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她给祖母喂的根本不是药,我看她一点都不像大夫,跟那个丑八怪一样,都是骗子。”沈素音将瓷碗递给沈国公。俞氏看了沈国公一眼,低声斥责女儿,“素姐儿,别胡说八道,眉书姑娘身上有玉佩可作证的。”“一块玉佩而已,万一是她捡到的呢?当年五妹妹丢失才刚出生,未必就能活下来,她的玉佩落在别人手上也正常。”沈素音冷声说。季眉书丝毫不怯,“好歹毒的庶女,这么见不得主母的亲生女儿回来,竟是开口闭口都是诅咒,着呢见不得我回来,又何必去寻我。”
赶到荣安院时,沈家其他人都已经来了,沈国公脸色沉重站在门外,身边站在满脸担忧的俞氏。
“老夫人醒了吗?”见医女出来,沈国公连忙问。
医女皱眉摇头,她着实瞧不出沈老夫人究竟是什么病。
“要不,让我来试试。”季眉书站了出来。
众人看了过去,沈惟谨皱眉,“季姑娘懂得医术?”
“略懂皮毛。”季眉书本来想说是求来的药,但这几天她都在沈家,她还能去哪里求。
只能找这样的借口了。
“要不就让季姑娘试一试。”俞氏低声跟沈国公说。
连御医都束手无策,说不定季眉书真的有办法。
沈素音冷冷地看着季眉书,“你懂医术,那我祖母是什么病?”
“我都还没进去诊脉,不知如何回答四姑娘。”季眉书说。
“好,我跟你进去。”沈素音道。
季眉书蹙眉,“四姑娘若是信不过我,我也不必进去惹大家的怀疑,我只是不忍见老夫人被病邪折磨。”
“素姐儿,别胡闹。”沈国公沉声呵斥,“眉书姑娘,请。”
季眉书进了内室,在丫环的注视中,给老夫人诊脉,她确实是只懂一点皮毛,但沈老夫人的病,她是一点都没看出端倪。
“姐姐去准备一碗水。”季眉书将怀里药粉拿出来倒在水里,一口一口喂老夫人服下。
“你给祖母喂的是什么东西?”沈素音气势汹汹走进来,从季眉书手里夺过瓷碗。
她闻了闻味道,居然还有一股烧纸味。
沈国公他们走进内室,“怎么了?”
“父亲,她给祖母喂的根本不是药,我看她一点都不像大夫,跟那个丑八怪一样,都是骗子。”沈素音将瓷碗递给沈国公。
俞氏看了沈国公一眼,低声斥责女儿,“素姐儿,别胡说八道,眉书姑娘身上有玉佩可作证的。”
“一块玉佩而已,万一是她捡到的呢?当年五妹妹丢失才刚出生,未必就能活下来,她的玉佩落在别人手上也正常。”沈素音冷声说。
季眉书丝毫不怯,“好歹毒的庶女,这么见不得主母的亲生女儿回来,竟是开口闭口都是诅咒,着呢见不得我回来,又何必去寻我。”
沈素音平生最恨别人说她是庶女。
她自出生就得沈国公喜爱,在家里吃穿用度比二房三房的嫡女更好,这个不知从哪来冒出来的季眉书,竟敢羞辱她。
“素姐儿!”俞氏及时拉住要发作的沈素音。
谢氏脸色苍白地站在门边,“我的女儿福大命大,怎么就不能活着回来。”
“夫人,都是素姐儿年级小口无遮拦,妾身替她向您赔罪。”俞氏飞快跪下来认错。
沈国公不耐烦,“如今是什么时候,还尽是找麻烦,老夫人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素姐儿,别口无遮拦。”沈国公低声地训斥一句。
到底是他最喜爱的女儿,自然舍不得责怪。
谢氏知道沈国公向来偏心俞氏母女,心中不免凄凄。
若是她的女儿没有丢失,那从小被如珠如玉捧着长大的人就是她了。
何时轮得到沈素音。
“老夫人醒了。”丫环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