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衣,举止儒雅的男子应该就是今年的状元郎,确实是长的十分俊俏,可对比身旁的黑衣男子,瞬间比衬托的毫无亮点。那男子一袭黑袍,皮肤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顺滑的像绸缎的长发被一根黑色发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背后,慵懒中又带了一丝邪气。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俊美的不似凡人。就连一向不注重外貌的姜清月见了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男子确实俊美。白衣状元正笑着跟一旁的黑衣男子说话,黑衣男子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不去。”
姜清月侧过身子,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姜棠儿从椅子上起来,凑到她面前,撒娇道:“去看一下嘛,皇姐。”
姜清月突然生出一丝想逗弄她的心思,故作严肃道:“少师给你布置的学业可完成了?我看是你自己想去看那状元郎。”
姜棠儿面色一滞,闭上嘴,坐到一边不说话了。
姜清月放下书,看向她:“怎么不说话了?你若是喜欢那状元郎,皇姐可以亲自去跟父皇说,将你们的……”
姜棠儿赶紧打断她:“哎呀皇姐,你说什么呢!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我也只是偶然听我的伴读提了一嘴,一时好奇而已,这皇宫里实在是太闷了。”
姜清月瞬间失笑:“好,是皇姐多嘴了。”
说完,姜清月站起身朝外面走去,还一边说:“走吧,去看看你心心念念的状元郎。”
姜棠儿羞恼道:“皇姐,你就会戏弄我!”
此时状元郎恰巧在养心殿觐见,两人一路嬉笑打闹的朝那边走去。
姜棠儿是贵妃的女儿,而姜清月是皇后娘娘的女儿,两人相差几岁,交流起来也没有隔阂。
只是在这后宫里,皇后和贵妃想来不合,明里暗里交锋好几次了。
按理说她们的母亲互相敌对,她们的关系本不该这样亲近,像是冥冥注定了般,姜清月看见姜棠儿的第一眼便觉得亲近,对方同样也是。
于是自然而然,她们的关系越来越近,虽然不是同一个生母,却胜似亲生的。
皇后见她们走的近,甚至在半夜的时候来她宫里提醒她。
“月儿,别怪娘多嘴,只是娘长年与贵妃争斗,积攒的矛盾数都数不清,她的女儿突然与你走的如此近,怕是有意为之。”
宫里不是没有类似的案例,但姜清月就是潜意识里觉得,棠儿不会害她。
见她坚持,皇后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她们都是公主,多加点人手看着便是。
最后也如姜清月所想,姜棠儿和她想的一样,她们都把对方当成重要的人。
她在心里把棠儿当成自己的亲妹妹时,心里突然一松,就像是完成了一个上辈子的遗愿。
姜清月和姜棠儿藏在养心殿不远处的柱子后,小心的探出一个脑袋往里面看。
过了一会,养心殿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一旁的姜棠儿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都看直了,感叹道:“当真十分俊美……”
姜清月也随之望去。
身穿白衣,举止儒雅的男子应该就是今年的状元郎,确实是长的十分俊俏,可对比身旁的黑衣男子,瞬间比衬托的毫无亮点。
那男子一袭黑袍,皮肤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顺滑的像绸缎的长发被一根黑色发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背后,慵懒中又带了一丝邪气。
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俊美的不似凡人。
就连一向不注重外貌的姜清月见了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男子确实俊美。
白衣状元正笑着跟一旁的黑衣男子说话,黑衣男子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姜棠儿小声道:“怎么样皇姐,这趟不亏吧?”
姜清月回过神:“那个男子是谁?”
姜棠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摸了摸下巴道:“他呀,好像是父皇新立的国师。”
“国师?”
姜棠儿接话道:“对啊,前些时日宫里发生了几件诡异的事情,父皇请了好多道士来做法都没有用,后来从宫外请来了这位国师才终于太平。”
姜清月眉心紧蹙:“宫里这么大的事,我为何会不知道?”
姜棠儿轻叹道:“说巧不巧,那段时间,皇姐刚好在灵福寺祈福。”
姜清月点点头,确实是很巧。
另一边,玄穆跟随着太监往外走,身旁这位名叫颜玉溪的状元郎,一直在向他请教,他是如何对付邪祟的。
玄穆有些不耐烦,加快脚步往前走。
就在这时,怀中的天莲灯突然钻了出来,原本虚弱的火苗一下子旺了起来。
玄穆脚步一顿,天莲灯从未有过这样的反应。
这是……
阿月就在附近?!
玄穆不复刚才高冷的形象,伸着脑袋四处张望,终于在一个柱子后面看见了偷偷摸摸的两人。
而此时的姜清月正想叫姜棠儿走,她拍了拍蹲在地上的人,没有反应。
姜清月低头看去,见她还在眼巴巴的盯着两人看,姜请月瞬间无奈,刚想拉着她走。
这要是被发现了,传出去可不好听。
就在她不经意抬眸的瞬间,突然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眸,眼底的复杂的情绪让她心惊。
紧接着,她看见那人轻声呢喃了一句:“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