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县令,其余几人皆怔住了。贺宴忱是憋了气,无法言说。上官烟却是猝不及防的震惊,她瞪圆了眼睛看南宫聿,脑子轰然作响。她完全没料到南宫聿会来这么一招,整个人都木讷住了。而棠棠这个称呼,上官烟仔细想来,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南宫聿喊。此刻以正事为重,他们也就很快配合地适应起这个身份来。县令笑起来:“我就说看叶公子与尊夫人郎才女貌,相配得很!”“多谢县令美言。”南宫聿从善如流应下。上官烟任他拥
县令理所当然地开口:“一看就十分相配,莫不是我认错了?”
“你当……”贺宴忱正要否认。
却见南宫聿倏地将上官烟搂住,一口应下来:“县令确实好眼力,棠棠确实是我夫人。”
除了县令,其余几人皆怔住了。
贺宴忱是憋了气,无法言说。
上官烟却是猝不及防的震惊,她瞪圆了眼睛看南宫聿,脑子轰然作响。
她完全没料到南宫聿会来这么一招,整个人都木讷住了。
而棠棠这个称呼,上官烟仔细想来,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南宫聿喊。
此刻以正事为重,他们也就很快配合地适应起这个身份来。
县令笑起来:“我就说看叶公子与尊夫人郎才女貌,相配得很!”
“多谢县令美言。”南宫聿从善如流应下。
上官烟任他拥着,并不多言。
直到县令张口说:“既然如此,那便让叶公子与尊夫人住同一间房吧。”
“不行!”
“什么ᴸᵛᶻᴴᴼᵁ?”
两道声音诧异同时响起,说‘不行’的是贺宴忱,另一道则是南宫聿的诧异。
县令疑惑看过来。
贺宴忱便清清嗓子咳道:“他们还未拜堂成亲,住一房不妥。”
“原来如此,”县令若有所思叹了口气,却道,“那便要委屈贺公子与叶公子同屋而眠了,边城艰苦,县令府房屋实在不够,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听闻这话。
贺宴忱和南宫聿互看了一眼,最终两人皆不情不愿地点头。
走向后院,南宫聿始终牵着上官烟的手,以证实二人的关系。
直到县令安排完屋子离开。
他看了看周遭无人,这才匆忙松开手。
“公主,冒犯了。”
贺宴忱在一旁倒了几杯凉茶,闻言冷哼:“南宫将军好生心机。”
话音才落,上官烟瞪了他一眼:“贺宴忱,你有完没完?”
被她一堵,贺宴忱脸色黑沉,闷头喝下凉茶。
上官烟则笑了笑:“阿聿,没关系的,你做得很好。”
“贺宴忱的感情史恐怕传遍了大靖,若是此时我与他有关系,很容易被看穿身份的。”
这话一出,贺宴忱哑口无言,只得闷着气饮茶。
一行人就此在边城入住。
几日后。
三人拒绝了县令要陪同游玩的提议,自行上了街。
街上到处都是人。
南宫聿和贺宴忱各走在上官烟的两侧,一方面是为了交谈顺利,一方面也是为了能有什么意外时第一时间护着她。
上官烟挽着南宫聿的手,借着说笑时,压低的声音问贺宴忱:“你的传信人还未出现吗?”
“快了,在前方。”贺宴忱看向前方的一名乞丐。
两人互相交换眼神后,那名乞丐朝无人的巷子口走去,贺宴忱便领着两人跟了上去。
待远离喧嚣,到了巷子口。
那乞丐先是警戒地看了眼上官烟和南宫聿两位生人。
贺宴忱出声介绍:“这是辽北公主和南宫将军,自己人,直说无妨。”
有了这话,那乞丐眼里的戒备才消散开。
他从衣服里头掏出一份地图来。
“公子,这是宇文啸的藏身之所,就在边城最西方,地势易守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