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嫣见叫不住文芷,直接追上去把人拦下。“文芷,你说你得多不要脸,回来之后就想要勾搭有妇之夫,还气坏了老爷子的身体,亏我们贺家当年供你吃供你穿把你养大,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抢别人的东西才觉得是香的是吧!”霺这话让文芷听了不禁笑了几声。到底是谁抢谁的?时间久了,就可以随便倒打一耙了吗?真是好笑!她懒得应对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用力的甩开贺文嫣的手,没有多看一眼,继续走着。
变相的拒绝让沈辰宣有一种挫败感。霺
他自认为自己今天做的已经堪称完美,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不沉迷。
可偏偏文芷就是个例外。
难不成是因为他们当年在一起过的原因?还是因为特殊原因分开,导致她的心里还是有一块疙瘩在?
种种疑惑在沈辰宣的脑海中盘旋,却依旧没有一个答案。
他注视着文芷良久,猛地想起今天去接她时,看到贺寒谨和文芷那亲密的距离。
那可不像是一个普通关心该有的距离。
沈辰宣眼睛眯了眯,从中透露出审视的目光,“文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比如……你和贺寒谨之间的关系。”霺
文芷吃饭的动作一顿。
她还真是没想到,凭着这家伙的脑袋,竟然还能想到这一层面。
不过,他也只是简单的猜疑,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文芷将手中的餐具轻放下来,坦荡的对上了他的眸子,“你在怀疑什么?觉得我和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得想象力还真是足够丰富,要是真的有那种可能,我为什么不直接抱住贺寒谨的大腿。”
“靠他养着,可比我自己辛辛苦苦赚取通告费要轻松的多,贺家再怎么不济,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文芷从容且淡定,没有丝毫的慌张。
她的这个反应让沈辰宣不禁开始心思了起来。霺
也是,当年贺家权势可是相当的大,养女也是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一个外人,要是真的有点什么事,不早就在当年发生了,何必等到现在。
况且那个时候她可是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怎么可能会和贺寒谨有着别的瓜葛。
想到这,沈辰宣的疑虑彻底的放了下来。
“吃吧,多吃点,看你瘦的。”沈辰宣宠溺一笑,主动夹菜到文芷的碗中。
她本是没多在意,但在吃饭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有一个莫名的视线一直在看着自己。
女人的第六感到底是够强,文芷不动声色的一边吃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直到看见隔着三个桌子的一个餐桌,有一个男人只点了一份菜和饭。
明明饭菜都已经凉透,却没有半点要动筷的意思。霺
这不是很奇怪吗?
文芷心思转了转,起身走近。
那人见她走了过来,有一瞬间的慌乱低头,随即又反应过来不能表现的这样明显,手有些发抖的拿起筷子想假装吃上几口。
待她走近后,哪怕男人藏的足够好,但还是被文芷发现了相机的存在。
狗仔?
文芷眼睛眯了眯。
她身上有些吓人的气息直逼狗仔,让他下意识的看向沈辰宣求救着。霺
很好,这样的一个小举动就已经将当事人给出卖了。
文芷笑了一声。
她就知道这沈辰宣没安什么好心。
想要借机拍照好宣扬他们两个私下吃饭见面的事是吧,到时候再造谣一下,她也只能顺势被迫答应这个男人。
还真是好心机。
这么些年过去了,心思都用在了不该用的上面。
文芷冷冷的看了那狗仔一眼,走回去时,脸上已然布满了怒意。霺
“沈辰宣,你什么意思,想利用我是吧!我看你压根就不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
沈辰宣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蠢货!面上又不好表现出来,连忙站起身走到了文芷的面前,轻握着她的手,轻声哄着,“怎么可能会利用你,我是想让人拍几张照片,想你的时候就看看你。”
“我怕直接和你拍照你会多想,才会有了这个办法,你不要胡思乱想。”
文芷冷哼一声,直接把他的手给甩开,“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能够被你这样轻易的糊弄吗?沈辰宣,我真心待你,你却和我玩起了套路,你真让我失望。”
“往后,我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的好。”
说罢,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转身快步离开。
刚要走出餐厅,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贺文嫣。霺
这贺文嫣明显就是来找沈辰宣来了,还偏偏特意在门口等着,想搞个偶遇?
真是好笑。
她没惯着,直接走了出去,本想把贺文嫣当做空气,然而对方却不想这样。
“站住!我叫你站住!你是聋子吗!叫你这么遍你都听不见吗!”
贺文嫣见叫不住文芷,直接追上去把人拦下。
“文芷,你说你得多不要脸,回来之后就想要勾搭有妇之夫,还气坏了老爷子的身体,亏我们贺家当年供你吃供你穿把你养大,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抢别人的东西才觉得是香的是吧!”霺
这话让文芷听了不禁笑了几声。
到底是谁抢谁的?时间久了,就可以随便倒打一耙了吗?
真是好笑!
她懒得应对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用力的甩开贺文嫣的手,没有多看一眼,继续走着。
……
第二天,文芷照常来到剧组准备拍戏的时候,却没成想看到了昨晚难缠的女人——贺文嫣。
文芷眉头一皱。霺
沈辰宣本正和贺文嫣不知聊着些什么,但在发现文芷的到来后,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和她保持着距离。
贺文嫣并没有发现沈辰宣的小动作,她早早就在等着文芷,见她本人终于来了,眼眸一闪,清了清嗓子,走到了她的面前,笑着说道:“昨晚睡的好吗?”
“我好像没有告诉你的义务。”
“你确实是没有义务要告诉我,但你当初毕竟是在贺家生活了几年,我们没有血缘却也胜似有血缘,算的上是你半个姐姐,都说长姐如母,我也是该好好教导你才对,可你偏偏是铁石心肠,怎样都捂不热你那冷冰冰的心。”
“贺家对你到底怎样,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结果你一走了之,回来之后不但不报恩,反而和我们断了关系,你该是多么的狠心!”
贺文嫣口口声声的说着贺家对文芷有多好多好,硬是把忘恩负义的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
不管事实如何,贺文嫣要的结果,就是让文芷难堪。 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