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逃避。阮栀意从口袋里找出手机,将季路延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都拉黑删除干净。季路延是在发出一条消息直到看见红色感叹号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病房里的这一场无疾而终的对话竟然是他们最后一场见面。直到季路延已经能够拆下右腿上的石膏和绷带,能够短暂地走一段路,也没有再等到阮栀意。阮栀意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从季路延的生活里消失了。季路延只能通过微博上几条零碎的热搜窥探到阮栀意的生活。
季路延明显还想继续追问,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这样奇怪。
阮栀意却已经走到了门口,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我还有事,已经联系过季阿姨了,她很快就会来的。”
说完这句话,阮栀意也不再看季路延的反应,推门离开。
他们的关系确实不适合单独相处,她也没有办法单独面对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之前,对她只有浓烈爱意的季路延。
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逃避。
阮栀意从口袋里找出手机,将季路延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都拉黑删除干净。
季路延是在发出一条消息直到看见红色感叹号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在病房里的这一场无疾而终的对话竟然是他们最后一场见面。
直到季路延已经能够拆下右腿上的石膏和绷带,能够短暂地走一段路,也没有再等到阮栀意。
阮栀意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从季路延的生活里消失了。
季路延只能通过微博上几条零碎的热搜窥探到阮栀意的生活。
22岁的季路延学不会服软和纠缠,他不再给阮栀意发一些永远不会得到回复的消息。
也不再和任何人提起阮栀意。
他和阮栀意之间竟然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都将对方当做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一样。
医院。
季路延出院的时间是在今天,阮栀意依旧没有出现。
季路延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已经出院的消息发了个朋友圈,又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示意推着轮椅的李叔:“走吧。”
“路延!”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季路延调转着轮椅,来人却不是阮栀意。
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温霖快走几步,赶到季路延身边,她作为在季路延22岁时没有出现过的人,被禁止出现在他身边。
连原本对她格外青睐的季母对她的态度也莫名其妙急转直下。
她只能借着季路延出院的机会出现在他身边。
温霖熟稔地想要握住季路延的扶手,却被他避开。
季路延眼神凌厉,甚至有些厌恶地看向她:“你是谁?”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视线投向站在一边沉默的李叔:“李叔,这个人你认识吗?”
李叔向来对有些自来熟的温霖没有什么好脸色,此时只是简单地介绍:“温霖,是现在乐队的贝斯手。”
温霖又凑近了一步,笑眯眯地补充道:“也是你的未婚妻。”
“我们订过婚的。”
温霖说的不算是假话,他们确实曾经差点订过婚,只不过一切都因为阮栀意的突然离世被延迟。
季路延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一层冰:“我不记得我和你订过婚。”
温霖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不会相信,递上一枚戒指,内圈正好刻着两人名字首字母缩写。
她凑在季路延身边,从手机里调出简单处理过的两人算得上亲密的合照:“你看,连订婚仪式都有!”
这一个消息对于季路延来说,却无疑是晴天霹雳,他隐约知道了为什么阮栀意不想见他。
没想到,先背叛的人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