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华素,又是她!秦棠棠呆呆地看着陈怀洲,嘴唇动了动:“五年了,你竟然还惦记着她。”“别说五年,十年,五十年,我永远都不可能忘记她。也不会忘记,你是害死她的凶手!”陈怀洲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唇角重新勾起:“秦棠棠,你对我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别把自己看得太重。”“我是不是还要庆幸自己还有用处,不然你早就把我扫地出门,让我生不如死了吧。”秦棠棠垂着头,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你知道就好,所以给我安分点,别出去招蜂引蝶,让人厌烦。”
但是依旧和五年前一样,陈怀洲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他看着床上的女人。
秦棠棠眼里含着一汪泪,嘴唇微肿,几根发丝被泪水沾湿贴在面颊,雪白的肌肤泛着粉。
这幅暧昧的模样看在陈怀洲眼里,像是烧起了一把邪火,直接从胸腔烧到了下腹。
他使了一些力气,重新将秦棠棠压在自己身下,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抚着,声音沙哑:“秦棠棠,你来陈家八年了吧,模样长开了不少。”
陈怀洲一直记得自己刚把她接回陈家时的样子,女孩面黄肌瘦,长期被亲生父亲虐待鞭打,浑身都是伤痕。
明明十五岁,但是就跟十二三岁的小孩一样,严重营养不良。
而现在小可怜长大了,五官精致,容貌娇美。
陈怀洲想起酒吧里那些男人暧昧的目光,眸色一暗,狠狠凑上去咬住了她的下唇。
风雨结束后,天已经亮了。
陈怀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那个姿势,动都没动一下。
他常年体热,不喜欢房间温度太高,大冬天也不会开暖气,这会房间冷得跟冰窖一样。
秦棠棠皮肤都冻得发红,背后的蝴蝶骨单薄又脆弱。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在陈家好吃好喝地待着,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瘦?
陈怀洲眉心皱了皱,借着找衣服的动作,随手将被子扔过去,遮住了那一身惊人的雪白艳色。
等他穿戴好,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棠棠才终于清醒了,她撑着身体起来,身上被子滑落。
“陈怀洲,你明明那么恨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发生关系。为什么还要每天和我睡一张床,为什么会关心我冷不冷?”
她声音沙哑,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透出一丝希冀。
陈怀洲头也没回,只冷冷嗤笑了一声:“秦棠棠,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你睡,就是喜欢你吧。”
“难道不是吗?”秦棠棠不解,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能忍受这么亲密的举动。
陈怀洲闻言,终于回过头,看向秦棠棠,声音薄凉而残忍。
“我是个男人,一个成熟的男人是有生理需求的。家里有主动送上来的肉,为什么要碰外面不干净的女人?”
秦棠棠愣住了。
陈怀洲继续道:“至于说什么关心你冷不冷……”
他目光淡漠,俊美的面容上全是无情:“如果我关心你冷不冷,就不会让你大半夜冒雪去酒吧接我。我喜不喜欢你,这五年下来,我以为你心里应该有数了,竟然能问出这种话,真是可笑。”
他的话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凌迟着她的心。
一瞬间,秦棠棠感觉自己快要难过死了,狠狠攥住拳头,才忍住喉咙间的哽咽。
“既然你把我当一个暖床工具,为什么要和我订婚?谁会和一个供人消遣的玩意订婚?”
她眼眶通红,倔强地盯着他。
这话一出,陈怀洲眉头陡然拧起,表情更加冷了:“所以我说你有本事,得我们家老爷子欢心。如果不是老爷子说,娶你才能得到陈家所有股份,我根本不会和你订婚。这个位置是属于孟华素的!”
孟华素,又是她!
秦棠棠呆呆地看着陈怀洲,嘴唇动了动:“五年了,你竟然还惦记着她。”
“别说五年,十年,五十年,我永远都不可能忘记她。也不会忘记,你是害死她的凶手!”
陈怀洲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唇角重新勾起:“秦棠棠,你对我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我是不是还要庆幸自己还有用处,不然你早就把我扫地出门,让我生不如死了吧。”
秦棠棠垂着头,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你知道就好,所以给我安分点,别出去招蜂引蝶,让人厌烦。”
陈怀洲话音落下,秦棠棠像是支撑不住一样倒在床上。
她苍白着脸,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紧紧裹着被子,仿佛像是要抱住仅剩的那点温暖一样。
这一瞬,陈怀洲忽然有些恐慌,而他又说不清楚自己在怕什么,只能加快了脚步,离开了那个冰冷的房间。
刚走出陈家,兜里的手机响了。
陈怀洲接起,里面传来宋元晨的声音:“陈哥,酒醒了吗?”
修长的手指握紧手机,陈怀洲声音冷沉:“宋元晨,我问你,我喝醉的时候,喊得真的是‘素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