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谢苏哲已经拨通了好几遍电话,还没来得及发消息询问,很快又是一通电话过来。才刚接通,谢苏哲有些激动的声音传出来:“你还好吗?”“今天虞舒缇去找你了是不是?”“你别着急,别担心,我很快就到了。”“你现在还在山上的道观是不是?我现在上来。”迟心月被谢苏哲劈头盖脸的几句话说的有点发蒙,试图制止他的行为:“你现在在哪?”谢苏哲那边似乎已经开始跑起来了,风声混着谢苏哲的粗重的呼吸传来:“我在山脚下,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上来。”
迟心月看着面容坚毅的岁安,心里一暖。
原来,还是有人愿意护着她。
迟心月将自己从情绪中抽离出来,看向岁安:“现在不是争论是谁的错的时候。”
“这件事确实是因为我和虞舒缇的个人恩怨,她只是针对我一个人而已。”
“我走了之后对大家都是一个最好的结果。”
岁安却执拗地不愿意让开,迟心月也失了耐心:“我不愿意大家替我承担这个风险。”
“岁安,你也不需要将我的错揽在你自己身上,这一切本来就和你没关系。”
“你走去哪?我上次在寺庙看见你,我听见你和住持说话了,你已经没有家人朋友了,谁能护住你呢?”
迟心月脸色一变:“我会有办法的。”
岁安反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她现在都能叫来好几个彪形大汉,你要是一个人走了,你遇到危险怎么办呢?”
迟心月哑了声,她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只是习惯性的想要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
见两人都没了声音,道长才开始打着圆场:“这有什么错不错,错在谁身上的?”
“要错也是刚才那个女人和那一堆记者的错,左右我们不过是个道观,天天研究道法的,有什么可怕的?”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不至于说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我们就被满门抄斩了,要推一个出去定罪。”
“心月,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没有什么惹麻烦的说头,只管在这里住着。”
迟心月还想着下山:“可是……”
道长扬了扬手,将她的话驳回:“这都没有什么要紧的,你放宽心。”
迟心月见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也不便在多做推诿,只能应下。
是夜。
迟心月将已经很久没有使用的手机解锁。
发现谢苏哲已经拨通了好几遍电话,还没来得及发消息询问,很快又是一通电话过来。
才刚接通,谢苏哲有些激动的声音传出来:“你还好吗?”
“今天虞舒缇去找你了是不是?”
“你别着急,别担心,我很快就到了。”
“你现在还在山上的道观是不是?我现在上来。”
迟心月被谢苏哲劈头盖脸的几句话说的有点发蒙,试图制止他的行为:“你现在在哪?”
谢苏哲那边似乎已经开始跑起来了,风声混着谢苏哲的粗重的呼吸传来:“我在山脚下,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上来。”
电话被快速挂断,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迟心月。
迟心月只能穿上衣服,坐在院子里。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迟心月一边答应着一边去开门。
门外的谢苏哲却有些出人意料的狼狈,裤子上沾满了土,脸上也有几道明显的红痕。
甚至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
他先是看了一眼迟心月,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乖顺地站在门口。
迟心月皱了皱眉:“你怎么弄成这样?”
谢苏哲不在意地理了理衣服:“刚才上来的时候太着急,摔了一跤。”
迟心月只觉得一阵后怕:“万一你踩空了摔到山下去呢?不要命了?”
谢苏哲察觉到迟心月的心情不佳,只能小声安慰道:“我真的没事。”
“只是,你今天的那段视频,虞舒缇已经发布在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