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芷,你没事吧?”温溪芷摇了摇头:“我没事,小愿你有没有受伤啊?”言愿摇了摇头,担忧地看向言司:“哥!你的手!”祁言司扔下西装外套,看了眼手:“我没事,小伤。”温溪芷拉过他的手:“不行,要尽快处理,不然会有感染的风险。”说罢她就拉着祁言司往外走。晏淮渊和祁言愿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们就快步离开了。祁言愿眸色一暗,看向了那个女生,交代经理时语气漠然:“你去疏散宾客,这里交给我处理就好。”没过多久宾客就
“溪芷,你没事吧?”
温溪芷摇了摇头:“我没事,小愿你有没有受伤啊?”
言愿摇了摇头,担忧地看向言司:“哥!你的手!”
祁言司扔下西装外套,看了眼手:“我没事,小伤。”
温溪芷拉过他的手:“不行,要尽快处理,不然会有感染的风险。”
说罢她就拉着祁言司往外走。
晏淮渊和祁言愿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们就快步离开了。
祁言愿眸色一暗,看向了那个女生,交代经理时语气漠然:“你去疏散宾客,这里交给我处理就好。”
没过多久宾客就离开后,偌大的宴会厅就只剩下了自家的一些人。
晏淮渊坐在轮椅上,身上喷涌而出的威势让人不寒而栗。
祁言愿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盯着那个女生:“为什么要害我嫂嫂?”
“你是我哥的粉丝?”
女生一言不发,露出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恨意。
祁言愿却没有那么多耐心跟她耗:“不管是因为什么,你伤了我哥哥,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的。”
晏淮渊看了眼言愿,她和人们口中的描述好像有些出入。
但这不是他关心的事情,现在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丢到硫酸池里。
那粉丝听完言愿的话后才辩解:“我只是想让那个女人离开我家哥哥!我没有想要伤害哥哥!”
晏淮渊没心思听她掰扯:“祁小姐,人交给你处理我很放心,我先走了。”
话落便带着人径直离开,言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腹诽。
什么烂摊子都扔给她了。
祁言愿看向那个粉丝:“我现在很不高兴,所以你也不会好受。”
她递了个眼神给身边的助理。
“让她也尝尝硫酸的滋味好了。”
“治好了再送局子。”
休息室里,宴会主办方的医疗部正给祁言司处理伤口。
温溪芷看着祁言司包扎好的手,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愧疚。
“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她的声音轻柔,祁言司笑着说道:“我没事,小伤而已。”
温溪芷眉眼间的歉疚掩盖不住。
晏淮渊在门外默默看着他们。
温溪芷曾经是属于晏淮渊一个人的。
他享受着温溪芷在他面前独特的一面,只有他能看到的一面。
这是温溪芷依赖他的最大表现。
可现在这份特殊,温溪芷给了别人。
能够让她自在依赖的第二个人出现了。
晏淮渊心中像是缺失了一部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只知道耳边还回荡着温溪芷和言司说笑的声音。
他不禁开始思考,如果几个月前他向温溪芷承认了这份情感。
一切会不会发生改变?
温溪芷会不会就遮得永远留在了他的身边。
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他和温溪芷也回不到从前。
接下来的日子,晏淮渊除了去看温溪芷的演出,就只剩下工作了。
他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心。
连轴转的航班和看不完的方案和文件。
晏淮渊逼着自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高速运转着。
晏今宜不忍心看着小叔这样折磨自身,只好给温溪芷打了电话。
“溪芷,现在只有你能劝得动小叔了。”
“他再这么下去,身体吃不消的。”
温溪芷沉默了一瞬,无奈地开口:“今宜,不是我不想,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注定回不到从前。”
晏今宜焦急地说:“溪芷,好歹这么多年情分,你就劝劝他吧。”
温溪芷听着她带着哀求的语气,一下心软只好应了下来:“我知道了,我不保证他会听劝。”
晏今宜见她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好好,谢谢你溪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