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自己,今生和前世有许多不一样了,顾洲白也不一样了。他爱她,今生或许不是变得和前世一样。可阮南烛就是过不去心里这一关。良久,阮南烛没有抽回手:“我会考虑一下的。”顾洲白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心都被填满。可没想到三天后,再次见到阮南烛,却是在她的欢送会上。他闯进会议室,一片欢声笑语,有人将蛋糕糊在他脸上,满脸喜悦:“顾队,你来得正好,阮副班长借调到江阳市消防支队,归期不定,她请我们吃蛋糕呢。”
“所以,可不可以不分手?”
顾洲白小心翼翼的声音从手机话筒那头传来。
阮南烛却忽然鼻尖一酸,哭了:“为什么……晚了。”
她哭,是为当年的自己哭。
为什么要在她决定放弃的时候才做出表示。
阮南烛的声音带着哭腔,顾洲白很容易就发现她的语调不对劲,心一紧。
“你怎么哭了?什么晚了?”
“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阮南烛报了一个地址,正是他们婚房所在的小区楼下。
一说,顾洲白就知道了。
阮南烛坐在小区楼下公园的长椅上,等了半个小时,一辆路虎就停在了她面前,顾洲白神色担忧的从车上走下来。
“你怎么来这了?”
阮南烛看着他,不知道有多少次,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也没看到他这么焦急的奔向她的身影了。
“怕我见到沈方梨住在这吗?”
顾洲白垂了垂眼帘:“对不起……”
“你为什么道歉?”
“我让沈方梨住进了婚房。”顾洲白抓住她的手,“南烛,你听我解释,那是因为她说要躲避记者。”
阮南烛将手抽出来,语气冷厉:“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一直要和她藕断丝连,除去你对前女友念念不忘,还有什么理由?”
顾洲白辩解:“不是这样的。”
他有心辩解,阮南烛就等着,可他支支吾吾,神色颓然,却一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说啊,你有什么理由?你可以带她去别的地方,酒店,你家,为什么要是我们的婚房?”
越说,阮南烛就越愤怒,似乎代入了从前的自己。
“她有洁癖,住不了酒店。”
这个理由一说出来,阮南烛心里的怒火似是哑火了。
不是因为不生气,而是心里狠狠被创了一下。
听起来很可笑。
阮南烛再也不说话,周围一时沉默下来。
顾洲白见她这样,心狠狠沉入谷底,眉眼染上一层颓然,坐在阮南烛身边。
“其实,高中的时候,我家煤气泄漏,我晕倒在家,是方梨救的我,我和她也是那时候开始的。”
阮南烛了然,顾洲白喜欢沈方梨,也是因为救民之恩,只有她知道,救命之恩有多难忘。
她不由感叹一句:“难怪你对她念念不忘。”
顾洲白立即否认:“没有,我对她早就没有感情了,我很清楚,我现在爱的是你。”
阮南烛转头,骤然撞进他一双深邃的黑眸,好像要将人吸进去。
那眼底,是深邃的爱意。
顾洲白薄唇轻启:“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抱歉,南烛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做好。”
阮南烛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
她告诉自己,今生和前世有许多不一样了,顾洲白也不一样了。
他爱她,今生或许不是变得和前世一样。
可阮南烛就是过不去心里这一关。
良久,阮南烛没有抽回手:“我会考虑一下的。”
顾洲白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心都被填满。
可没想到三天后,再次见到阮南烛,却是在她的欢送会上。
他闯进会议室,一片欢声笑语,有人将蛋糕糊在他脸上,满脸喜悦:“顾队,你来得正好,阮副班长借调到江阳市消防支队,归期不定,她请我们吃蛋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