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好睡不着还要每天干活,身子不垮才怪。大舅舅二舅舅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东西都得提前准备起来。想着疼爱她的家人们还在受苦,秦安宁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揪着疼。除了等待这股风过去,她什么都做不了。秦安宁在空间里发了会呆,就起身去干活了。空间里的黑土地现在已经有两亩了,种菜用不了那么多地方,先把土地规划成几块。把今天买的蔬菜种子都种上,再浇上空间里的水。剩下的地方她打算上山挖点药材种上,以后有机会在慢慢找点中药种子。
空间里的水,前世并没有什么功效。
这辈子,倒是像灵泉一样了。
之前干农活,她就不觉得多累,而且感觉自己力气也有增长,想必都是那水的功劳。
晚上,秦安宁在空间里扒拉东西。
麦乳精一罐,午餐肉两盒,香烟三盒,二十块钱。
又准备了几件爸妈的旧衣服,二十斤玉米面。
想了想,明天还得准备点感冒药退烧药等常用药。
这些东西,她不指望能全部到姥姥姥爷手中。
只希望那里的人能看在她给了那么多好东西的份上,把衣服,玉米面和药能给姥姥姥爷就行。
离得远,不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先邮这些过去探探路。
现在她空间里中药材不够,得想办法找点,给姥姥姥爷做点滋补身子的药。
他们的环境不用想,肯定很糟糕。
吃不好睡不着还要每天干活,身子不垮才怪。
大舅舅二舅舅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东西都得提前准备起来。
想着疼爱她的家人们还在受苦,秦安宁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揪着疼。
除了等待这股风过去,她什么都做不了。
秦安宁在空间里发了会呆,就起身去干活了。
空间里的黑土地现在已经有两亩了,种菜用不了那么多地方,先把土地规划成几块。
把今天买的蔬菜种子都种上,再浇上空间里的水。
剩下的地方她打算上山挖点药材种上,以后有机会在慢慢找点中药种子。
至于粮食,现在没种子不着急,秋收后分粮的时候都是原粮,如果买不到种子可以用那个种试试。
而且空间里的土地,种植东西成熟时间比外界快三倍。
也就是说三四个月成熟的作物,在空间里一个多月就能成熟。
忙活一通,又去泡了个澡,才出来睡觉。
“秦知青,今天还去公社啊?”赶牛车的李大爷看到秦安宁,先开口问了一句。
昨天拿回家的水果糖,小孙子高兴的直拍巴掌。
“嗯,去寄点东西。”
付了钱,坐车到公社,秦安宁先去卫生院打算买点现在的药给姥姥姥爷他们备着。
年纪大了,又在那种环境,一个感冒发烧都会要了命。
可是她忘了,这个时期,缺医少药,根本没有什么针对性的药物。
也就是安乃近,土霉素什么的,这还不是随便买呢。
秦安宁好话说尽,才买了十片安乃近和两袋土霉素。
到了邮局,把药塞到包裹里缝好,按照地址邮过去。
又把周新平和几个朋友寄过来的汇款单都随信寄了回去。
东西收下了,钱她真不缺。
回到生产队,中午吃过饭,秦安宁就跟孟雨一起上山去采药。
“今天不少人来我这问药材的事,还看我采的都是什么。
你这一上山,估计围过来的人更多了。”
秦安宁正蹲在那挖药,闻言回了一句,“不用tຊ管他们。”
和平大队的赤脚医生并不会中医,平时都呆在卫生所里,药也都是上边派发的一些基础药品。
要不然队里怎么没人认识中草药呢。
他们就是去找孟雨也没用,那天教孟雨的时间不长,她也没学会几种。
他们想要赚钱,坚持不了几天,这事秦安宁胸有成竹。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挖药,秦安宁时不时还往空间里渡一些,到时候直接种上。
果然,没两天,陆荣江就找了过来。
“秦知青,我是想问问你,这山里药材多吗?”
村里人这两天天天去找他,都在说采药换钱的事。
有这好事,他也想让村里人的日子好过点。
“大队长,我也是这两天刚采药,走的地方还不远,你问我药材有多少,这个我真没法回答你。
我只能说,山里确实有一些药材。
至于能换多少钱,价格我并不清楚,我采药真的是自用。”
多少怎么衡量?
她说多,全村人都去采,然后每人采不到多少,会不会来找她麻烦?
别说她小人之心,人心在利益面前,是最不可靠的。
她是想拥有点话语权,也为自己以后行事方便,可不会给自己埋雷。
陆荣江点点头,“那你能教村民认识药材吗?”
“认药没问题,但我这人,习惯丑话说在前头。
大队长,你也知道,药材是治病救人的,容不得一点差错。
别有的人粗心,采错药返回来在怨我没教好。”
陆荣江心下一紧,他知道秦安宁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他是大队长,当然希望队里越来越好,可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绝不会发生这样的。
平常那些偷奸耍滑,有什么好事死命往前冲,有责任要承担恨不得缩到地缝里的人,都可能做的出这样的事。
“我知道了,这事队里会先开会研究研究在决定的。”
“最好在有人去县里问一问药材是怎么收购的,价格,品质要求等。”
看在他是陆呈爸的份上,她就提一嘴吧。
剩下的就不管了。
相信只要有钱在前边勾着,队里会把事情都办好的。
而且她还记着张桂莲在全村检讨的事呢。
别以为他们不提这事就能悄无声息的混过去。
她这人,最记仇。
想让她教队员认药材,可得把欠她的都还了。
到时候,王家想托着,村民也不会同意的。
不用自己动手,别人主动帮着催债,怎么想怎么高兴。
秦安宁不知道,被她惦记的张桂莲,此时正在卫生院。
她跟王秋芬干仗,脸被挠破了,本来伤口不太深,过两天就好了,顶多留点疤。
可她第二天掉厕所里,只是简单的冲洗,伤口没有好好消毒。
开始伤口发痒,她还以为是要好了。
没想到过了两天,就剧痛,还开始流出又臭又黏腻的东西。
她慌了,这才去公社卫生院。
“你这伤口感染流脓,得先做清创消毒处理,然后再用抗生素治疗……”
张桂莲哆哆嗦嗦的问,“大夫,什么叫清创消毒处理?”
“就是需要把感染的组织清除……”
张桂莲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什么?你是说要把我脸上的肉挖掉?那我不是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