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庭徽紧紧跟随队伍,翻越巍峨的雪山,飞雪漫卷,寒风刺骨。厚雪没过了膝盖,在睫毛发丝上俱落上一层冰霜。杜庭徽紧咬着牙,看着身边的人渐渐落下,然后再也没跟上来。但她连哭也不能,因为就连眼泪都会被风雪凝结成冰。她要带着于此长眠的战士的信念,共同走下去。翻过冷寒刺骨的雪山,又将穿越茫茫的草地。几乎每个将士都互相搀扶着彼此,双腿沉重如灌铅,走到最后,已经是拖着两条麻木的腿,却依然要迈开腿,向着前进的道路进发。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
狭长蜿蜒的山道间,红色旗帜高高飘扬,歌声嘹亮彻山峦。
“一送战士下南山,秋风细雨扑面寒,树树梧桐叶落完,战士几时再回山……”
杜庭徽与战友们一同整装待发,所有人都铆足了一股劲。
他们肩并肩,踏上了那条充满荆棘与希望的远征之路。
沿途,山川壮丽,却也险峻异常;风雨交加,更添征途艰辛。
杜庭徽与战友们相互扶持,克服了一个又一个看似不可逾越的障碍。
既要面对前方的长途跋涉,又要后方敌人的突袭围剿。
杜庭徽紧紧跟随队伍,翻越巍峨的雪山,飞雪漫卷,寒风刺骨。
厚雪没过了膝盖,在睫毛发丝上俱落上一层冰霜。
杜庭徽紧咬着牙,看着身边的人渐渐落下,然后再也没跟上来。
但她连哭也不能,因为就连眼泪都会被风雪凝结成冰。
她要带着于此长眠的战士的信念,共同走下去。
翻过冷寒刺骨的雪山,又将穿越茫茫的草地。
几乎每个将士都互相搀扶着彼此,双腿沉重如灌铅,走到最后,已经是拖着两条麻木的腿,却依然要迈开腿,向着前进的道路进发。
真正用双脚丈量着每一寸土地,用汗水和鲜血书写着信仰的力量。
一众将士边打边进,曾几度伤亡惨重,路遇绝境。
历时整整两年,杜庭徽撑着一口气,终于抵达了最终的目的地——延安。
杜庭徽一颗紧绷的心终于在这一刻松泛些许。
为了响应上级关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号召,杜庭徽休整了两日,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军民联合劳动中。
黄土高原的广袤土地上,杜庭徽身穿粗布衣裳,脚踏黄土,与战士们、乡亲们一同挥汗如雨,身影在人群中显得那样坚毅而温暖。
不多时,身后响起了赵蕊的朗声呼喊:“庭徽,政委找你!”
这一路走来,赵蕊算是杜庭徽在这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杜庭徽闻言,便先停了手里的活,提着锄头缓缓走去。
赵蕊迎面走来,顺手替她接下了生产工具,控制不住笑道:“这里交给我,你就快去吧。”
杜庭徽望着她,有些狐疑又有些失笑问:“怎么笑得这么贼,你该不会有事瞒着我吧?”
赵蕊摆摆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天机不可泄露也……”
惹得杜庭徽哭笑不得,只好道:“好吧赵大师,我去去就知道了。”
杜庭徽走到政委的房间,屈指轻叩了两声门。
“请进。”
杜庭徽抬手敬礼,问道:“政委,您找我?”
政委看向杜庭徽,点了点头,不答反问:“小杜同志,你系统学习潜伏伪装的知识和训练有多久了?”
“六年。”杜庭徽干净利落地回答道,心底隐隐升起了一个猜测。
果不其然,政委看着她笑了笑:“现在有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要指派给你。”
“义不容辞!”
政委却笑得更深了,目光朝门口看去:“先认识认识一下你此次任务搭档的同志。”
杜庭徽朝政委的视线回头望去,却看见一道立在门口,背光而来的身影,是那样的俊朗熟悉。
下一秒,政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这就是你今后任务的搭档,张泊言,张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