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衣裳已经碎成一地布片。嬷嬷招来几个侍女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替我跟老夫人告个罪,此间事了,我就不再过去拜见了。”我阖了眼,懒懒的倚在一个兵器架上。“趁天还没亮,遣个小轿送我回铺子。赏金也劳烦直接送过去。”嬷嬷恭敬的应下。一盏小灯在前头引路,小轿吱呀的响着,出了将军府的门。将军府内,宁将军一瞬不眨的盯着那盏渐远的灯笼。他的眸色如那小灯一样渐渐暗下,最后变成一片死寂的暗沉。
“真是个冤家。”我心里长叹了口气。
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一股子蛮劲乱来。
还好我也不是个什么娇弱女子,不然这一下说不定就要伤到了。
“夫君轻些,要温柔细腻,不然以后娘子要不伺候了。”
一波波热感袭来,我忍着逐渐昏沉的意识,软语指点着。
宁将军却不言语,红着眼睛一下一下的用力。
皎月害羞的躲进云里,晚风也吹不散武阁里的春情。
许久,我从睡中惊醒。
月亮西沉,天色未亮。
那个冤家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一件带着他味道的长袍盖住了我的身体。
嬷嬷捧着几件衣裙低头等在了不远处。
“老夫人已经知道这事,她很是开心。”嬷嬷见我醒来,笑着说道。
我慵懒的起身,长袍从我身上滑落,露出的娇躯上遍布痕迹,有些地方甚至有大片的青紫。
嬷嬷见状皱了皱眉,“将军他确实不懂怜香惜玉,苏娘子辛苦,我会如实同老夫人禀报。”
我抿了抿唇角并不以为意,这点小伤。
我当婚奴多年,什么样狠辣的男人没遇见过。
不过像宁将军这样不停地折腾上一两时辰的也少见。
我有些疲乏,接过嬷嬷手里的衣裙有点吃力的换上。
昨晚的衣裳已经碎成一地布片。
嬷嬷招来几个侍女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
“替我跟老夫人告个罪,此间事了,我就不再过去拜见了。”我阖了眼,懒懒的倚在一个兵器架上。
“趁天还没亮,遣个小轿送我回铺子。赏金也劳烦直接送过去。”
嬷嬷恭敬的应下。
一盏小灯在前头引路,小轿吱呀的响着,出了将军府的门。
将军府内,宁将军一瞬不眨的盯着那盏渐远的灯笼。
他的眸色如那小灯一样渐渐暗下,最后变成一片死寂的暗沉。
晓日压重檐,睡醒日满窗。
宁将军对于我来说只是个过客,虽然这几日也费了不少心思,可是我并无任何留恋的意思。
想来对他来说也是吧,人生漫漫,等他娶妻生子,这短短几日光阴也就忘了。
我闭目盘膝坐在绣床上,五心朝天。
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腹内一股滚烫的热流正左冲右突,冲撞着我的丹田。
这正是我自宁将军身上辛苦采集来的元阳。
我小心的引导着,这元阳凝实,比寻常男子不知强了多少去。
当然牵引起来也难。
很快我就引着元阳开始沿着丹田开始运行,加速。
最后像一支离弦的长箭,撞向丹田里的那枚光芒暗淡的“卍”字符上。
“砰!”我浑身巨震,一口白色的阴气从嘴里喷出。
房里瞬间结上了薄薄的冰霜。
良久我缓缓的收功,从床上跳了下来。
丹田的那枚“卍”字符只比原来暗了几乎察觉不到的一丝。
我有点气急。
赤足在房里蹦起来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臭和尚!”
“老娘在那山林里餐风饮露,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采集日月精华苦修,好不容易有了几百年的修为。”
“却被你这个不知道哪个野庙里蹦出来的老秃驴,喊着降妖除魔给我来了一下。”
“什么妖魔,老娘虽然是个孤魂野鬼,可却从没害过人好不好!”
“害我现在只能沦落红尘,有家不敢回,为了一点点元阳还得绞尽脑汁。”
“呸!你个瞎眼的死秃驴!等我破了你的降魔印,早晚也让你死在我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