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从前对柳苏哲的满心信任成了禁锢她的牢笼。突的,容锦婳好似听到了犬吠声。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黑暗直冲咽喉而来。莫名的,心中很是不安。此时,春月也听到了,轻声问道:“怎么感觉好像有狗?”容锦婳抿了抿唇:“不是好像,这群狗就是冲我们来的。”她拿出怀中的脉络散,眼底晦暗不明。春月恍然大悟,指着药瓶目露惊讶:“就是这个东西暴露的我们?”容锦婳点头。心中对柳苏哲更加忌惮,这人走一步看百步,防不胜防。
从春月出现的第一面,容锦婳就知道是她。
当时心中又惊又气,顾忌外面的暗卫,容锦婳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春月笑了笑:“我又不会武功,不容易看出破绽来。”
见容锦婳还生气,春月卖乖笑了笑:“咱们买了好多药和暗器,不都是为了此时此刻吗?”
“咱们快点走,时间不多了。”
容锦婳无奈一笑。
两人很顺利地离开了柳府,顺手还拿走了脉络散。
早在这几日探寻,容锦婳便发现了脉络散藏在库房之中。
离府不到一刻钟,京城便热闹起来了。
官兵不停地搜索着百姓的屋子,好似在找什么人。
百姓们怨声哀道。
容锦婳和春月躲躲闪闪着追兵,再又一次躲开官兵,春月不由得说道:“这药效也太快了,那群暗卫这么早就醒了?”
容锦婳抿了抿唇,没有说自己给暗卫做过药物改造。
他们身体能对抗一般的蒙汗药和毒药。
没曾想,从前对柳苏哲的满心信任成了禁锢她的牢笼。
突的,容锦婳好似听到了犬吠声。
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黑暗直冲咽喉而来。
莫名的,心中很是不安。
此时,春月也听到了,轻声问道:“怎么感觉好像有狗?”
容锦婳抿了抿唇:“不是好像,这群狗就是冲我们来的。”
她拿出怀中的脉络散,眼底晦暗不明。
春月恍然大悟,指着药瓶目露惊讶:“就是这个东西暴露的我们?”
容锦婳点头。
心中对柳苏哲更加忌惮,这人走一步看百步,防不胜防。
听着犬吠声愈发逼近,春月不禁着急起来:“我们怎么办?”
容锦婳浑然不觉,指尖摩挲着瓶身半响,眸光突的微微亮起。
她想,找到方法了。
……
另一边。
柳苏哲身骑黑马,跟在黑犬身后。
看着黑犬愈发兴奋,柳苏哲的唇角也渐渐勾起。
容锦婳,你逃不掉的。
穿过弯七扭八的巷子,黑犬最终停留在一处水井旁。
冲着水井不断狂吠:“汪汪汪”
柳苏哲脸色白了一瞬。
容锦婳跳井了?
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脑海中。
柳苏哲想要过去,可脚却宛如千斤重,无法抬起。
直到一个侍卫上前往水井内看了一眼,才拉着黑犬往后退:“大人,水井内没有人。”
柳苏哲这才松了口气:“继续找。”
接着,黑犬找了无数的地方。
青楼、酒楼、甚至还有官员的家中,一一都不在。
柳苏哲的脸黑了,周身的气势冷厉无比,好似下一秒就要发怒。
身后的侍卫们都如同鹌鹑鸟一样,缩着头不敢出声。
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一翻。
柳苏哲不怒反笑,嘴角扬起,声音冷冷:“不用找了。”
那颗药瓶里有无数颗药丸,这么找下去没有意义。
既然找不到你,那便逼你出来。
柳苏哲眼底划过一丝冷厉,勒马回府。
直至天明。
这群官兵才停止搜查,容锦婳和春月又换了一副皮囊,便大摇大摆地出去填饱肚子。
吃食期间,也听到了百姓的抱怨声:“今天没有开城门,说是不让出行。”
“听说是在抓什么犯人。”
“抓犯人也不能耽误我们出城呀?我的货还得送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