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晋明眸眼微微眯起,手指捏得发白:“落红花?”她久居深宫,所接触到的毒无非是鹤顶红,落红花从何而来?葛晋明心中起疑,他额头青筋一跳,立刻着手调查起陶知馨死因。谢府黄梨苑。陈轻轻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朝着前方供奉的佛像拜了三下。拜完之后起身,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走到窗边,纤纤玉指轻轻捻起茶盖,轻轻刮擦着上方的茶水,撇去浮沫,听得丫鬟来报。“夫人,自从和亲队伍回来,整个皇宫哀恸声一片,说是太后薨了。”
名医拱手一拜,直言不讳:“谢太傅,这位小姐中的,是西域奇毒,落红花。”
“此毒无色无味,服毒者往往不出一炷香的工夫就会毙命,压根没有任何救治的机会,并且死后,眼球之上,会显出红花一朵,所以称为落红花,此毒极其罕见,怎么会出现在中原。”
葛晋明眸眼微微眯起,手指捏得发白:“落红花?”
她久居深宫,所接触到的毒无非是鹤顶红,落红花从何而来?
葛晋明心中起疑,他额头青筋一跳,立刻着手调查起陶知馨死因。
谢府黄梨苑。
陈轻轻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朝着前方供奉的佛像拜了三下。
拜完之后起身,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窗边,纤纤玉指轻轻捻起茶盖,轻轻刮擦着上方的茶水,撇去浮沫,听得丫鬟来报。
“夫人,自从和亲队伍回来,整个皇宫哀恸声一片,说是太后薨了。”
陈轻轻唇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她吩咐下去:““李四的银钱,给多给足,这事他做得很好。”
她说着,从面前的首饰盒中拿出一串摧残的珠帘:“这个你拿出去,换了钱,都给李四吧。”
婢女看着那串珠帘,眼神都直了,她垂首低下去,乖顺地回答:“是,夫人。”
眼看婢女离开,陈轻轻这才忍不住,在房中放声大笑起来。
“太后又如何?晋明爱你又如何?我才是他的妻子,只要你死了,这世上,便不会有人再勾住晋明的目光。!”6
“你靠着太后特权,每月来太傅府中和我夫君苟合,当我不知道吗?”
她双眼邪毒地狭起,一想到那夜,自己来到偏殿书房找葛晋明。
书房窗中烛火晃荡,清晰地投射出男女影子。
她蹑手蹑脚走近去,却听到自己的夫君葛晋明压抑而清冷的调笑声。
“太后,微臣如此,喜欢吗?”
紧接着,是一个女子隐忍的闷哼声:“不喜欢……”
“哦?”葛晋明的笑声更加愉悦,“太后,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
“不,我没有……”
男女细碎的声音,咿咿呀呀不绝于耳。
陈轻轻就站在窗外,听着这些声音,想到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子欢好。
只觉得呼吸急促,险些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陈轻轻是青楼名妓,虽说向外声称卖艺不卖身,可是身处其中,又怎可做到出淤泥而不染?
她十五岁便知男女之事,这些年,弹得一手好琵琶,也算是见过了无数的男人。
纨绔子弟,达官显贵,可这些男人,却从来没有一个能让她驻足目光。
直到遇到葛晋明。
那夜,她服侍完一位恩客,抱着琵琶回房中。
一推门,只见一个黑影闪过,然后一只夺命利器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颈。
陈轻轻心中大骇,想要呼喊出声。
可下一秒,便听到一个凛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别出声,否则你小命不保,保持安静,不要声张,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陈轻轻胸腔如擂鼓锤击,吓得花容失色。
她是惧死之人,听到这话,断然不敢再叫出声,屏息凝神。
男人不是冲她来的,像是在躲避追杀,陈轻轻听到头上瓦片轻轻的踩踏声。
以及两人对话。
“明明往这个方向来了,躲哪里去了?”
“下面就是妓院,要不要进去看看?”
“去!务必活捉葛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