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也愣住了,而后恶狠狠骂道:“梁栀意,那就是个狐媚子!该死是你!”说着,重新握上了刀柄。对视的瞬间,梁栀意读到了梁母的想法。她要把刀抽出来,置自己于死地!如果真让她把刀抽出来,梁有炆肯定会二次伤害大出血!生平第一次,梁栀意克服了恐惧。她扶着梁有炆,眼睛红得要滴血一般:“我来之前就已经通知保镖了。”“你想尝尝看那些保镖是怎么折磨人的吗?”“你和大刘的拳打脚踢,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小
梁栀意想要拉着梁有炆逃跑,想要呼救,却只能凝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把刀刺向自己。
电光石火之间,梁有炆挡在了梁栀意面前!
鲜血从梁有炆的嘴里和腹部不断涌出,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
梁栀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刘母也愣住了,而后恶狠狠骂道:“梁栀意,那就是个狐媚子!该死是你!”
说着,重新握上了刀柄。
对视的瞬间,梁栀意读到了梁母的想法。
她要把刀抽出来,置自己于死地!
如果真让她把刀抽出来,梁有炆肯定会二次伤害大出血!
生平第一次,梁栀意克服了恐惧。
她扶着梁有炆,眼睛红得要滴血一般:“我来之前就已经通知保镖了。”
“你想尝尝看那些保镖是怎么折磨人的吗?”
“你和大刘的拳打脚踢,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们会把你的指甲拔下来,把你的骨头一点一点敲碎,让你成为一个只能爬着走的废物!”
要是平常,刘母根本不会信这些话。
梁栀意在她心中,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可现在,看着梁栀意的眼睛,刘母竟打了个寒颤。
她松开刀柄,后退几步,骂骂咧咧地跑了。
刘母一走,梁栀意再也维持不住先前那副假象,眼眶通红地拨打了120。
她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拨了好几遍才成功。
挂了电话,梁有炆垂着眼睫,随时都要昏睡过去的样子。
梁栀意的泪珠砸在他身上,不停喊着:“有炆,别睡!别睡!”
15分钟后,救护车终于来了。
将梁有炆抬到担架上的瞬间,那条蓝玉髓手链不知何时断了,从他的手腕滑落,砸在地上。
医院走廊上。
梁栀意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病危通知书,颤抖着签了字。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拨通了梁父的电话,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梁父梁母买了最近的航班,半夜三点才能到。
黎思远赶到医院,见到满身是血的梁栀意,心脏都停跳了一瞬。
他颤着声:“栀意……”
梁栀意摇摇头:“我没事,是有炆替我挡了一刀。”
黎思远抱着梁栀意,直到感受到怀中人的心跳,才放下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栀意从没觉得在医院的时间这样难熬。
黎思远搂着梁栀意,不断安慰,梁栀意的手却还是凉的。
半夜一点,几位医生终于从抢救室出来。
梁栀意忙站起身:“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
医生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闻言,梁栀意终于松了一口气,眼泛泪花:“太好了。”
黎思远也放松下来,想起了什么:“栀意,你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吧?”
“明天我还是陪你再去检查一次。”
梁栀意点点头。
等梁父梁母赶来,梁有炆已经被转移到了VIP病房,黎思远也离开了。
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在梁栀意的安慰下终于止住了眼泪。
第二天上午,林蔓蔓刚要回家,被几个保镖拦住了去路:“林小姐,梁小姐请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