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进楼,郁肆年突然叫住我。“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我顿住脚步,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背影单薄。风把头发吹乱,我没回头,道:“我真心爱过你。”我真心爱过你。所以不能。这是我给他的回答。郁肆年站在车边一动不动,他在这里等了梁知夏很久,身体早就被冻僵。他迈不开脚步,心有不甘,无法离开。他以为重生一次,只要后来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和梁知夏就还能按原本的轨迹,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是为什么,明明现在所有的一切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习惯傅锦时的示好,也不全是好事。
前世我觉得结婚是件幸福的事,但后来和郁肆年的婚姻告诉我,婚姻最是脆弱不堪。
郁肆年是这样的人,我又怎么能相信傅锦时不是这样的人呢?
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
我想着,摇了摇头努力把多余的情绪晃出去,重新投入工作。
过了三天,去往东京的日程才被确定下来。
傅锦时说他来做计划,我也就没过问。
出发去日本的前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却在楼下遇到了郁肆年。
将近两个月没见面,他变得有些沧桑。
虽然外形看着和以前相同,但眼睛里累与疲惫十分明显。
见到我之后,郁肆年站直了些问:“我们能聊聊吗?”
上一次他要和我聊聊时,都还不是这种态度。
他变得小心翼翼,满脸写着患得患失。
“郁肆年,我们真的没可能了。”
我没拐弯抹角,直言道。
但不管我怎么强调,郁肆年似乎总是不肯面对这样的事实。
“我知道,一定是我有什么事情没做好,让你感到不开心,我可以改。”
“你说你不爱我了,是气话对不对?因为宁芙意?我已经把她调走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真的,你相信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郁肆年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唏嘘。
前世的我,或者刚重生时的我会想要听到这样的话,但是现在,我的心已经不会再起任何波澜了。
就像前世结婚之后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结婚之后郁肆年就变了。
明明他们互表过心意,为什么结婚后郁肆年说不爱就不爱了。
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不需要更多的理由和解释。
“郁肆年,你相信吗?再相爱的两个人也会在某个时刻毫无预兆的分道扬镳。”
“我和你就是这样。”
“在我改变主意,将婚约换成股份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我语气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心也毫无波澜。
提及自己和郁肆年的过去,我的心甚至都不会再痛了。
“知夏,你别这样说,我求你了。”
郁肆年想拉我的手,却被躲开。
他垂下头,像是战败的兽。
我看在眼里,突然那想起自己也曾这样卑微求过郁肆年,但是什么用都没有。
郁肆年如今的祈求同样。
“郁肆年,好聚好散吧。”
我转身进楼,郁肆年突然叫住我。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顿住脚步,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背影单薄。
风把头发吹乱,我没回头,道:“我真心爱过你。”
我真心爱过你。
所以不能。
这是我给他的回答。
郁肆年站在车边一动不动,他在这里等了梁知夏很久,身体早就被冻僵。
他迈不开脚步,心有不甘,无法离开。
他以为重生一次,只要后来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和梁知夏就还能按原本的轨迹,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明明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梁知夏还是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