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要吃糖葫芦,我给他买去了。”蒋文媚把糖葫芦给王姨,让她送上去给安安,犹豫了瞬,把刚刚遇见唐文瀚的事情说了出来。席卫东脸骤然一沉。“怎么了?”她不由疑惑。席卫东拉着她进去坐下,温暖的大掌轻轻搓着她的手:“以后见了唐文瀚就离他远点。”蒋文媚更不解了,按理说唐文瀚是他妹夫,没必要这样吧……席卫东解释道:“唐文瀚之前跟你一样是老师,但后来去教育局工作,他私下生活不太好,当年雪琳嫁给他,我
蒋文媚回到家,不知怎么了,打了好几个寒颤。
回来的席卫东看见她,立刻上前牵过她被冻得冰凉的手:“你去哪儿了?”
“安安要吃糖葫芦,我给他买去了。”
蒋文媚把糖葫芦给王姨,让她送上去给安安,犹豫了瞬,把刚刚遇见唐文瀚的事情说了出来。
席卫东脸骤然一沉。
“怎么了?”她不由疑惑。
席卫东拉着她进去坐下,温暖的大掌轻轻搓着她的手:“以后见了唐文瀚就离他远点。”
蒋文媚更不解了,按理说唐文瀚是他妹夫,没必要这样吧……
席卫东解释道:“唐文瀚之前跟你一样是老师,但后来去教育局工作,他私下生活不太好,当年雪琳嫁给他,我跟爸都是不同意的,但雪琳自己偷了户口本,瞒着我们跟他登记了。”
听了这话,蒋文媚心中一顿唏嘘。
偷户口跟别人登记,这也是陆雪琳能干出来的事,不过看起来她这样的义无反顾,并没有换来想要的幸福生活。
唐文瀚看起来就不是老实过日子的样儿。
“对了,复婚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席卫东话锋一转。
蒋文媚愣住:“什么?”
“昨晚你答应我了,今天给我回答。”
闻言,她咬牙切齿抽回手,声音一下拔高:“你还敢说!”
说完,又反应过来看了眼楼上,压低了音调:“我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别想浑水摸鱼。”
席卫东直接把人捞到身边,眉一横:“难不成你还想着嫁给别人?”
蒋文媚挺起腰板,故意气他:“为什么不能想?”
席卫东眸色一暗,收紧了手臂:“想都不许想,你全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是我席卫东的。”
她红着脸挣扎:“放开我,大白天的你收敛点。”
“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不用收敛?”
面对男人似笑非笑又暧昧的眼神,蒋文媚一下说不出话,她十分怀疑席卫东被换了芯,要不然怎么张口闭口都是些不着调的荤话,哪有当初一点冷峻的影子。
当晚,经过昨天的教训,蒋文媚在席卫东进来之前就锁了门。
席卫东只好认命地回了自己房间,抱着被子睡了。
陆父去部队开会,席卫东和蒋文媚在家陪着安安。
“爸爸爸爸,爷爷说安安长大后,就跟着爸爸当兵打坏人!”
安安玩着陆父给他买的玩具木枪,一脸天真。
一旁织毛衣的蒋文媚无奈摇头,虽说当兵光荣,但她可真舍不得安安受那个罪。
席卫东倒很开心,把孩子抱在腿上:“对,等安安再长大点,就跟爸爸去打靶场打靶去。”
话音刚落,一个娇小的身影风似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踢翻了门旁的花盆。
两人闻声回过头,是陆雪琳,但此刻的她只能用狼狈形容。
她像是一路摔过来的,身上白色棉袄满是泥雪,头发凌乱,红肿的左脸有个比上回还清晰的巴掌印,左眼下还有团乌青。
席卫东立刻让王姨把安安带上楼,怒视着疯婆子般的陆雪琳:“你又闹什么?”
陆雪琳睁着满是血丝的眼,死死瞪着蒋文媚。
突然,她抓起地上花盆的瓷碎片,直接朝蒋文媚冲去:“蒋文媚,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