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渺渺顿时气炸了。“你才不完整,你全身都是病!”姜渺渺抄起枕头要揍人,却没想到,刚举起,就被他摁倒了。“你真是欠收拾。”他咬牙切齿地说完,咬住她的耳垂。“痛痛痛!”姜渺渺怒了。五指成爪,狠狠地抓挠他的后背。“你个遭瘟王八蛋!滚开,我不和你睡觉,你再不滚我挠死你!”“那你要和谁?”他沉默一会儿,“赵解放?还是秦绍礼?”听到他口中说出两个人名,姜渺渺猛然一惊。男主你怎么回事?
姜渺渺连自己死因都想好了,陈聿为突然放开了她。
姜渺渺大口喘息,难以置信地问他:
“……陈聿为,你干嘛呢?!”
问完,还擦了擦嘴巴。
擦嘴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陈聿为,他说话声音变得冷硬。
“姜渺渺,你不会以为嫁给我之后,就是盖着棉被睡觉吧?”
姜渺渺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难道不是分房睡吗?”
她不是瞎说,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两人又没感情,同床也会异梦,分房睡是非常好的选择。
陈聿为没忍住,气笑了。
姜渺渺狐疑地瞅着他,他娶她,不是为了方便监视她吗?
emmmm……
难道他还要对她施展美男计?
不好意思,她修无情道的,道心坚毅,对男色免疫。
“姜渺渺,我有时真的很怀疑你的脑子发育完整了吗?”陈聿为笑容略带讥讽。
姜渺渺顿时气炸了。
“你才不完整,你全身都是病!”
姜渺渺抄起枕头要揍人,却没想到,刚举起,就被他摁倒了。
“你真是欠收拾。”他咬牙切齿地说完,咬住她的耳垂。
“痛痛痛!”
姜渺渺怒了。
五指成爪,狠狠地抓挠他的后背。
“你个遭瘟王八蛋!滚开,我不和你睡觉,你再不滚我挠死你!”
“那你要和谁?”他沉默一会儿,“赵解放?还是秦绍礼?”
听到他口中说出两个人名,姜渺渺猛然一惊。
男主你怎么回事?
你怎么像是黑化了往变态发展。
姜渺渺关心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陈聿为你还好吧?”
陈聿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难道他是被人穿了?
姜渺渺和他对起穿越人士经典的暗号。
“宫廷玉液酒?”
没反应。
“天王盖地虎?”
还是没反应。
“鸟语用鸟语咋说?”
话音刚落,陈聿为忍无可忍,把她收拾了一顿。
做了很多烂番茄不能描述的事。
*
第二天早上,姜渺渺是被痛醒的。
身体像被大卡车碾压过,异常酸痛,不想动弹。
扒开上衣,看了看心口,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次没有出现金色的山茶花妖印。
姜渺渺没睡好,脑袋昏昏沉沉的。
看着自己被剪得光秃秃的十根手指头,气得不轻。
陈聿为这个遭瘟的王八蛋!
她说要挠死他,只是说说而已。
他昨晚用强硬的手段抱住她,拿指甲剪,把她的指甲全部剪短了。
呜呜呜……
姜渺渺脸埋在枕头里默默自闭。
后脑勺忽然被一只宽厚的手掌给盖住。
耳边传来男人低哑温柔的声音。
“抱歉,昨晚酒喝得有点多,失控了。”
闻言,姜渺渺瞬间抬起头,视线对上一双深沉的眼睛,怔住。
大骗子!
昨晚欺负她,欺负得那么开心。
这会儿来道歉,是把她当猴耍吗?
陈聿为看着她水光氤氲的眼睛,拇指轻轻划掉她眼角滚落的泪珠,“要怎么才能让你原谅我?”
“你休想把我当傻子哄,我可是看过科谱,男的喝醉了,根本就不行。你昨晚疯得那么厉害,还抱着我下楼,去钢琴……”
姜渺渺说不下去了,凶巴巴地瞪着他。
陈聿为淡淡道:“我没有喝醉。”
看吧,果然在骗她。
没有指甲,她还有嘴。
姜渺渺抓起陈聿为的手,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虎口。
陈聿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平静地凝视她,另一只手拢了拢浓密乌黑的长发。
“别碰我!”
对他的碰触,姜渺渺身体本能地颤栗着,用力甩开他的手,拉过被子,把自己捂起来。
“饿不饿?”陈聿为轻声问,“想吃什么?”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不饿。”
刚说完,便听到她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干嘛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姜渺渺揭被而起,“不饿是假的,我快饿死了!”
陈聿为带她去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早点摊。
早点摊人很多,排起了长队。排了十来分钟,才有座位。
姜渺渺决定要大吃一顿,先点了一份拌粉、芝麻烧饼、豆浆。
早点摊老板料给得足,剁椒、花生米、萝卜丁、酸豆角、咸菜混杂在一起,香辣爽口。
芝麻烧饼烤成金黄,脆得掉渣,咯吱咯吱响,越嚼越香。
热乎的豆浆,香甜暖胃。
这些吃完,她又点了豆腐脑和锅贴。
豆腐脑吃咸的,淋上卤汁芝麻辣油香菜葱花,拌匀舀一口进嘴,麻辣鲜香,滑嫩好吃。
早点摊的老板都被她的食量惊住了。
“女同志,你胃口真好!”
姜渺渺摸了下肚子,满足一笑。做人最大的快乐就是可以吃到很多很多美食。
吃饱喝足,打道回府。
“要不要去逛商店?”陈聿为询问她的意见。
姜渺渺摇头,累死了,还逛什么商店,没兴趣。
她昨晚就睡了三个小时!
姜渺渺吃饱后,眼皮困乏,走路都像踩在云端,飘忽。
回去后便直奔卧室,这次没忘记把门给锁上。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五点。
肌肉酸痛并没有因为睡了一觉后得到缓解,姜渺渺从狗逼系统空间里淘出来一瓶润泽露,喝了一口。
片刻后,她感觉身体变得很轻松,腰不痛,腿不酸了。
去照镜子一看,皮肤状态好得不行,像吸足了水分,光滑白嫩。
一阵钢琴声从楼下传来,姜渺渺伸了个懒腰,头发也不想梳了,反正不出门,干脆就披着。
下楼找水喝。
英俊高大的男人正坐在窗台边的钢琴,修长的手指娴熟地摁动琴键,弹奏出动听悦耳的天籁之音。
姜渺渺从保温暖壶里倒了杯热水,嫌水淡而味,翻箱倒柜,找到一包未开封的红糖。
趁着陈聿为看不见,偷他家红糖。
姜渺渺往杯子里加了两勺红糖,搅和后尝了尝,够甜了。
她捧着水杯,窝进沙发里,一边喝红糖水,一边听他弹琴。
这小日子过得太享受了!
姜渺渺美滋滋地笑了。
一曲弹完,陈聿为朝她看了过来。
“过来。”
昨晚在钢琴上发生的一幕幕闪现,姜渺渺坚决不过去。
陈聿为挑眉:“你是想我抱你过来?”
姜渺渺手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