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力道袭来,天旋地转间,秦棠棠就被一具高大的身体压在了床上。她闷哼了一声,那只冰凉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衣摆钻进去,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一直往上延伸。秦棠棠肌肤颤栗,嘴角被狠狠吻住,她被迫扬着下巴,承受男人霸道凶猛的亲吻。浓烈的酒香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像罂粟一样危险又迷人。在意乱情迷之间,秦棠棠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素素……”
“你哭什么,秦棠棠,你有什么脸哭。”
陈怀洲被她的眼泪激怒,直接拽着她就往外拖:“你给我滚出去,滚出陈家。”
正在这时,陈母突然慌乱地跑了过来:“怀洲,不好了,孟华素之前开车离开了陈家。刚刚警察打来了电话,说车子从高架桥坠毁,孟华素……尸骨无存。”
“什么?!”
陈怀洲和秦棠棠两人都愣住了。
“她为什么突然开车出去!”陈怀洲突然问道。
陈母眼神复杂地看向秦棠棠。
秦棠棠心口一颤,想起两人在灵堂前的碰面,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听见陈母支支吾吾地说道:“听佣人说,孟华素离开陈家前,和棠棠碰过面,就在你爸灵堂门口……”
话音未落,陈怀洲猛地看向秦棠棠,眼神狠厉。
“贱人,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对她说了什么,你说了什么!”
秦棠棠脑海一片空白,孟华素一定是猜到她和陈怀洲发生了关系,才会受不了刺激开车出去。
她手腕被陈怀洲紧紧攥着,他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她的手骨捏碎一样。
但是秦棠棠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这一刻,秦棠棠知道,自己完了。
所有证据都指向她,陈怀洲恨她,他要赶走她,他不要她了。
“秦棠棠,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呢?你才最应该死……”陈怀洲低喃着,手指钳着她的下巴。
在视线触碰到她通红的眼睛时,他突然反悔了,一字一顿说道:“不,让你死太便宜你了,你应该活着,好好活着。你欠我的,欠孟华素的都应该还回来。”
顶着他眼里滔天的恨意,秦棠棠痛苦地闭上眼睛,良久才声音沙哑:“好,我还。”
可转瞬,她的语气凌厉了一些:
“但是陈怀洲,今天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认!”
“我来陈家这三年,确实欠你良多,我还的是你这三年的恩情。所以,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受着。”
……
五年后。
凌晨两点的街道空无一人,寒风呼啸,席卷着雪花漫天飞扬。
而此时,夜遇酒吧却依旧灯火通明。
秦棠棠急匆匆地推开酒吧大门,她披着黑色的大衣,因为出门着急,里面还套着睡衣,在一群穿着性感的男男女女中看起来格格不入。
“棠棠,这边!”
宋元晨站起来朝她挥了挥手,秦棠棠眼睛一亮,连忙挤开人群朝他的方向跑过去。
“抱歉,我来迟了,外面雪太大了,前面路口被堵了。”
宋元晨这才注意到秦棠棠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上还有未融化的雪,嘴唇都冻得乌青。
“你,你该不会是走过来的吧!”
他声音都有些结巴,那个路口距离这个酒吧好像有三公里吧,在半夜大雪天,走过来得多冷啊。
秦棠棠没有回答他,看着他身边醉倒的陈怀洲,秀眉紧蹙:“他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陈哥今天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多。”宋元晨说完,见她眼里的不赞同,连忙道。
“棠棠,陈哥喝醉酒,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根本不让别人碰他,所以我只能打电话找你过来了,害你大半夜爬起来,真是对不起。”
“叫,叫我的名字?”秦棠棠不敢相信。
宋元晨俊朗的脸上全是笑容,点点头道:“是啊,陈哥嘴里一直喊着‘秦秦’,原来他私底下都是这么称呼你的啊,这是不是专属于你们的爱称啊?”
宋元晨朝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满是调侃。
秦棠棠一颗心瞬间沉落谷底,像是被戳开了一个洞,凉的可怕。
陈怀洲从来没有叫过她“秦秦”,他嘴里喊得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孟华素的“素”!
她狼狈地撇开眼,脸上笑容尴尬又僵硬:“时间不早了,我带他回家。”
秦棠棠伸手想要将陈怀洲扶起来,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手指冰凉,一路上已经被冻麻了,连忙搓了搓,等手指温度回来了,才敢去碰他。
路上风雪太大了,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左右了。
秦棠棠将陈怀洲放在床上,才沉沉地喘了一口气,随后马不停蹄准备烧热水给他擦脸。
还没走两步,手指就被一只大手拉住。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力道袭来,天旋地转间,秦棠棠就被一具高大的身体压在了床上。
她闷哼了一声,那只冰凉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衣摆钻进去,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一直往上延伸。
秦棠棠肌肤颤栗,嘴角被狠狠吻住,她被迫扬着下巴,承受男人霸道凶猛的亲吻。
浓烈的酒香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像罂粟一样危险又迷人。
在意乱情迷之间,秦棠棠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