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苏哲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着迟心月的脸色眉头紧皱:“我们去医院。”“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喝酒肯定会难受的。”迟心月迟钝地感受到胃里灼烧一般的痛苦,她死死按着胃,将自己蜷成一团。明明身上冒着汗却还是觉得浑身发冷,她只能更努力地将自己缩紧。谢苏哲不再犹豫,一把将她抱起。迟心月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发抖,刚才短暂清醒的意识又开始混乱。嘴里喊的人从“爸爸”“妈妈”到“隋春笙”,却没有一句是“谢苏哲”。谢苏哲只是将迟心月抱得更紧,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迟心月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浆糊,已经没有办法分辨他说的话。
手下意识地揽住面前的人,莫名生出一种依赖。
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塞进面前‘隋春笙’的怀里:“春笙,你带我走吧。”
谢苏哲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情景,可能他也有些渴望这样的坠落。
谢苏哲没有再阻止,只是任由迟心月动作。
迟心月却在手触及他发尾的一瞬间僵住。
谢苏哲自然明白这一动作的意味,他已经抬起的手又重新放下。
下一秒,迟心月像是触电一般将自己从谢苏哲怀里猛地挣脱出来。
迟心月脸色发白,靠在沙发上,手指微微蜷缩:“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谢苏哲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着迟心月的脸色眉头紧皱:“我们去医院。”
“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喝酒肯定会难受的。”
迟心月迟钝地感受到胃里灼烧一般的痛苦,她死死按着胃,将自己蜷成一团。
明明身上冒着汗却还是觉得浑身发冷,她只能更努力地将自己缩紧。
谢苏哲不再犹豫,一把将她抱起。
迟心月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发抖,刚才短暂清醒的意识又开始混乱。
嘴里喊的人从“爸爸”“妈妈”到“隋春笙”,却没有一句是“谢苏哲”。
谢苏哲只是将迟心月抱得更紧,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他已经失去迟心月一次。
他唯一的愿望是迟心月永远不会再离开她第二次。
医院。
医生开了几服药,让迟心月喝下。
迟心月缓了缓,理智稍微回笼,回想起自己对谢苏哲做了什么。
刚要开口,手里又被谢苏哲塞进一杯热水:“有什么话,喝完之后再说。”
迟心月将热水喝完,胃里的难受也缓和了不少,她忍不住喟叹一声。
谢苏哲看着迟心月,被她不自觉露出的放松神态逗笑。
他才意识到,迟心月一直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下一秒,迟心月冷漠的声音将他的笑意压下:“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
谢苏哲对上迟心月毫无波动的眼睛,心里的点点悸动也趋于平静。
谢苏哲觉得明明就在眼前的迟心月,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总是用一种怀念的眼神看着他,谢苏哲知道她大多数时候并不是在看他。
谢苏哲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皮囊,迟心月透过这套皮囊寄托对隋春笙的思念。
谢苏哲从迟心月眼睛里读出来迟心月的歉意并不是仅仅只是将他错认成崔春笙的道歉。
更多的是对隋春笙的愧疚和对她自己的唾弃。
谢苏哲脸上的笑逐渐僵硬,心脏像是被一千根针穿过,眉眼下垂,呼吸之间都是酸涩。
谢苏哲低着头一言不发,迟心月早已经适应谢苏哲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
如果是以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会开始搜索话题。
可是现在,她熟练地用沉默应对。
谢苏哲掀眸看过来,眼底好似有一丝不愿更多地却是决绝。
说出的话却像是将自己放进了尘埃里,卑微到迟心月心头发颤:“心月,你别这么对我。”
“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漠,我受不了。”
“你可以对我发泄你的所有情绪,之前都是我不对。”
“我可以将自己变成隋春笙,我没关系的。”
迟心月语速极快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