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宜夏也不理会他的话,只默默拿回了蟋蟀尸体,一言不发的也走了。这一主一仆的!干什么?我堂堂鬼王,什么时候这么跟人谦和过?对啊!我为什么要说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区区一个玩物,大不了陪你们一个就是了……原本江夜辰打算抱着你不理我我就不理你的态度相处,但是经历了三天的冷战,江夜辰受不了了。这三天苏雪仲天天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还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第二天天还不亮,就又不见人影了!
“哇,宜夏,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还会做这么好看的小玩意!”
“是吗?前几日去集市看到有人摆摊在做这个,看了看就学会了。”
“我们家宜夏这么聪明啊!”
苏雪仲说着,手在不知不觉之中就一如往常的放在了宜夏的头顶,一边夸一边一下一下的摸着宜夏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苏雪仲却感觉身后有些发凉,似乎有些什么不对,一回头,果然,正在盯着自己的某人立刻移开了视线,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咳……这阳光真好啊……”
“是啊,那江先生就在这里好好晒太阳吧,我先走了。”
苏雪仲捧着手里宜夏做的小蟋蟀,正准备离开,不料某人却眼疾手快,飞快的抢过了她的小蟋蟀,自言自语到:
“这是什么?嘶……啧啧啧,这么丑的东西,不会有人觉得好玩吧?”
“江夜辰!你抢人东西干什么?快还给我!”
江夜辰蹙眉,看着生气的小女人,疑惑到:这女人……前些日子还羞涩的很,连我的名字都不敢叫,现在倒是都敢这么大声的直呼我了。
“想要啊?够得到就还给你。”
江夜辰把手举高,原本想逗一逗她,但不想这女人抢的时候,蹦起来没够到不说,落地的时候还脚下一滑,摔了。
江夜辰一紧张,手上一用力,还好巧不巧的把人的蟋蟀捏碎了……
他那句“你没事吧”还没问的出口,便看见地上的女人不等自己扶她,就自己愤愤的站了起来,也不叫宜夏,一瘸一拐的自己走了。
宜夏走到他面前,看着被他捏碎的蟋蟀,表情很是复杂,江夜辰下意识开口: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宜夏也不理会他的话,只默默拿回了蟋蟀尸体,一言不发的也走了。
这一主一仆的!干什么?我堂堂鬼王,什么时候这么跟人谦和过?对啊!我为什么要说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区区一个玩物,大不了陪你们一个就是了……
原本江夜辰打算抱着你不理我我就不理你的态度相处,但是经历了三天的冷战,江夜辰受不了了。
这三天苏雪仲天天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还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第二天天还不亮,就又不见人影了!
原本江夜辰还想着在日常相处中气气苏雪仲,让她来找自己求和,但没想到,人家根本就连相处的机会都不给你!
还天天早出晚归神秘的很,一天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要是以往的他,肯定早杀人泄愤了,毕竟他惯着过谁啊?
但是这次,他却自己给自己说服了:
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毕竟是她先摸人头,都是有夫之妇了还不注意行为举止……可是,我捏碎了她的东西,还让她摔了一跤,她身子那么软,摔一下肯定可疼了……而且我骗她在前,她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又何必跟她置气呢?
对!她小时候那么喜欢我,我跟她服个软又能怎么样?
最终,江夜辰决定,大丈夫能屈能伸,道个歉不算什么。
江夜辰为了以表诚意,还特意回到鬼城找四鬼挑选宝贝当做礼物。
“魑魅魍魉,你们说,女孩子的话,会喜欢什么样的奇珍异宝?这骷髅短剑怎么样?或者这颗滴血夜明珠?”
魅一脸羞涩,小声开口:
“城主,只要是您赏的,什么都是最好的。”
她以为城主口里的女孩子,指的是自己,毕竟四鬼里也只有自己是女的了,只是她忘了她可不是女孩子,她是女鬼。
魑知道江夜辰口中的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苏雪仲了,看着他们家城主的那些宝贝,虽说都是奇珍异宝,但是看上去实在是太瘆人了,而且杀伤力太大,戾气又重,跟苏雪仲这样的女孩确实是太不搭了。
“城主,我这边有串珠子,虽比不得城主的宝贝厉害,但有特殊的寓意和作用。”
“哦?”
只见魑拿出一串红豆串成的手串,递到了江夜辰手里。
“这有什么特别的,看上去就平平无奇,无用的玩意。”
魅说着还翻了个白眼,魑倒是不慌不忙,开口解释到: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串珠子是红豆串成的,红豆又称相思豆,这亦不是普通的相思豆,这可是在酒鬼那里,用三千有情人的心泡制过的红豆,若是给心上人戴上,那一方在思念另一方的时候,对方便能感受到。”
“这有什么的?矫情……”
魅话还没说完,江夜辰便打断了她,把红豆手串揣进了衣袖。
“就它了!”
于是当天夜里,苏雪仲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时,江夜辰就一个反手关上了房门,把人堵在门上,盯着人家酝酿措辞。
“你……干什么?”
累了一天的苏雪仲被江夜辰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身前男人一脸认真,她不由自主想后退半步,但奈何背后是被关上的门,她无路可退。
“我跟你道歉,那天弄坏了你的小东西,还害你摔了一跤,所以你跟我和好吧。”
“啊?”
什么叫做……
苏雪仲一脸疑惑,虽然她原本就没有因为这事生气吧,但是这么跟人道歉,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都给你道歉了,你不原谅我吗?喏,送你的道歉礼物,这次总不生气了吧?”
苏雪仲看着那串某人强迫给她戴上的珠子,并不知道它有什么特别的,从小就穿金戴银的她自然也不觉得那串珠子有多珍贵,不过看着对方一副“你不原谅我就是你不对”的态度,苏雪仲被气笑了。
“且不说我原来没有生气……”
“什么?你没生气?那你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干什么去了?”
“我练武啊?”
“你练武干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练武防tຊ身啊!你也没问啊!”
一番对话下来,两人相对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苏雪仲突然笑出声来,随后开口:
“所以,那天以后,你一直觉得我在跟你生气吗?”
江夜辰看着她笑,虽然觉得很好看,但是难以接受自己被嘲笑了的事实,一把捏住了苏雪仲的脸,成功的把笑挤没了。
“江夜辰,我只是觉得,自己长的漂亮家世又好,琴棋书画都不在话下,但是体力似乎太弱了,上次遇到那人找我麻烦,我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所以才找了个师傅,想学些自保的招式。”
所以,每天早出晚归、累的倒头就睡这些一时间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师傅……江夜辰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假想敌,想象着每天那个所谓的师傅手把手的教苏雪仲舞剑,把苏雪仲圈在怀里射靶……
“请什么师傅?难道为夫不够厉害吗?为夫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