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这些药都是一天喝三次的，现在天气冷，不用放冰箱，喝的时候记得热一热就好。”欧阳教授什么都不怕，最讨厌的就是中药那股味，难喝不说，还很难闻。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沉默地离远了些，最后又挣扎了一次。“一定要喝吗？”“当然要喝。”乔夕妍说，“我已经跟家里的阿姨说好了，让她盯着您一天三次，不能间断。”欧阳教授垮了脸：“哦，知道了。”学生的一片好意，她还不能不喝。看着她一脸嫌弃，像个小孩一样，乔夕妍偷偷笑了笑：“药是挺苦的，所以我还帮您带了春熙路的绿豆糕。”
周六，天气不错。
厚厚的云层透出丝丝暖阳，乔夕妍晨跑的时候微微出了点汗，回家洗了澡，换了个衣服就拿着买好的药打车去了欧阳教授家里。
“教授，这些药都是一天喝三次的，现在天气冷，不用放冰箱，喝的时候记得热一热就好。”
欧阳教授什么都不怕，最讨厌的就是中药那股味，难喝不说，还很难闻。
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沉默地离远了些，最后又挣扎了一次。
“一定要喝吗？”
“当然要喝。”乔夕妍说，“我已经跟家里的阿姨说好了，让她盯着您一天三次，不能间断。”
欧阳教授垮了脸：“哦，知道了。”
学生的一片好意，她还不能不喝。
看着她一脸嫌弃，像个小孩一样，乔夕妍偷偷笑了笑：“药是挺苦的，所以我还帮您带了春熙路的绿豆糕。”
“每次您喝了药，再吃一块绿豆糕，就没那么苦了。”
刚刚还愁眉苦脸的人瞬间笑逐颜开：“这还差不多。”
闲聊得差不多了，欧阳闻秋谈起正事。
“明年，b大生物学院有意成立一个实验小组，有三个人选已经定了，还剩最后两个名额。”
“有两个条件，成绩以及各科综合平均分都要优秀，其次，实验分数必须得到两次A或以上。”
一个实验小组的条件都这么严格，乔夕妍有些意外。
欧阳教授看出她的想法，解释道：“进入这个实验小组期末是有加分的，优秀组员可以直博，又或者，接受宁海生物科技研发公司的offer，加入他们的研究实验室。”
宁海生物科技公司不仅在华国，甚至在国际上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他们的自有实验室，拥有行业最先进的设备和强大的协作团队，产出了国内最先进的生物科技研究成果，被称为“科学家的天堂”。
乔夕妍记得，宁海生物就是邵家的，邵温白先前果然是有意提起。
“你的成绩，我很清楚，所以我从来不担心你的能力。”欧阳教授温和的双眼注视着她，“你现在唯一欠缺的是实验经验。”
这几年，乔夕妍几乎可以说从没进过实验室。
操作熟不熟，手灵不灵，对新设备的使用了不了解，这些都是问题。
除了天赋，还需要花很多时间。
不然邵温白每天在实验室做什么？
手，都是越练越熟。
经验，也是越积越多。
突然，一双苍老又温暖的手握住她的，乔夕妍抬头，看见教授脸上的笑容：“我相信你的能力，现在开始也不晚。”
乔夕妍心中一动，重重点头。
“考研的事，我不担心，距离复试还要几个月，这段时间，你就先把我给你的这些书和资料吃透。”
欧阳闻秋手上还有一个实验，从五年前立项开始，一直拖到今天还没能出成果。
她打算等乔夕妍开学了，立马让她加入进来，毕竟，这个项目当初就是为她量身打造，只是没想到……
罢了，终究还是回到了正轨，中间的曲折蜿蜒不提也罢。
乔夕妍也知道，教授为了她的事有多上心。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
回到家，她开始翻阅带回来的资料。
跟考研课本相比，这些东西因为涉及到具体操作和具体研究成果，对实验经验又有要求，所以更难吃透。
这一看就忘了时间，等反应过来，已经接近凌晨。
乔夕妍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打算睡下，刚刚躺好，敲门声就疯狂响了起来。
“乔夕妍——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就算隔着客厅和卧室两道门，季怀瑾的声音还是瞬间传到她耳朵里。
“哐哐哐——”
敲门声越来越大。
想起上次在别墅差点被他用强，乔夕妍唇色微白，抓着被子的手也紧了紧。
“乔夕妍——”
“开门——”
“眠眠——”
她捂着耳朵，希望男人得不到回应就能死心离开。
然而五分钟过去，季怀瑾还在砸门，大有她不开，他就一直砸的架势。
老小区隔音差，深更半夜的，他动静又大，这样下去迟早挨骂！
果然——
“谁啊，大半夜吵死了，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哪条疯狗大晚上叫叫叫——”
“特娘的再不滚蛋，就报警了！”
乔夕妍没办法，只能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走到门后。
“季怀瑾，你发什么疯？！”她气得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你在。”
“所以呢？！”
“开门，让我进来。”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想进来就进来！”
季怀瑾扯着嘴角：“行，那我继续敲门。”
“你——”
“我敲了——”
乔夕妍无法，只能把门打开。
季怀瑾趁机猛推，生怕晚一秒她反悔，又把门关上。
男人挟裹着一身酒气，双颊也泛起不正常的绯红，摇摇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能倒。
乔夕妍皱眉，防备地退开三步远。
“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怀瑾漆黑迷醉的双眼盯着她，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轻轻开口：“眠眠，回来吧……”
乔夕妍摇头，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你知道的，不可能了。”
“半年了，还不够吗？”
“季怀瑾，我不是在跟你闹，你懂吗？”
“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啊！道歉？赔罪？还是跪键盘，跪榴莲？”
这已经是他能退到的最后底线，也是他低头的最大限度。
曾经无数次争吵后，他从未这般服过软。
然而乔夕妍还是摇头。
“够了！你别太过分！”
季怀瑾吼完，大口地喘。
“你肯让我进来，不就是说我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吗？你说，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季怀瑾咬牙，他都退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想怎么样？
乔夕妍：“让你进来，是不想让你打扰其他人，仅此而已。”
“你说过的，分了就是分了，要干脆些，洒脱点，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季怀瑾两步上前，试图伸手扣住她肩膀。
女人却害怕地往后退去，满眼惊恐：“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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