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鸢就这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苏景鸢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来不及多想,她又得起床洗漱,去处理公司的事物了。苏景鸢掀开被子下床,却忽地一阵头晕目眩,直接摔在了地上。头很晕。苏景鸢想要站起身,却根本没有任何力气。这时,急促的脚步声赶了过来。江久安把苏景鸢扶回床上,额头抵在额头上,皱眉:“你发烧了。”苏景鸢脑子里面仿佛塞了一大团棉花,浑浑噩噩的,昏昏沉沉。江久安扶着她躺下,叫来女佣:“去拿退烧药来!”
可惜,没有人会回复她。
耳边只有略过的风声,以及藤椅摇晃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苏景鸢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苏景鸢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来不及多想,她又得起床洗漱,去处理公司的事物了。
苏景鸢掀开被子下床,却忽地一阵头晕目眩,直接摔在了地上。
头很晕。
苏景鸢想要站起身,却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赶了过来。
江久安把苏景鸢扶回床上,额头抵在额头上,皱眉:“你发烧了。”
苏景鸢脑子里面仿佛塞了一大团棉花,浑浑噩噩的,昏昏沉沉。
江久安扶着她躺下,叫来女佣:“去拿退烧药来!”
语落,江久安又拿来湿毛巾敷在苏景鸢的额头上。
苏景鸢只是呆呆看着江久安,一声不吭。
在江久安又要转身离开时,苏景鸢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角。
“陪……我。”苏景鸢的声音因为干涩而喑哑难听。
江久安心情似乎很好,他就坐在床边拉住苏景鸢的手:“好。”
女佣很快拿来了退烧药,走的时候又被江久安吩咐把门关上。
吃了药后,苏景鸢更加困,迷迷糊糊地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苏景鸢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阿鸢。”
“嗯。”
那人又问:“记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会叫她阿鸢的只有一个人。
苏景鸢下意识想要回答苏远楠的名字,却在张口的那一瞬间停住了。
真的只有一个人吗?
昏沉的脑海里浮现了前世的画面,那个一次次叫她阿鸢的人。
江久安。
那这个人究竟是谁?
苏景鸢想要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
直到下一瞬,唇上忽然传来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苏景鸢心中忽然就有了答案。
苏远楠从来不会亲她的嘴,那就只会是——
“……江久安。”
语落,对方沉默了。
苏景鸢心一悬,她是不是猜错了?
苏景鸢想要道歉,却忽然听见那人在笑。
低低地笑,胸膛一颤一颤的起伏着,似乎心情很愉悦。
苏景鸢放下了心,困意袭来,沉沉睡了过去。
……
苏景鸢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屋内没有开灯。
苏景鸢伸手想要去摸灯的开关,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压住了。
因为她的动作,江久安醒了过来。
苏景鸢张开唇,尝试了好几下才从干涩喉咙里发出完整的声音:“……你一直在这里吗?”
“没办法,有人拉着我不让我走。”
苏景鸢一愣,脑海里出现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好像真是她主动拉住江久安的。
苏景鸢手猛地攥紧了被褥,脸色红了几分。
她竟然又在江久安面前丢人了。
那么虚弱的模样,那么低声下气的请求……
江久安打开台灯,俯身凑近来,额头抵上她的额头。
太近了。
呼吸交缠在一起,苏景鸢甚至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原来江久安的眼瞳也有不那么漆黑的模样。
不等她多看一眼,江久安已经站直了身子。
“没事了,退烧了,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江久安很快就端着一杯温水回来了,递给她时又问:“想吃点什么吗?”
“这个时间张阿姨已经下班了吧。”张阿姨,是苏家的煮饭阿姨。
“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