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东海军区,打靶场。沈晚星将一枚弹壳放在正在练习端枪的女兵的枪口上:“弹壳落地,加五分钟。”听了这话,所有女兵精神更加紧绷。正值秋天,她们的作训服已经湿透。沈晚星面无表情:“我知道你们很累,但要形成肌肉记忆,这是你们必须要受的苦。”话音刚落,‘叮铃’一声,身边的女兵枪口的弹壳掉落在地。女兵脸色一变,无措又紧张地看向沈晚星。沈晚星什么都没说,捡起弹壳看着她:“如果坚持不下去,你可
沈晚星整个人都愣住,这样坦诚的话她从没想过会从陆淮正嘴里说出来。
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陆淮正微蹙起眉:“你说的对,人都在失去过后开始懊悔,所以这三年我一直都在后悔愧疚……”
“你可以生气,也可以打我出气,但离婚,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滞,只有簌簌风声。
沈晚星好半天才回过神,不可置否,她是有些动容的,但还不足以动心。
她沉下眉眼,用力推开陆淮正,又后退了几步:“可惜,我也不会再跟你在一起。”
说完,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转头就跑了。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陆淮正落空的手紧紧握起,幽深的眸燃起丝不服输的光。
当兵将近二十年,他什么困难都克服过来了,他不信自己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挽回不过来。
一个星期后,东海女子监狱。
‘哗啦啦’的刺耳声音响起,沉重的铁门打开。
监狱长把行李递出去:“小白,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别再犯糊涂了。”
沈小白接过行李,目光虔诚:“我会的,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
见她一如既往的纯良有礼貌,监狱长欣慰地点点头。
这些年沈小白在里面表现的很好,到底是烈士遗属,大家都相信她是一时走错了路才犯了错,到里头也是幡然醒悟了。
沈小白转过身,脸上的温柔骤然消散,取而代之是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沉。
外头空无一人,只有一辆不知道在路边停了多久的破旧红旗车。
想起这三年,陆淮正只象征性地来看过自己三次,她眼神又是一冷。
这一切,都要怪沈晚星!
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沈小白仰起头,望着还算明媚的阳光,眸中划过抹阴毒。
另一边,东海军区,打靶场。
沈晚星将一枚弹壳放在正在练习端枪的女兵的枪口上:“弹壳落地,加五分钟。”
听了这话,所有女兵精神更加紧绷。
正值秋天,她们的作训服已经湿透。
沈晚星面无表情:“我知道你们很累,但要形成肌肉记忆,这是你们必须要受的苦。”
话音刚落,‘叮铃’一声,身边的女兵枪口的弹壳掉落在地。
女兵脸色一变,无措又紧张地看向沈晚星。
沈晚星什么都没说,捡起弹壳看着她:“如果坚持不下去,你可以退出训练。”
听了这话,女兵一下就红了眼:“我……”
嗫嚅半天,最后还是给自己鼓劲儿似的喊了句:“我不退出!”
沈晚星眼底闪过抹赞许,将弹壳又放在她的枪口上:“继续。”
等下了训,沈晚星正要回大院一趟,却在大院里的岔路口看见陆淮正,而他面前还有个穿着单薄的瘦弱女人。
女人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是在哭,而他的脸色很是难看,似乎很厌烦。
沈晚星愣了会儿,不偏不倚碰上陆淮正看来的视线。
伴着他的出神,女人也转过了头。
沈晚星眼神猛然一震。
沈小白!
她这么快就出狱了?
没等沈晚星反应,沈小白突然跑了过来,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念初姐……”
说着,沈小白‘咚’的一声,重重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