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周玄祈做的。真的是玄祈做的吗?唐鸢微微摇头,不会的。看差不多了,她将布料缠在手腕转身离去。丝毫没有意识到,门关上的那一刻,屋里的人眼睛倏地睁了开。盛从咂咂嘴,除去口中的香甜,他只觉得浑身的伤口都在发痒,好似正在疯狂愈合中。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看到手上方才滴落上的血滴,下意识吞咽了一番,他鬼使神差的将手抵在唇边,将那滴血舔了个干净。他确定了,唐鸢,就是唐鸢。临走前,薛桃也来看了盛从,听到他们要下山历练,盛从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唐鸢临走前去看了一眼盛从,见他还昏着,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她拿起匕首再次将手腕划开,血“呲”的一下涌了出来,唐鸢忙将手腕递到盛从嘴边。
看着盛从依旧黑焦的身体,唐鸢心中的思绪复杂翻涌。
他说是周玄祈做的。
真的是玄祈做的吗?
唐鸢微微摇头,不会的。
看差不多了,她将布料缠在手腕转身离去。
丝毫没有意识到,门关上的那一刻,屋里的人眼睛倏地睁了开。
盛从咂咂嘴,除去口中的香甜,他只觉得浑身的伤口都在发痒,好似正在疯狂愈合中。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看到手上方才滴落上的血滴,下意识吞咽了一番,他鬼使神差的将手抵在唇边,将那滴血舔了个干净。
他确定了,唐鸢,就是唐鸢。
临走前,薛桃也来看了盛从,听到他们要下山历练,盛从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师兄,就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哎呀师姐不应该这个时候要下山的。”薛桃有点气鼓鼓的,但很快又自我安慰好,“不过师姐也是为了宗门着想,大师兄,你一个人好好养伤。”
“好,保护好唐鸢。”
盛从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不少,但还是带着嘶哑。
想起现在师姐伤还未愈,薛桃坚定地点点头,她会保护好师姐的。
唐鸢没什么行李,就背个小包袱就带着薛桃下山了。
薛桃倒是背的鼓鼓囊囊的,唐鸢看着都沉,偏薛桃轻功好,走着看起来毫不费劲。
“唐鸢,唐鸢~”
薛桃咂摸着这两个字,心中的窃喜都扬到了脸上。
他们下山后就不能再叫师姐了,得到唐鸢的首肯后,薛桃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原本她还有些扭捏的不好意思,结果越叫越得意。
“唐鸢,给我买冰糖葫芦。”
唐鸢无奈的睨她一眼,“没大没小。”
但还是拿出吊钱来数了两枚给薛桃买了一串糖葫芦。
越走越热闹,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无不彰显着祈国的繁华。
唐鸢看着街道熙攘的人群,心想,她死了活,活了死,这么多年,她竟然一次都没出来玩过,没看过这大千世界。
这次,她势必活回她自己!
就这样,她和薛桃在城里的酒楼住下,半年间,他们以五阳宗的身份替天行道,救死扶伤,在百姓中倒是有些传扬开来。
又是一日清晨,唐鸢刚给薛桃买了串糖葫芦,就听见身后的呼喊。
“小贼!别跑!”
唐鸢回过头,看着前方人影绰绰,一道飞快的身影朝她奔来,她还没反应过来,薛桃就叼着糖葫芦一手将她护在身后一手抓住那人。
唐鸢看得激动不已,桃子这一身侠气!
薛桃耍帅般的扬了扬下巴,一脚将那人压在地上。
身后追赶之人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喊道:“你们抓错人了!这是我们铺的伙计!快放了人家!”
薛桃,唐鸢:……
薛桃连忙抱歉的将人扶起,一边道歉一边去追真正的贼。
速度快的唐鸢甚至阻拦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