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许晚有些委屈,“我都不认识她,真是奇奇怪怪的……”裴竞序显然信了许晚的话,气得咬牙切齿的,“这人就是个疯子!你别管她!”“嗯……”“昨天没有陪你,今天我补偿回来好不好?你想去哪里玩?”“哼!”许晚假意生气,“九个月的纪念日都被你毁了,不得让你放点血我才解气?”裴竞序自知理亏,好言哄着许晚:“好好好,老地方,随你选?”“嗯……”俩人约在高端商场见面。虽说裴竞序每次都让许晚随便选,但每次许晚都很知趣地,只挑一个在裴竞序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的商品。
路总有走完的时候。
走到分岔路的时候,许晚突然站到季屿川的前面,拉起他的手,将她的那份车厘子放到他手心里。
“我突然想起来,我生理期还没过,不能吃凉的,还是给你吧。”
她做出一副依依不舍,很馋车厘子又不能吃的委屈表情,相信任何直男都会对她这副模样印象深刻。
并且,她还拉了他的手。
加上最初在便利店的轻轻触碰,尽管都只是短短的一瞬,她便知分寸地松开了,但相信肌肤的触感,一定会加剧她留在他这里的印象。
季屿川的神色比夜色还晦暗莫测,让人看不清真实想法。
他说了声“谢谢”。
许晚看着季屿川离去的背影,抬手轻抚俩人刚刚触碰过的手心,唇角缓缓勾起了志在必得的微笑。
身价上千亿,单身未婚,长相又是帅炸级别的……
这一刻,她觉得她在裴竞序身上浪费的时间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一直就是在等季屿川的出现啊!
……
翌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许晚就守在阳台,用望远镜观察楼下的情况。
连早饭都不敢吃,生怕错过了季屿川出门的时间。
时间一点点流逝,上午十点了,许晚也没看到季屿川的半点影子。
这时,裴竞序来了电话:“鹭鹭,你怎么没在家?”
听这意思,他现在在她家里?
许晚的语气故作闷闷的:“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我就来闺蜜这儿睡了。”
“这样啊……”裴竞序的语气藏着几分愧疚,顿了顿后,他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昨天……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许晚心思一转,迅速猜到,许熙然肯定是在裴竞序那里说了什么。
也许是单纯告诉他昨天的事,又或许是想逼迫裴竞序快点甩了她。
但不管怎么说,许熙然昨天没敢在她面前挑明她的身份,肯定就是有所顾忌的,这份顾忌,必然来自裴竞序的警告。
既然如此,这事岂不就好办了?
许晚唇角扬笑,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幽幽的抱怨:“你还别说,昨天真遇到一个疯女人,年纪不大,打扮得也挺漂亮,结果莫名其妙把我祖上都骂了个遍,甚至还差点要打我,还好我跑得快……”
“她还要打你?”裴竞序诧异。
“是呢。”许晚有些委屈,“我都不认识她,真是奇奇怪怪的……”
裴竞序显然信了许晚的话,气得咬牙切齿的,“这人就是个疯子!你别管她!”
“嗯……”
“昨天没有陪你,今天我补偿回来好不好?你想去哪里玩?”
“哼!”许晚假意生气,“九个月的纪念日都被你毁了,不得让你放点血我才解气?”
裴竞序自知理亏,好言哄着许晚:“好好好,老地方,随你选?”
“嗯……”
俩人约在高端商场见面。
虽说裴竞序每次都让许晚随便选,但每次许晚都很知趣地,只挑一个在裴竞序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的商品。
她不能给裴竞序带来压力,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的成就感,只有他开心了,她才能拿他当长期饭票。
许晚挑了一条奶茶色长裙,外面套粉色的maxmara泰迪熊大衣,头发是齐腰窝的黑长直,好打理也更符合她邻家仙女的气质,看似简单的裸妆,其实精致到每一根小绒毛都散发着光彩。
拎着小包出门,走到小区门口,只见炫黑的劳斯莱斯停在道边,很是耀眼夺目,冬日的阳光洒下,更是让车身的每一寸都泛着奢华的光泽。
但,再耀眼的车,也不及靠在车门前的男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