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不愿相信张嬷嬷的那番话,但是今天在虞晚的老宅里,他没能寻找虞晚的一丝踪迹。心里莫名升起几分担忧。无论是否要和虞晚和离,他现在都要急切的知道虞晚的下落。祁桦宸不觉攥紧手中的花簪,清冷的嗓音缓缓出声:“离涧。”很快,门口出现了一身轻铠,腰间挂剑的男子走进来,单膝跪下:“少城主有何吩咐?”祁桦宸长袖一扫,去身边的贴身侍卫离涧:“去寻找少夫人的下落。”听闻这话,离涧神色稍稍一顿,如今少夫人虞晚逝世的消息早已经轰动了整个花垣城,据说今日棺材都已经下葬,可是少城主何必这般多此一举,还要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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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桦宸瞳孔猛地一沉,看着黑沉沉的棺材,声音有些夹杂着颤抖:“你说什么?!”
张嬷嬷眼底含泪,说道的声音已经沙哑:“虞二小姐,在三日前便已经中毒而亡……”
轰隆一声!
像是有巨雷在祁桦宸的脑海中炸开!
恍然间,他想起了虞晚前些日憔悴的模样,和那日她落下的药袋。
她说,只是买了些清热下火的药材……
他有些不受控的后撤一步,呼吸都像是在这一瞬间停止。
不可能!
明明她前些时日还与自己闹和离,今日便传来死讯。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
还是说……她是想要彻底断绝和他的往来,再也不见他吗?
这样一个念头在祁桦宸心中油然而生。
一切想通后,祁桦宸眸色渐深,声音变得冷硬:“我与她不过是因和离之事出现了几分争执,何必开这种玩笑?”
此话一出,四周顿时静寂无声。
张嬷嬷看着眼前面容阴郁的祁桦宸,完全不明白祁桦宸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
“虞晚藏在哪儿了?”祁桦宸冷声质问。
张嬷嬷惊得口舌打结,不知道如何解释:“少城主……我知你不愿相信虞二小姐离世的消息,可是……”
“够了!”
祁桦宸冷冽的声音截断了张嬷嬷的话,他目光掠过身旁黑沉的棺材,大步流星的走进府中。
他怎么会相信这般恶劣的谎言?!
“少城主,你做什么去?”身边的几个下人慌了,急忙跟着走进去。
祁桦宸恍若未闻的往前走,熟络的寻到虞晚的院子。
“砰”的一声,他猛地推开房门。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里面清冷幽静。
祁桦宸还是不死心的走进内室,环顾四周,没有人。
院子里,屋里,哪里都找不到虞晚的影子,仿佛她不曾来过一般。
明亮的目光逐渐黯淡下来,祁桦宸长腿一屈,泄气的坐在了床榻上。
若是连虞府都找不到她的身影,那她还能去哪儿呢?
梳妆台边上的一角,忽然有一支熟悉的花簪映入眼帘。
待祁桦宸走进时,才发现是他大婚之日送给虞晚的海棠花簪。
祁桦宸忽地心口一沉,没想到她连留下了海棠花簪都留了下来……
不知道过多久,他将海棠花簪收入怀中,转身离开的虞府。
……
暮色之中,少城主府内,烛灯通明。
祁桦宸坐在书桌前,指腹轻抚着手中的海棠花簪,心中浮现起晨时他在虞宅的一幕幕。
那黑沉的棺材,张嬷嬷说的话都在不断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本是不愿相信张嬷嬷的那番话,但是今天在虞晚的老宅里,他没能寻找虞晚的一丝踪迹。
心里莫名升起几分担忧。
无论是否要和虞晚和离,他现在都要急切的知道虞晚的下落。
祁桦宸不觉攥紧手中的花簪,清冷的嗓音缓缓出声:“离涧。”
很快,门口出现了一身轻铠,腰间挂剑的男子走进来,单膝跪下:“少城主有何吩咐?”
祁桦宸长袖一扫,去身边的贴身侍卫离涧:“去寻找少夫人的下落。”
听闻这话,离涧神色稍稍一顿,如今少夫人虞晚逝世的消息早已经轰动了整个花垣城,据说今日棺材都已经下葬,可是少城主何必这般多此一举,还要调查?
离涧心里虽是疑惑,但他没有多言一句,很快反应过来:“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