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以为你说我是助理,老头就会信了,然后就此放过我吗?”温婉嗤笑了声,神情讽刺,“恐怕没那么容易。”厉景琛并不否认。“早晚要对上,还是早死早超生吧,况且,我并不觉得,死的那个是我。”温婉笑得淡定。厉总裁未置可否。“说起这个,我倒是想问问,那天出去赴约,你喝了被下了药的酒,事后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懒洋洋地撑着头,“虽说是为了固定证据,但是你喝了药跟没事儿人一样,是不是,太奇怪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厉景琛劝她。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以为你说我是助理,老头就会信了,然后就此放过我吗?”温婉嗤笑了声,神情讽刺,“恐怕没那么容易。”
厉景琛并不否认。
“早晚要对上,还是早死早超生吧,况且,我并不觉得,死的那个是我。”温婉笑得淡定。
厉总裁未置可否。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问问,那天出去赴约,你喝了被下了药的酒,事后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懒洋洋地撑着头,“虽说是为了固定证据,但是你喝了药跟没事儿人一样,是不是,太奇怪了?”
“呃……”温婉额角挂下一滴冷汗,就挺心虚,“这个,可能是他们下的药失效了吧。”
“是么?”厉景琛盯着她,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的身体有抗药性。”
某姑娘越发地心虚,就仰头望天,装死。
“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听不太懂。”
厉景琛幽幽地盯她一眼,眼神格外幽深,却并未再往下追问。
他起身穿衣,温婉跪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你昨天是不是说,只要我搬过去跟你一起住,你就告诉我恶魔之眼的下落?所以东西在哪儿?”
“在帝都那边,我没带过来。”厉景琛说。
温婉:“???”
她反应了会儿:“你的意思是,你在帝都还有个家?”
厉景琛回头:“房子有,家产也有,就缺个女主人。”
“你要是愿意过去,那边就是家。”他又说。ĺ
“说的好听,但是你不会是对每个姑娘都这么说吧?”
温婉扯着唇角冷笑,“你这种大少爷公子哥儿,谁知道是不是在每个城市都有个家?”
厉总裁╮(╯▽╰)╭
“家里有只母老虎,我哪里敢,怕张老板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温婉气得拿抱枕砸他。
就不像话,她这么温柔可爱乖巧的美少女,跟母老虎哪里沾边了?
第二天,周家老爷子就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温婉的电话,给她打电话,说要单独跟她谈谈。
温婉答应了。
周老头儿约她在一家茶店见面,温婉过去,刚落座,他就跟她开门见山:“你要多少才肯离开景琛?”
温婉眉头高挑了下。
周老爷子瞧她一眼,直接将一张空白支票推到她面前:“填个数吧。”
温婉勾着一抹嘲讽的笑,随手将支票拿起来看了眼:“您给的这张支票好像小了点儿,我怕填不下。”
“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敢这般大放厥词,也不怕闪了舌头。”周老头冷冷地盯着她,“我劝你一句,务实一些,见好就收。”
“那就三百亿吧,这是多少个零来着。”温婉笑了笑,一脸无辜地反问。
周老爷子脸色铁青,一巴掌直接拍在桌上:“臭丫头,我好好跟你谈条件,你别痴人说梦。”
温婉放下刚拿起的茶杯,特别平静:“老爷子,是你说要谈,约我过来,我提了条件,你又说我痴人说梦,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三百亿,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周老头眼神冒火,像要吃人。
“三百亿是什么概念,我确实不清楚,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家阿琛的身价远不止三百个亿,”
温婉照例是很平静,“只要我嫁给他,再给他生个孩子,还愁这三百个亿到不了手吗?”
老头被哽了下,刚想说话,温婉忽然挑了挑眉,笑看他:“所以我为什么要跟你谈条件?你连三十个亿都给不出。”
周老头的脸全黑了。
“你凭什么觉得,跟他结婚,他的财产就是你的?”他一字一句都咬得很重,“那些都是他的婚前财产。”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我自然有我自已的办法。”温婉冷冷淡淡,说罢,站起身,“您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我听说你从小就没有父亲,后来亲生母亲也不要你,你是小姨养大的。”
就在温婉要转身的时候,老爷子忽然话锋一转,开始出杀手锏,“要是你非要缠着阿琛,我就只能从他们身上下手,给他们一些教训了。”
这话一出,温婉当场就被气笑了。
“老爷子,您这是在威胁我么?”她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周老头问。
“算不上威胁,只是提醒你,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周老头沉目看她,用力地咬重灾殃二字,“别肖想自已配不上的人,我绝对不允许你这种女人耽误我的外孙。”
“别一口一个外孙叫得这么亲切,你把他当自已的外孙了吗?在你眼里,他不过是个能替你赚钱的工具。”
温婉毫不客气地嘲讽回去,连表面的客套都懒得维持,“如果厉景琛不是天才,不能给你的公司创造巨大收益,你还会把这个外孙接回来吗?”
可能是被他戳到了心窝子,周老爷子的脸色变了变,逐渐铁青。
温婉瞧着他的脸色,面上的嘲讽更深:“我听说,阿琛从小是在帝都长大的?你这外公,以前根本没管过他?”
周老爷子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想要他跟沈云汐联姻,无非就是想踩着沈家壮大自家的企业,但是对于外孙,你却从不会考虑他婚后是否幸福,你只是把他当一个获取利益的工具罢了。”她拆穿这老头的真面目。
“你放屁!”
周老头彻底恼羞成怒,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朝她脚边砸过去。
“我做什么还不用你来教,你个小小丫头,敢这么跟长辈说话,还有半点家教吗?”他冲着她怒喝。
对面,温婉还是那么平静的站在那儿,连位置都没挪动下,与他的暴躁形成强烈的反差。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称为长辈,这世界对你们最错误的宽容,就是让你们不用考试就能成为父母。”她几乎是笑着说完这句话,但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至于我小姨那边,我劝你别把主意打到他们身上。”
温婉再一次笑了笑,眼神凉薄,“我这个人最护短了,她家要是有人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断你孙子一根手指,他们要是见了血,我就打断他身上每一根骨头,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