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拿就行。余杳安慰自己。余杳粗略的翻阅完台本，看向程烟：“程姐，那我在里面应该怎么做？我没有演技的。”程烟手一扬：“你收敛一点就好。”余杳：“……”诽谤，这简直就是诽谤。“没问题呢，姐。”余杳假笑。就当出去旅游，还有钱拿，还不需要注意形象。这就是福利。发疯还不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程烟对余杳完全是放养的状态，主打就是一个佛系经纪人带一个佛系艺人。余杳戴上口罩，拿上程烟给的帽子，在路边扫了辆共享单车离开，戴上蓝牙，一路哼着小曲。
张宇歌是宠物医院的股东，看样子也算是有点小钱的，余杳对此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反派宋祈绥他可是富二代，认识的朋友有点小钱怎么了。
这很正常。
午饭是在宠物医院解决的，刚吃完，余杳就接到了程烟的电话，告知她立刻马上去公司。
宋祈绥：“需要送你过去吗？”
余杳眸光微动：“就等你这句话了。”
宋祈绥：“我也就是客套一下。”
张宇歌嘴角抽了抽，看着两人开口：“你俩搁这极限拉扯呢？”
半小时之后，余杳明白了宋祈绥的送是什么意思，她想过他亲自开车，也没想过他直接摇人过来啊。
男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你好，我是绥哥的助理方弦，他现在可能有点忙，我送你过去吧。”
余杳坐上车，轻飘飘开口：“确实挺忙着，这会儿应该忙着逗狗呢。”
方弦乍一听这话没有半点不对，再仔细一想，有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为了自己的工资，方弦帮着宋祈绥解释道：“绥哥其实也是不想增加麻烦，毕竟你……”
他没说完。
余杳很清楚他要说什么，这也确实是事实，“你们不懂，我只是和你们的赛道不一样。”
“黑热搜没人能超过我的数量。”
方弦：“……那个，你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余杳闭目养神，往后靠着，还不忘记回答方弦。
“你放心，我目前还挺正常，至少不会抢你方向盘。”
霎时间，方弦彻底噎住，一句话也不敢再继续说。
很难不怀疑这是在威胁他，他还是少说一点比较好，钱可以再挣，但是命只有一条。
方向盘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放心的。
余杳很满意，方弦没再说话，自己也睡了个好觉，感觉尸体都回暖了不少。
大有一种人生乱套我睡觉的舒适感。
-
踏进公司，余杳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吃橘子的程烟，于是朝着那边走过去，坐下。
“程姐，你说找我过来有什么急事？”
程烟打量她穿的这一身，直到看清她脚上的拖鞋，嘴角忍不住抽搐：“杳杳，家里没鞋啦？”
余杳坦言道：“钥匙忘家里了，没来得及换鞋。”
程烟：“……你还记得你是个女明星吗？”
余杳咬了口苹果，含糊着说：“怕我的黑粉们找不到素材，我给他们创造呢。”
她简直就是圈内最宠粉的女明星。
程烟想要说的话卡在喉咙，最后直接转移了话题。
两人坐在沙发上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人，程烟起身，看见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皱了下眉毛：“她没来？”
来的女人一身黑色西装裙，闻言平静的点头，“她早上削水果划到了手指，不方便过来。”
“噗——咳咳咳！”
余杳呛得连连咳嗽，平复下来，她声音慢悠悠响起。
“哇，这么严重，那一定要赶紧去看看医生，记得挂急诊，不然就痊愈了。”
那人面色沉下来：“程烟，你就这么教艺人说话的？公司现在全靠恩悦撑着。”
程烟很清楚现在季恩悦的咖位，虽然算不上一线，但绝对的人气爱豆，后来转行成为演员人气不减反增。
公司的好资源无一不给了她。
程烟没听见似的，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回归了正轨。
“谈谈正事吧，公司现在的意思就是恩悦和杳杳一起去参加这档真人秀，恩悦那边有没有什么问题？”程烟抬头，等待对面经纪人的回答。
那人一脸高傲的模样，抬着下巴，“恩悦去参加没问题，你这边别忘了维持好。”
“自然是。”
余杳没插上话，就坐在一旁，吃了不少水果，直到两人达成一致，握手告别。
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公司大门，余杳才开口询问：“真人秀？我也得去参加？”
程烟颔首。
余杳又问：“片酬呢？”
“五万。”
“一期五万？”余杳一瞬间眼眸里升起了期待。
程烟摇摇头，淡定的喝了口茶，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只有五万。”
余杳表情有些维持不住，有些诧异：“程姐，我的价格这么低吗？五万还得和公司分成，那到我手上的有多少？”
程烟叹了口气，也无奈，“余杳，你现在的黑料你也清楚，没人敢请你，能有通告都是不错的。”
程烟拿出合同开始和她聊这档真人秀的具体内容。
她呢，主要是负责扮演季恩悦的反面，用来衬托季恩悦的小白花形象。
余杳好奇的上网输入了季恩悦的名字。
确实粉丝热度都不低，但是代表作品几乎是没有的，主演的几部剧也都是粉丝在看，没有爆。
但奈何她所在的这所公司里，季恩悦是唯一一个人气高的，公司自然会捧她。
有钱拿就行。
余杳安慰自己。
余杳粗略的翻阅完台本，看向程烟：“程姐，那我在里面应该怎么做？我没有演技的。”
程烟手一扬：“你收敛一点就好。”
余杳：“……”
诽谤，这简直就是诽谤。
“没问题呢，姐。”余杳假笑。
就当出去旅游，还有钱拿，还不需要注意形象。
这就是福利。
发疯还不会被关进精神病院。
程烟对余杳完全是放养的状态，主打就是一个佛系经纪人带一个佛系艺人。
余杳戴上口罩，拿上程烟给的帽子，在路边扫了辆共享单车离开，戴上蓝牙，一路哼着小曲。
原主不愧是黑热搜之王，刚到家瘫下，余杳打开微博看见热搜榜上袭击的名字正占了两条。
＃余杳与陌生男子在医院门口，疑似打胎。
＃余杳邋遢穿搭，距离退圈不远。
余杳看着后面一条热搜就算了，第一条是个什么鬼？
谁家好人去宠物医院打胎。
余杳登上大号，直接转发回复了这条微博。
余杳：【谢谢大家关心，绝育的公狗可能暂时怀不上[微笑]】
发布一瞬间，一堆黑粉迫不及待涌入进来。
【她是在内涵男人不行还是怎么样？我怎么看不懂？】
【楼上你没事吧，照片上明显是宠物医院，我去过，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这确实是宠物医院。】
【哈哈哈哈只有我觉得这蹭姐还挺好笑的，直接转发。】
【那个，可以说吗，我看上这条裤子了，想要链接。】
【这姐家里养狗了吗，我怎么记得她没有养宠物呢，不会是为了掩盖事实吧？】
【蹭姐的链接有什么好要的，那件白色上衣链接可以给我吗，没见过这么不透的白T。】
余杳大手一挥，甩了两条链接过去。
大家的关注点逐渐被带偏，但依旧有人抓住了重点。
【不是各位，重点不是余杳旁边的男人吗？】
余杳没继续看，退出切了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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