轻声细语地说着:“这是我新买的领带,你要不要试试看?”
江逾白说完这话,便毫不在意地回了房间。
赵默笙看着他的背影,嘴里都冒出苦涩来。
有些仇恨,哪怕她浇了十五年的水,也未曾融化过。
赵默笙绝望地闭上眼睛,便听见程安安迫不及待地对佣人们发号施令:“行了,今天就到这,你们回房休息吧。”
简直就像这宅子的女主人一样。
赵默笙恍惚地看着如今的程安安,脑海里却想起她刚来江家的模样,穿着一身补了又补的衣服。
她领着程安安去了衣帽间,给她找出最舒适也最适合她的一件衣服。
程安安接过衣服,腼腆地笑着:“谢谢姐姐。”
可隔日,她却捏着衣角,含着眼泪怯生生朝江逾白说着。
“我在孤儿院一直穿的都是旧衣服,来了这,我真的好想要一件新衣服。可姐姐还是给了我一件旧衣服……”
从那时起,她就彻底明白程安安本质上是个多么自私恶毒的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敏锐地江逾白却始终那么宠爱程安安。
赵默笙在江逾白床前坐了一夜。
没了她的江逾白,依旧睡得很好。
第二天,江逾白照常上班。
他才走到门口,程安安手里拿着领带,匆匆跟上,轻声细语地说着:“这是我新买的领带,你要不要试试看?”
赵默笙就这么看着程安安羞怯地靠近江逾白,亲昵地帮他换上领带。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倒显得她有些多余。
赵默笙苦涩一笑,有些意兴阑珊地走向花园。
可下一秒,江逾白往外走,她竟也不由自主被他带着往外走。
直到来到公司,江逾白迎着众人的“江总好”迈进了办公室,赵默笙还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怎么好像和江逾白绑定了似的。
江逾白已经开始工作。
他按下内线,第一句话就是冷声吩咐:“让赵默笙上来见我。”
赵默笙见状,苦笑一声。
毕业以后,她就进了他的公司。
只是除了助理外,全公司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不一会儿,助理推门而入,有些焦急地说道:“赵经理今天没来上班,也联系不上她本人。”
江逾白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几秒后,他毫不犹豫地下了命令:“把赵默笙手上的项目直接转给她副手,和她说,如果做好了,这个项目就直接给她了。”
赵默笙惊诧地看着他,江逾白的神色已经恢复淡然。
她只能自嘲一笑。
是了,他总是这样用尽各种办法,让她身边的人背刺她。
好似只有她众叛亲离、孤立无援,他才觉得满意。
她早该习惯的。
这么多年在公司里,她做得好,从来没得到过一句他的称赞,出了岔子,不由分说倒全是她的错。
开始时,她也曾一时冲动去问个理由。
也只得了一句:“江总不喜欢你,你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一场空。”
黄昏到了。
天色残阳似血,却透着一股无端的森然。
江逾白的手机忽地响起。
赵默笙诧异地发现来电竟是自己的名字!
而江逾白端坐如常,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屏幕闪动。
直到铃声的最后一秒,他才施施然地接起。
才接通,对面响起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
“江逾白!你人呢?快来警局,默笙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