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君啊。”徐晏时淡淡看着她不语。她又试探的道:“徐尚书。”男人依旧不语,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似是要一直听到自己满意的称呼为止。“好吧,有些时候着急了些会唤你全名,但是郎君不觉得我唤你全名很独特吗?毕竟没有第二个人会如此唤你,这是咱们夫妻二人的爱称!”徐晏时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浅浅,男人清润的俊脸逼近,直到那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男子声音淡淡,可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挑逗。
徐晏时闻言,对季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就按她说的做。
季风离开后,此时屋内只剩下徐晏时和元姝锦两个人,元姝锦仰着头,看到徐晏时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捕捉到一丝忧虑,她心头突然涌现出一种不知名的莫名情绪。
“徐晏时,你……生气了?”
徐晏时听到她又唤自己的全名心中梗塞又无可奈何,声音低沉而晦涩。
“我只是在想,若我今日要是晚一步,你该如何。”
元姝锦心里一滞,声音细哑,柔柔的玩笑道。
“那我就咬舌自尽,反正不会被旁人占了便宜。”
男人闻言,眉头微蹙,严厉道。
“元姝锦!我说的无颜,是对我,不是对你,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有伤害自己的想法,可明白?”
女子长睫微颤,被他的话狠狠击中,故作镇定道。
“反正我只能被我夫君占便宜,而且,我发现,你总是一生气就唤我全名,一点儿都不好听!”
她佯装生气的交叉双臂,鼓着腮帮子,把脸偏向一旁。
徐晏时闻言轻笑,无奈道。
“那你平日又是如何唤我的?”
心道正好同她理论理论,把这称呼改一改。
“徐郎君啊。”
徐晏时淡淡看着她不语。
她又试探的道:“徐尚书。”
男人依旧不语,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似是要一直听到自己满意的称呼为止。
“好吧,有些时候着急了些会唤你全名,但是郎君不觉得我唤你全名很独特吗?毕竟没有第二个人会如此唤你,这是咱们夫妻二人的爱称!”
徐晏时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浅浅,男人清润的俊脸逼近,直到那呼吸打在她的脸上。
男子声音淡淡,可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挑逗。
“哦~原来……是娘子的情趣。”
元姝锦闻言抬眼看着那清正端方的男人,心里骂到:“好好好,都是她的情趣,但是为何要如此直白还满脸正直的说出来啊?”
专属于男子的那抹清香就在鼻息尖流窜,惹得她整个人痒痒的,不自禁的抚上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心里头啧啧感慨道。
“怎么世间竟有如此勾人的倾国男妖精呢,就站在那,就能把她的魂勾的死死地的。”
徐晏时垂目看着她,那清丽女子的眼眸中仿佛藏着黑夜中璀璨的星灿,诱他想要靠近,拥有,喉咙干涩,他声音低哑道。
“天色已晚,不如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元姝锦扫过窗外那淡淡泛青的天色,还有那远处长廊上行走的下人,心中不禁无语,什么时候他也学会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徐晏时话里的意思,但她总是想逗逗他,抬眼眸中尽是无知。
“还不晚,郎君你看,还能看到外头的那些竹菊呢,而且我还精神着呢,没有睡意如何早些歇息,郎君今日一早便入了宫,定是劳累了,郎君早些歇着,我去找玉颜妹妹。”
她话一说完就要往外走,腰间一紧,双腿离地,落入那温热的怀里。
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有些猝不及防,被徐晏时隔空抱起,急促的放在了他今日新搬进来的书案上。
元姝锦满是震惊,她以为会是在床上又或是榻上,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在这书案之上!
今日见他命人搬进这张书案时,原是以为他嫌在书房太远,便想着直接在房中办公,明明是执笔绘墨高雅之地,竟被这么一个外人眼中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男子用来……
徐晏时低哑清润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细语。
“阿福,日后便如此唤你,可好?”
房内原本敞开的通风窗台不知何时被男人负手合上,女子脸色绯红,身子瘫软的靠在徐晏时身上,撇过脸,嘴硬道。
“不好,旁人听到了羞不羞!”
徐晏时闻言轻笑,眼底还带着些未尽的欲色,温声轻道。
“元娘子终于知道“羞”这个字了?原先不知是谁日日追着我,问我娶妻否?还向我引荐自己的,嗯?”
元姝锦原本埋在男人脖颈间的头,听到这话时马上抬了起来,忍着身子的酸痛,意图扳回一局。
“那是我以为徐尚书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合本娘子的心意,若是知道你在此事上如此凶狠,一点都没有看起来那般温柔,我定要重新换一个,找一个更温柔的!”
说完还不忘露出遗憾惋惜的神色,时不时偷瞄一眼看看徐晏时的反应。
果然此刻徐晏时的脸上已没了笑意,清冷间还有些令人寒颤,他是想说,正常男子谁能在这件事情上柔的起来,而且他已经十分尽力克制自己对她很温柔了,她竟然还后悔起来了?
那双置于那细腰间的大手,微微一紧,徐晏时眼底黑眸深沉,有种暴风雨前的安宁,声音低沉淡淡道。
“阿福刚才是说,觉得为夫不够温柔……想换一个?那为夫便让娘子,真正体会一下不温柔是如何的。”
他盯着她,不容她回答,直接将人扛起,狠狠的落在床上,大手护着她后脑,接着铺天盖地急促猛烈的吻落下,元姝锦有些喘不过气来,再接着那单薄的里衣也彻底消失,狂风暴雨落下,布满零星点点,元姝锦疼得有泪浸出,不断的求饶可都无人回应。
屋内暖香燃尽,院外夜色朦胧。
最后女子倒在徐晏时怀里,面对着他,眼底还带着未干的珠泪,眼角泛红,她现在是动也不敢动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徐晏时的底线居然是这个,明明之前无论她怎么说怎么无理取闹他都是惯着她。
徐晏时视线落在女子那红红的眼角未干泪痕上,轻唇落下为她吻干泪痕,温柔中带着怜惜。
元姝锦见他此刻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温柔,撇开脸,避开那又要的落下的甜吻,轻哼一声,埋进锦被中不去看她。
徐晏时见之扯开一角,轻声道。
“要透不过气了。”
被里的人不语。
徐晏时垂目,淡淡道。
“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注意着些,这次是例外,阿福日后也不要说换一个的那种话了,徐晏时在这世上一日,元姝锦就只能是他的妻,这是你找上我的,阿福。”
男子话里带着几分认真又似是恳求,被中的人终于钻了出来,不知何时眼中又布满了泪珠,带着几分愧疚,元姝锦声音娇柔又清圆,看着他那泛着涟漪清明的目道。
“我刚才是玩笑话,日后再也不会说了,徐晏时,是世上最好的人,也是除去血缘待我最好的人,亦是我此生唯一心爱之人,对元阿福而言这世上没有会比徐晏时更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