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将那画轴展开。那个身穿蓝衣的少女,如同海中仙子,踏浪凌波。14、我又不是大夫姜宴卿的视线落到了那画上,移不开。白嬷嬷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她自幼照顾姜宴卿,比他亲生的母亲更像母亲,也是最了解姜宴卿的人。姜宴卿自小孤僻,随着越来越大,在监国摄政之后,更加深沉孤傲。他以雷霆手段铲除朝中奸佞小人,扶着那六岁的孩子坐稳皇位,震慑百官。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难得倒他。能
话落,她将那画轴展开。
那个身穿蓝衣的少女,如同海中仙子,踏浪凌波。
14、我又不是大夫
姜宴卿的视线落到了那画上,移不开。
白嬷嬷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她自幼照顾姜宴卿,比他亲生的母亲更像母亲,也是最了解姜宴卿的人。
姜宴卿自小孤僻,随着越来越大,在监国摄政之后,更加深沉孤傲。
他以雷霆手段铲除朝中奸佞小人,扶着那六岁的孩子坐稳皇位,震慑百官。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难得倒他。
能引起他情绪波动的人也少之又少。
先帝算一个,先帝去了,新帝姜元昊也算一个,最后一个,便是这画中女子。
两年前,姜宴卿回京之后,做了这幅画。
私下时常拿出来默默地看。
白嬷嬷无数次看到过,他看着那女子的时候,神色复杂又微妙。
她还知道,他派人打听了她的家世和身份。
米盐吃的多了,什么不懂?
白嬷嬷看得清楚沈白,殿下是对那女子动了心思了。
可那日,那女子出现在他的床榻上,他却将人丢了出去,只要是与这沈殷姝有关的事情,他似乎都有些燥,情绪起伏很大。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确定一点,那女子就是殿下的心病。
姜宴卿的指尖忍不住落到了那画像上的女子脸颊上,茫然地说道:“嬷嬷,我心里念着一个人,但是这个人为了报复我,可能会害死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嬷嬷温柔地问:“可能害死身边亲近的人,事还没有发生吗?”
白嬷嬷想了想,柔声说道:“如果是没有发生的事情,那我们可以在现在做一些别的事情,阻止它发生。”
姜宴卿没有说话,容色复杂。
想起今日沈殷姝对待他的态度,心里更是乱七八糟。
他抚上了发疼的额角,重重地吸了口气。
……
沈殷姝处理好伤势回到沈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吩咐厨房做了沈老爷子最喜欢的菜色,前去与爷爷一起用了晚膳,陪着老人说了一阵子话,才回到自己的殷姝阁。
躺回床榻上的那一瞬,沈殷姝想,这傅柔身上的针,想必已经发作了?
沈日该有好戏看了,她得好好睡觉,养足精神。
而此时的云家别院,已经乱成了一团。
云子墨本来是要带傅柔见云子恒的,结果傅柔忽然身体不适,他便吩咐人将全城的大夫都请了来。
然而每个大夫看过之后都是一脸茫然,说没问题。
傅柔胸口两团疼的像是要掉一样,心里连番咒骂:一群庸医,她人都要死了怎么是没事!?
云子墨则是当场开骂:“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开医馆的!”
大夫们抖了三抖。
其中一个山羊胡子的大夫胆子大些,低声说道:“其实在咱们江州,医术最好的就是百善堂的沈姑娘,公子不妨请她过来,说不准就知道病根了。”
其余人也连忙点头称是。
云子墨脸色更加难看。
上午才把沈殷姝那么折腾一番,现在去请她?
他就不信,这江州除了沈殷姝再没有别的大夫了!
云子墨大手一挥,让人将大夫带走,虽说这些人无能,但还是付了高额诊金。
战王府可是从不欺压百姓的。
云子墨凑到傅柔床前,“柔柔,你很疼是不是?”
“嗯……”傅柔满脸泪痕,这回不是装出来的,真疼,疼的她根本控制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