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铜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色难看了许多,拉着嗓子嗯了一声。他开口说道:“认识是认识,可也不太熟...”我深吸了一口气,强笑了一声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是这位白四爷先抓我的。”“我抓你?老子在找媳妇呢!刚遇到一个美貌的小刺猬,四爷本打算求爱的,被你们搅了好事!”白四爷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不满。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和他们两个人诉说着最近发生的怪事。郭铜决定陪我前往丰都,白四爷也说如果有事情,可以随时过来找它。
四个人朝着郭铜走了过来。
郭铜举起桃木剑,朝着四个人的脖子扫了过去。
他这一扫,直接把四个人的脖子砍掉了,里面没有流出血,而是从身子里蹿出几只小刺猬。
小刺猬们朝着郭铜的面门扑去,郭铜紧忙后退几步,脸上还是被抓出了几道血印。
此时,白四爷也跑了过来,想趁着郭铜稍占下风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我往旁边一滚,把腿伸到了白四爷的脚下。
就听‘砰’的一声,杂草丛中升起一股尘土,白四爷的脸埋进了土里,屁股在风中不停地摇摆,一股白气从屁股里面喷了出来。
闻着这个屁味,我估摸着白四爷应该修行有上百年了,毕竟又辣眼,又恶心的屁是不多见的
白四爷把脸从土里拔了出来,晃悠着脑袋,咬牙切齿地指着郭铜说道:“好小子,你还有埋伏!”。
“畜生,本天师不屑于龌龊之事,自己摔倒了何必怪别人呢!”郭铜单手持剑背在身后,一只手晃悠着白色灯笼朝着地上的小刺猬们走去。
白四爷此刻全身发抖,小眼睛瞪得血红血红的,怒道:“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讲理,无缘无故用石头砸我,知道打不过我,还设下埋伏,现在还想收了我白家的徒子徒孙吗?”
郭铜听到白四爷的话,佝偻的身子站得笔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道:“畜生,本天师正在休息,就听到你在此辱骂,我才出手制止,免得你害了旁人!”
看着二人四目相对,我瘪了瘪嘴从草丛里爬了起来,面带尴尬:“也许都是误会...”
郭铜和白四爷看到草丛里突然站起来一个人,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后退几步。
二人异口同声说道:“谁!”
“我...赵阴。”我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郭天师,您贵人多忘事啊,上次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这会儿,郭铜也回过神来,他充满歉意地对着我抱拳。
“不好意思啊,上次我突然有事,我就说有缘再见吧,你看咱们又见面了。”郭铜明显也有些不好意思。
白四爷看着我们两个人叙旧,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郭铜喊道:“姓郭的,还说你没有埋伏!那他是谁?别说你俩不认识,白四爷听得清楚着呢!”
郭铜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色难看了许多,拉着嗓子嗯了一声。
他开口说道:“认识是认识,可也不太熟...”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笑了一声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是这位白四爷先抓我的。”
“我抓你?老子在找媳妇呢!刚遇到一个美貌的小刺猬,四爷本打算求爱的,被你们搅了好事!”白四爷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不满。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和他们两个人诉说着最近发生的怪事。
郭铜决定陪我前往丰都,白四爷也说如果有事情,可以随时过来找它。
白四爷把我们送到了草丛外面,指着一处村庄说道:“这个村子是必经之路,但是非常邪性,就送你们到这里了。”
说罢,白四爷化作一股白烟消失了。
村口的牌楼上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灯笼上还有个‘奠’字。
牌楼下面还有几个村民在站岗,朝着外面张望着。
我大概能猜到,这村子里应该是出白事了。
我和郭铜一前一后走进了村子,这引起了站岗村民的注意。
几个站岗的村民一下子就围了过来。
“赶紧出去,赶紧走!”
“赶路的,绕了吧,村里现在不让走生人。”年纪偏大一点的村民,语气还稍微客气一些。
我本来想打听一下原因,看着郭铜面不改色地径直朝着村里走去,我只能跟在身后。
进村之后,感觉凉意从四面八方袭来,除了后背发凉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心慌。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
这个人年纪大概五十多岁,个子一米八左右,皮肤黝黑,脸上皱皱巴巴的,身材十分魁梧。
男人看着我,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你俩是接阴胎的吧?”
我愣在原地,摇了摇头,其实我在阴阳秘术里看过如何接阴胎,可是从来没有尝试过,也不敢轻易尝试。
阴阳秘术上说,如果稍有失误,母体会产生极大怨气,甚至化为厉鬼。
郭铜却点了点头,指着我说道:“他是阴阳先生。”
我看着郭铜,迟疑了半晌,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刚学不久,不过我先要看看阴胎的母亲,才能决定是否接生。”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我们跟随这个男人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口。
门口坐着一个年轻的汉子,他的脸色很苍白,两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屋内,像极了惊吓过度的样子。
院子里面已经搭上了白棚子,看样子灵堂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
经过询问,我才知道,年长的男人是这个村的村长刘彪,坐在门口发呆的是他的儿子刘虎,过世的是他的儿媳妇陈红。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阴阳秘术中写的内容。
缓了缓神,走到了陈红的床边,伸手摸了一圈她的肚子。
陈红的肚皮很硬,就像摸着一块冰冷的石头,但是里面还发出轻微的跳动。
“胎心还算稳。”
仔细端详陈红的面容,身上全是着细密的绒毛,足有一厘米多,指甲乌黑乌黑的,嘴唇上透着暗紫。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沉声问道:“走了多久了?”
“两天了吧...”
郭铜摇了摇头,喃喃说道:“最少五天了...”
村长刘彪的眼皮微微跳动,语气有些打颤:“啊...对,五天了吧。”
已经五天了,胎心还稳。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陈红不停地为胎儿输送着新鲜的血液,可是死人哪里来的新鲜血液呢?还是说陈红的怨气在维持着胎儿的生命?
我郑重地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刘虎刚要说话,就被他爸刘彪拉住了胳膊,抢先笑着说道:“睡一觉就这样呢,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郭铜看着陈红的尸体,眉头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赵阴,煞气太重,应该尽早焚烧尸体。”
刘彪父子二人听到郭铜的话,直接挡在了陈红的身前,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