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夺过邱姨手里的手机,快速的挂断,脸上的表情显得狰狞又扭曲,带着浓浓恨意的盯着二楼容爅抱着顾时初进去的那个房间方向。“黎二小姐,做人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的!”邱姨冷漠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讥讽,“我看以后黎二小姐还是不要再来我们家了!”闻言,黎迎月快速的敛去脸上的愤意,改而换上一脸万般委屈的可怜样,凄凄惨惨的望着邱姨,“邱姨,我……”“黎二小姐是自己离开,
容爅的眼眸尽是温柔,就像是除了顾时初,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人和事。稳稳的抱着她,任由顾时初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如一只野性十足的泼猴一样。
黎迎月就这么直直的站于原地,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眸里有着羡慕,忌妒还有不甘。
这样的优秀的男人,怎么就被顾时初这个贱女人给霸占了呢?为什么他的眼里,除了顾时初,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呢?
她比顾时初优秀,懂事,知道心疼人,为什么他就从来都没有把视线在她的身上停留一会呢?
与顾时初当朋友的这一年来,她总是会找机会接近他,可是他却连她是谁都不记得,更别提给她机会了。
黎迎月是不甘心的,特别是此刻,真恨不得把顾时初从他的身上扒下来。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挂在男人的身上。真是不知廉耻!还有,顾时初都已经跟曹慰然私奔了,为什么会反悔跟容爅回来?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顾时初不一样了呢?
可,顾时初还是顾时初啊!但,就是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心里这般想着,黎迎月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顾时初,带着明显的恨意。
“有朋友?”容爅抱着她,就连眼角也没有斜一下黎迎月,柔声问着顾时初。
“没有啊!”顾时初否则,眼眸一片清澈明净,一脸娇俏的望着他。
黎迎月听到容爅的声音,赶紧迈步上前,顾不得自己此刻怪异的着装,扬起一抹得体的微笑,柔声打着招呼,“你好,容总。我是……”
“你怎么还没走?”顾时初打断她的话,一脸不悦的瞥她一眼,然后对着邱姨说道,“邱姨,给黎大小姐打电话,让她来把人领走。”
闻言,黎迎月的脸色瞬间惨白又漆黑,一脸愕然到不可思议的看着顾时初。
让黎迎雪来把她领走?
顾时初,你特么的是想我早点死吗?
“时初……”她委屈万分又可怜无助的望着顾时初。
然而顾时初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的存在一般,双手搂着容爅的脖子,娇声娇气的说道,“老公,上了一天班了,累吗?去洗洗,换件衣服,我们吃晚饭了。”
听着她这轻声细语充满关心的话,容爅只觉得心情无比畅快又愉悦,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抱着顾时初朝着楼梯走去。
而黎迎月在看到容爅脸上的那一抹微笑时,整个人都被他吸引了。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那一双眼珠就像是印在了容爅的身上一般。那表情,真是恨不得都要扑上去生啃了。
“嗖”的一下,顾时初那凌厉的充满阴鸷的眼神朝着她射过来。
黎迎月只觉得浑身一个冷颤,头皮更是一阵发麻,手臂上更是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视线收回,只见顾时初的唇角扬起一抹阴恻恻的,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就像是那幽灵在一点一点靠近她,然后钻进她的脑壳里一样。
瞬间,黎迎月只觉得冷汗涔涔而下,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容爅已经抱着顾时初进房间,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黎大小姐……”黎迎月的耳边传来邱姨的声音,猛的将她的思绪拉回。
只见她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夺过邱姨手里的手机,快速的挂断,脸上的表情显得狰狞又扭曲,带着浓浓恨意的盯着二楼容爅抱着顾时初进去的那个房间方向。
“黎二小姐,做人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的!”邱姨冷漠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讥讽,“我看以后黎二小姐还是不要再来我们家了!”
闻言,黎迎月快速的敛去脸上的愤意,改而换上一脸万般委屈的可怜样,凄凄惨惨的望着邱姨,“邱姨,我……”
“黎二小姐是自己离开,还是我再给黎大小姐打电话?”邱姨打断她的话,冷声问道。
黎迎月深吸一口气,重重的一咬牙,“那我先回去了,时初还在生我的气。她现在在气头上,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认定我背叛了她。等她不那么生气了,我再来跟她解释。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又是朝着二楼的某个方向沉沉的望去一眼,这才不舍又不甘的离开。
“呸!”邱姨啐了她一眼,冷哼,“就你那点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什么玩意,也敢惦记她家先生!
她就说,这黎迎月是心怀不轨的,接近太太肯定是有目的的。看,现在不就把目的暴露出来了吗?还好太太醒悟了,发现她的不纯了。
以后可不能再让这女人接近太太,上梁不正下梁歪!
房间
顾时初懒懒的躺在床上,容爅在洗浴室清洗,里面水声传来之际,也传来他关心的声音,“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啊?”顾时初微微怔了一下,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即反应过来,脸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轻声道,“没有。”
她是不痛经的,大姨妈在的这段时间,基本没什么不良反应,就是偶尔会有一点腰酸酸胀胀的感觉。但这感觉也基本上是在后期。
这是第二天,基本没什么感觉。
说话间,他从洗浴室出来,衬衫袖子高高的挽起,脖子上的领带也有些歪了,却是看起来有几分野性了。
顾时初猛的一下坐起,但因为幅度过大,大姨妈一个巨浪袭来,让她忍不禁的拧起眉头,就连头都有几分晕感。
见状,他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关心又担忧,“哪不舒服?”
“……”顾时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本能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怎么了?”
他沉声问,语气中尽是紧张。
“我要去洗手间!”她急急的说道,然后挣脱他的怀抱,红着脸跑开。
容爅站于原地,一脸僵硬茫然的看着她,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喂!”他的语气略显不悦。
“容爷,你让我查的号码查到了。”耳边传来恭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