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日方长,以后这千岁府谁说得算还不一定呢。没挑战的事儿,她还没什么兴趣。谢观潮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楚向瑜睡得倒是安稳,锦被暖帐,她几乎一沾枕头就睡了。翌日谢观潮回来瞧见她睡得香甜,俊美无涛的脸上多了几分火气。这女人心可真大。昨夜扶摇并没有中毒,不过吃坏了肚子,但因为她是母亲的养女,常年跟在他的身边。谢观潮也就对她照顾更多一些。扶摇哭哭啼啼的说着这几日的心酸,还提醒他,楚向瑜是太后
“她敢不听?她最疼爱的弟弟在哀家的手里,她不可能不听。”
太后气得头晕,但还是命兵部侍郎周游去抓苏子超。
这苏子超功高盖主,她早就想动手了,这不,终于让她抓到了把柄,定然是要至他于死地。
对付反叛之人,必须斩草除根。
“给五行山的小皇帝传一封信,让他不必在山上修身养性,速速回京。”
呵,小皇帝就是楚向瑜的软肋,有小皇帝在,楚向瑜还能逃出她的手掌心不成?
千岁府。
谢观潮将楚向瑜压在身下,大手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炙热的温度通过轻薄的单衣烫得她胴体浮现一层淡粉。
两人紧贴在一起,胸口挤压得严丝合缝。
坚硬与柔弱的碰撞,令两人身子又热了几分。
楚向瑜的腰间抵着那熟悉的硬物,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腰肢。
谢观潮闷哼一声,他不是真太监,抵不住这小丫头耳病厮磨。
谢观潮眼里的猩红又深了几分,仿佛漩涡,诱人沉沦。
眉心的朱砂痣愈发的鲜艳欲滴。
两人身体的血液几乎沸腾。
他的呼吸声粗重,五指收紧,已撕碎她的单衣。
双腿微寒,肌肤产生一串的颤栗,她往谢观潮的怀里缩了缩,笔直细腻纤瘦的双腿本能的缠上了他的腰,渴望才他的身上得到一点温度。
谢观潮指腹狠狠的擦过她的红唇,已然动了情,即便在床榻之上,也盖不住他满身的狂傲疏离。
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千岁爷,不好了,扶摇姑娘中了毒,还请你过去一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晚。”
谢观潮不假思索的翻身下床,用片刻的时间把衣裳穿好,披风裹了一身的霜雪,提步离去。
走之前,还扯过锦被盖住楚向瑜玲珑的曲线。
她眼底某种闪过几道锋芒。
扶摇为了争宠,花样还挺多。
谢观潮对她更是上心,都已经到那地步了,还可以抽身离去。
不过来日方长,以后这千岁府谁说得算还不一定呢。
没挑战的事儿,她还没什么兴趣。
谢观潮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楚向瑜睡得倒是安稳,锦被暖帐,她几乎一沾枕头就睡了。
翌日谢观潮回来瞧见她睡得香甜,俊美无涛的脸上多了几分火气。
这女人心可真大。
昨夜扶摇并没有中毒,不过吃坏了肚子,但因为她是母亲的养女,常年跟在他的身边。
谢观潮也就对她照顾更多一些。
扶摇哭哭啼啼的说着这几日的心酸,还提醒他,楚向瑜是太后的走狗,与他们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怨。
九千岁可不要被美色迷得忘了正事儿。
谢观潮让扶摇先管好自己的事儿,不要随便插手他的事儿。
即便心有不甘,扶摇还是选择闭嘴。
谢观潮可没有忘记曾经的血海深仇,楚向瑜倒是与他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他多了点好奇。
这个女人行事在意料之外,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目的。
楚向瑜睡醒以后,打扮得明艳照人,近来事儿不少,她可不能输了气势。
一出门,她的容色已经惊得满园的春色都逊色了。
扶摇沉着一张脸立在湖边,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想要和她争艳,最后被比得什么都不是。
楚向瑜凌冽如霜的眼眸扫过她,直接把她当做空气无视。
像扶摇这样的人,越是给她关注,她越是起劲。
扶摇被楚向瑜的态度激怒,上前拦下她,盛气凌人的盯着楚向瑜,得意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长公主,你别以为你嫁进了千岁府就可以得到千岁爷的心。昨夜千岁爷宿在我那儿,可见我才是千岁爷最心疼的人,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扶摇嫉恨楚向瑜受宠,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来找她麻烦。
楚向瑜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她的肩,一字一顿道:“你这么着急来我面前装腔作势,可见昨日夫君教训你了吧?你又来本公主面前丢人现眼什么?”
虽说昨晚谢观潮没有回来,但她清楚,谢观潮不可能看上扶摇,要不然今早儿扶摇不会如此气急败坏。
可她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儿,是时候给她一点教训。
扶摇气得脸都歪了,这种女人待在千岁爷身边就是一个祸害,她一定要让千岁爷看到她虚伪的真面目。
正巧此时,谢观潮走到院里,楚向瑜换了一张明媚笑脸迎了上去。
“千岁爷,用过早膳了么?我伺候您。”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道猛烈的落水声,众人回眸,扶摇已经像旱鸭子一样在水池里头扑腾。
早春的湖水冷得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侍卫把救她出来,她冻得瑟瑟发抖,狼狈至极。
谢观潮眼里闪过烦躁,“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跳池塘引起他的注意?
记得以前的扶摇没这么无理取闹。
扶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楚向瑜,话语里藏着怨毒。
“千岁爷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是长公主把奴婢推到水池里的。”
楚向瑜冷笑道:“你撒谎也不打草稿?当时本公主离你十丈远,如何推你?你倒不如说自己跳到水池里,打算诬陷本公主。”
离得那么远,要是真能把人推下去,才是真见鬼。
谢观潮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自然能证明楚向瑜的无辜。
“扶摇,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眼里满是不耐烦。
即便她是母亲的养女,他也不会纵容她把府里闹得鸡飞狗跳。
扶摇发着抖控诉楚向瑜。
“千岁爷,奴婢是被冤枉的,当时奴婢半边身子不能动,也不知道怎么了,失去了平衡就直接跌到水池里。
肯定是长公主对我动了手脚,不是她推我的还能是谁?您可一定得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扶摇匍匐在地,伸手去拽他的衣角,渴望他的垂怜。
谢观潮狠心的甩开她。
“公然诬陷主子,去领二十大板。”
他不允许下人通过拙劣的手段污人清白。
扶摇错愕的看着他,“千岁爷您变了,您以前是无条件站在奴婢这边的,如今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妖女罚奴婢?”
“三十大板。”
谢观潮下得命令,不准任何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