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儿哪儿都不顺。宋闻压抑的脾气集中爆发,用力地踹了一脚,门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痛呼声。包厢门敞开,浓郁的酒味飘散开来。众人的表情很是愕然。沙发的前面,女人穿了一条细闪亮片白色吊带,柔软的弧度被欲拒还迎地隐入布料之中,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只一眼就能引起男人骨子里的兽欲。只可惜裙子沾满了各种颜色的酒,狼狈至极。宋闻皱着眉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更差,周身的气压愈发黑沉。
夜宴。
宋闻兴致寥寥地走着,暗调的灯光下眉间皱成川字,浑身散发着‘别惹我’的气息。
他已经三天没见到姜容了。
还是头一次如此清晰地记住这个时间。
从前即使再久,他也知道只要一个电话,女人就会乖乖出现在他面前。
“砰!”
“妈的。”
宋闻低咒一声,暴躁地抬头。
对方认出他,身子一抖连连后退撞在墙上,止不住地道歉。
本就烦躁的男人更加火爆,阴郁地抬头。
还没做什么,周边围着的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口:
“哪个不怕死的没长眼睛,没看我们闻哥正心烦呢!”
“今儿,哥几个不给你点好果子吃......”
一哄而起的喧闹声让宋闻眉头皱得更紧,更迈开了步子,将所有声音都扔在身后。
走到预订的包厢前,门刚推开一条缝,就被人用力地抵了回来。
“艹。”
走哪儿哪儿都不顺。
宋闻压抑的脾气集中爆发,用力地踹了一脚,门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痛呼声。
包厢门敞开,浓郁的酒味飘散开来。
众人的表情很是愕然。
沙发的前面,
女人穿了一条细闪亮片白色吊带,柔软的弧度被欲拒还迎地隐入布料之中,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只一眼就能引起男人骨子里的兽欲。
只可惜裙子沾满了各种颜色的酒,狼狈至极。
宋闻皱着眉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更差,周身的气压愈发黑沉。
“谁弄的?”男人扫视一眼沙发上噤若寒蝉的众人,音调愈发拔高:“我他妈问你们谁弄的?”
坐在最角落的男人出声:
“闻哥,刚刚江浓和你开玩笑,你踹门的时候她没防备就摔倒了。”
江浓的眼泪刷得掉下来。
宋闻的表情也有片刻僵硬。
“阿闻,我好痛。”
男人走过去,动作还算轻柔地扶着人起身:“我让人带你去处理一下。”
江浓拽着他胳膊的手一紧。
之前,她但凡是手指破了个皮,宋闻都会着急忙慌地亲自送她去医院。
可现在,她的情况比破皮严重得多的多,他竟然只让别人来帮忙处理。
陡然而起的忧患感让江浓心头一跳,差点站不住。
又想起宋闻和姜容闹掰后的情绪失常,内心油然而起的慌。
江浓咬紧牙关。
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要牢牢地勾住宋闻的心。
念及此,江浓换上破碎的表情,柔柔弱弱地撒娇:
“我害怕,你陪我好不好,你之前都会一直陪着我的。”
宋闻低头,习惯性的心疼戛然而止,人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从来不会这么看着他。
心不在焉地安抚:“乖,你先去处理伤口。”
江浓也不敢继续试探,跟着人离开后包厢一下变得安静。
有人难耐这压抑的气氛,起了一个话题:
“傅哥被捅伤了,这事儿闻哥你知道吗?我一医生哥们亲眼看到的。”
短暂的沉默后,激烈的讨论声充斥整个包厢。
以傅砚初如今的地位,还能够被人捅伤,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宋闻扬了扬下巴,来了点儿兴趣,
“傅哥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所以之前半个字都没透露出来。”
“......”
男人的声音越发降低,最后几个字如果不仔细听完全听不见:
“之前听说傅家争权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会不会是傅哥快不行了?”
宋闻眸底的神色骤然幽暗,忽明忽暗的目光中,不视于人前的隐秘呼之欲出。
见马屁拍对了,男人又谨小慎微地暗示,“譬如,江浓......”
倏地。
包厢外更嘈杂的起哄声穿过门缝,清晰地传入众人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