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脸一黑,知道他说的是,前段时间,这位天姑在竹林收服女鬼那晚,自己确实跟在姑娘身后很久,直到觉得事态严重,自己才回去找国师过来帮忙,结果国师却掐指一算,神色轻松的说了一句:她死不了。便没有跟着去竹林,等到自己重新回去,就见她独自在破败的道观,后来又开启了慈天观一直到现在。云生还是抬脚就要走,但却被梅天纵一把拉住。因为他弯腰偷听的姿势,所以拉住的并不是云生的手臂,而是大腿。云生低头:……
纳兰玲面上不满这个村妇的无礼,索性走上前,伸手就要打翻她手里的胭脂,并开口讽刺道:“脸老珠黄的乡下人,也配用这个?”
就在快打到段大娘手里的时候,没等到纳兰言出手,跟着一起来的纳兰柔却从袖口,飞出一道符纸。
是品阶不低的黄符,上面蕴含的术法,使得符纸紧紧贴在纳兰玲的背后,顿时让她动弹不得。
纳兰柔平日里的温柔气息,有了些不悦,斥责道:“你闹够了没有?若是再胡闹,回去父亲定然轻饶不了你。”
那张符纸只能定住纳兰玲的行动,她思前想后,才示弱着开口:“二姐,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听到纳兰玲的话,纳兰柔神色平常的走上前,微微挥袖,后背紧贴的符纸,便消散在原地tຊ。
纳兰玲恢复动作,确实不敢在随便行事。
但嘴巴不停歇:“二姐,以后采容轩的东西,咱不能买了,竟然都能用在村姑的脸上,也不知道是哪里运来的下等货。日后还是让表哥们,给我们从边境带,那些都是北燕少有的稀缺好货。”
纳兰言淡淡一笑:“这位三姑娘,我今儿告诉你一件事,世上的人不分贵贱,但分善恶。如果一个人作恶多端,她的下场会很惨。”
明明是挑衅她的话,但从眼前戴金色面具的女子口里说出来,就让纳兰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前不久在第一香酒楼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特别是她给自己贴了一张符后,那明显的鬼气趴在肩膀上,感觉真的要死了。
纳兰玲当即狠狠咬了咬后槽牙,不再说村妇的事。
她示意旁边的绿叶,将二百两掏出来,并且对纳兰言说道:“我钱都付了,你一句话就随便拉了一个人,来帮我驱鬼,我看你们都是一伙的。”
纳兰言秀眉微挑:“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不要拿这件事侮辱人。”
她是命师,跟这里得术师还是有区别的,特别是刚才那个男人,瞧着面相就短命,自己可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而这句话,恰巧被门外墙角的两个人听见。
云生双手环胸,站的笔直,看向旁边弯腰都快伏地的国师,并且还时不时回头问自己:“哎,云生啊,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觉得相府三姑娘,侮辱了我,所以替我打抱不平?”
云生:“……”
他微微扶额摇头,她哪是在帮你说话,分明是说,跟你一起被比较,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梅天纵偷偷看向里面,接着说道:“这丫头,倒是有些像我,主上找的人八九不离十是她,你一定要看好她。”
云生:“国师,你要是不放心我盯着,你便自己在此,我还有要务。”
他云家门风严格,从来不会做这等偷窥之事,特别里面院子还是三个姑娘家。
梅天纵闻言,回头看向他,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些肆意的痞像说道:“在我面前,麻烦你收起云家的做派来,这种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干,要是论起来,你应该比我得心应手才是啊。”
云生脸一黑,知道他说的是,前段时间,这位天姑在竹林收服女鬼那晚,自己确实跟在姑娘身后很久,直到觉得事态严重,自己才回去找国师过来帮忙,结果国师却掐指一算,神色轻松的说了一句:她死不了。
便没有跟着去竹林,等到自己重新回去,就见她独自在破败的道观,后来又开启了慈天观一直到现在。
云生还是抬脚就要走,但却被梅天纵一把拉住。
因为他弯腰偷听的姿势,所以拉住的并不是云生的手臂,而是大腿。
云生低头:……
梅天纵一笑:“你小子,腿还挺有劲。”
“别走嘛,我怕一会我打不过那丫头。”
云生脚步一顿,倒也不走了,但心里却是升起一些异样。
国师的身手很好,能打赢他的很少,更别说女子了。
只是之前他也亲眼见过那女子的强大术法,对比已经是北燕第一厉害的国师,他心里竟然也隐约有些不确定了。
两人若是碰面交手,究竟谁更胜一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