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新闻很快播完,接着就是第二条——秦汐打扮得很清丽地坐在顾氏的会议室前方,与她紧紧相邻的是顾少庭。两个人的手还十指相扣地放在身前的桌面上,任凭记者对他们360度无死角地拍照。裴锦川额头上青筋倏地一跳,手慢慢收紧。电视里的秦汐却已经对着镜头,平静而坚定地开口,“我和少庭感情很稳定,不存在什么离婚的说法。至于年会的事,我相信他是被居心不良的人陷害的!我们,不会离婚!”
秦汐在云镇休养了两天才回到海州。
在云镇的两天恰逢周末,所以她没去上班也没有人询问,回到家中的时候隔壁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状态。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却还是没能忍住看了两眼,看到的信箱里已经堆了两三天的报纸没有取走,确认了裴锦川的确是还没有回来。
她懊恼地咬了咬唇,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然后才推开门将自己埋在房间里。
在家里洗洗刷刷,把地板都擦了一遍,又将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晒了,秦汐强迫自己一刻不停地收拾屋子,就像是收拾自己的心情。
最后累极,人像虚脱了,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了胡思乱想的力气......
翌日周一,秦汐打了电话去医院请半天假,因为今天是顾氏的新闻发布会。
顾少庭一早就等在了楼下,看到她下楼的时候极为殷勤地上前将她手里的包接了过去。
秦汐扫了他一眼,“这么早不会有记者的,不用假殷勤。”
顾少庭一噎,旋即无奈苦笑——
以前他不懂得要珍惜自己的新婚妻子,现在他想做点努力,却被她判定为假的。
他自己都觉得他自己可悲。
秦汐上车,系好安全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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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
裴锦川从医院出来,坐在汽车后座上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前排的Tony转过头递来一瓶水,“裴大少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您别着急。”
裴家大少爷年少的时候被伤了脊椎,一直坐在轮椅上,这些年也一直在美国做复健治疗,可收效却似甚微,这也成了裴家所有人的一块心病。
车窗外的纽约霓虹如醉,裴锦川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一份繁华。
他接过那瓶水喝了一口,不经意地抬眸,就看到了路边的一家珠宝店。
是世界排名前三的珠宝牌子之一。
唤了一声停车,不等Tony过来拉开车门,他已经下车走了进去。
奢华却又十分素雅的款式,应该会适合秦汐。
裴锦川沉眸扫了一圈,视线最终落定,抬手点了点一款三克拉左右的心形钻戒,“包起来。”
白人店员立马眉开眼笑,开始介绍说这戒指是全球限量的设计,一定会帮助爱情长存。
裴锦川依旧眉目疏淡,连眼神都懒得给对方一个,那模样给人一种天生的距离感,似乎是在嫌店员话太多。
店员觉得自己有些有点自讨没趣,赶紧换了话题,“需要在指环里面刻字吗?”
裴锦川想了想,给了秦汐名字的拼音缩写,然后才走到休息室里等。
店员贴心地将电视打开,调到了中文频道。
第一条新闻很快播完,接着就是第二条——
秦汐打扮得很清丽地坐在顾氏的会议室前方,与她紧紧相邻的是顾少庭。
两个人的手还十指相扣地放在身前的桌面上,任凭记者对他们360度无死角地拍照。
裴锦川额头上青筋倏地一跳,手慢慢收紧。
电视里的秦汐却已经对着镜头,平静而坚定地开口,“我和少庭感情很稳定,不存在什么离婚的说法。至于年会的事,我相信他是被居心不良的人陷害的!我们,不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