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到脸色苍白,额头还时不时的冒着冷汗,终于,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阿舒就站在他面前,手上竟然还拿着棉签和药水。“你的手还没处理吗?我帮你上药吧。”本来疼得早就不打算理会的手,因为她这句话,仿佛疼痛都不自觉减轻了一些。看,季靳辞,你全身上下,都是如此的想念她,两人一同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阿舒将药水和棉签放在一旁,轻轻挽起季靳辞早就被血染红的白色衬衫衣袖。挽起来的那一刻,阿舒怔了好半响。怎么……有那么多的伤。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但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在得知周停风醒来,阿舒一直在陪着的时候,他就等在了病房外,一直到现在。
任谁劝也没用。
她要陪着周停风。
而他,要陪着她。
他等到脸色苍白,额头还时不时的冒着冷汗,终于,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舒就站在他面前,手上竟然还拿着棉签和药水。
“你的手还没处理吗?我帮你上药吧。”
本来疼得早就不打算理会的手,因为她这句话,仿佛疼痛都不自觉减轻了一些。
看,季靳辞,你全身上下,都是如此的想念她,
两人一同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阿舒将药水和棉签放在一旁,轻轻挽起季靳辞早就被血染红的白色衬衫衣袖。
挽起来的那一刻,阿舒怔了好半响。
怎么……有那么多的伤。
“别怕,那些伤和这次的事情没关系,是我之前去缝针导致的。”季靳辞看着阿舒的眼神,怕她觉得害怕,立马解释道。
“之前,为什么要缝针?”阿舒轻轻的问。
季靳辞沉默半响,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她去世的那段时间,他犹如疯了一样,将自己关在房间,无论谁叫,也不出来的那一幕。
“因为,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情,伤害了……一个我很爱的人。”季靳辞低声说道。
所以,才能用这种可悲的方式自我惩罚。
阿舒抿着唇不说话,只是低头用棉签擦拭着他手上的鲜血,一点一点,仔仔细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以前,有一双很好看的手。
容貌好看,手好看,身子好看,当时她还笑着说他是上帝的宠儿,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上帝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用来打造他,让他有足够的资本,让无数的女孩儿为他疯狂。
她也为他疯狂。
“季靳辞,我很早就说过,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眼泪能灼烧人,季靳辞想,一定就是此刻。
怎样,才能形容那种浑身上下,连带灵魂都在颤抖的感觉。
他几乎是难以置信,但又极力的忍耐自己,仿佛是怕惊扰了她,“阿舒,你……”
“是我。”阿舒点了点头,“我都记起来了。”
可能真是命中注定吧。
当时,在周停风抱着她往地上倒去,她为了护住他,整个头重重的砸在地面。
那一刻,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