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槿游听她如此声音,便缓缓地睁开了眸,余光一闪,便见到阿浮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心里瞬间慌乱,瞟了她眼:“怎么了?”阿浮笑盈盈,眨巴着那天然无害的眼眸,说着最开始的轻浮之词:“没什么,就是觉得,阿游长得真好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这再一再二之后,卫槿游已经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莫过于夸奖自己的,他眉头微皱,心里却荡漾得不行,一本正经的伸手点了一下她的脑门,让她别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自己,嘴上不饶人地说:“怪不得你名字叫卿浮,倒也是真轻浮的很。哪有女孩子家是这么跟男子说话的。”
他们走走逛逛两个时辰,累得不行的时候卫槿游带她去了南市有名的糕点铺满春香休息,看着琳琅满目的糕点,粉黛也是边咽口水边琢磨怎么做的。阿浮看得走不动路,卫槿游带着青云上前面去点了所有好吃的打包,青云左一提右一提地拎着,为着主子也是满心欢喜。
此行的最后一个目的已经完成了,天色已晚,又东西多,从满春香出来的时候,胡府的马车竟然已经在门口等候了。驾车的人是胡府小厮,他看到卫槿游后便下来拘礼说:“公子,管家算着时间,马车刚好在这儿等您。”
卫槿游点点头,出门的时候他已经心细地和管家交代了,会买一些东西回来,若是可以,便在满春香备个马车,怕阿浮最后走不动。果然,李管家是办事儿的人,看着时间差不多,便派了小厮驾车在这里等候。
青云、粉黛和妄言可是美坏了,他们仨大包小提的,这会儿有了马车倒是方便不少。他们先放东西在马车里,然后卫槿游上马车,转身自然地扶了一下阿浮。二人在马车里,一人一侧地坐着,三个奴婢在马车外沿坐着,侍卫跟在马车后面,小厮招呼了一声,便启程了。
阿浮在马车里伸了个懒腰,又伸了伸腿,看着脚下慢慢地‘战利品’,她嘻嘻一笑,又抬头看着对面坐着闭目养神的卫槿游,她凑过去问:“阿游,你累了吗?”
卫槿游没睁眼,抱着膀子坐得溜直:“不累。”
阿浮又歪着头看他的侧颜,嘴角一直咧开的笑:“今儿个这么多东西,定是让你破费了不少。”
卫槿游回答的真是又毫无情趣:“李管家给了钱,都是大夫人给你的吃穿用度,没多少钱。”
“哦。”阿浮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想来走了两个时辰,他定是累了,转念又一想,大夫人对自己真真是极好的。
卫槿游听她如此声音,便缓缓地睁开了眸,余光一闪,便见到阿浮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心里瞬间慌乱,瞟了她眼:“怎么了?”
阿浮笑盈盈,眨巴着那天然无害的眼眸,说着最开始的轻浮之词:“没什么,就是觉得,阿游长得真好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这再一再二之后,卫槿游已经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莫过于夸奖自己的,他眉头微皱,心里却荡漾得不行,一本正经的伸手点了一下她的脑门,让她别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自己,嘴上不饶人地说:“怪不得你名字叫卿浮,倒也是真轻浮的很。哪有女孩子家是这么跟男子说话的。”
阿浮不以为然,耸了一下肩说:“我们草原就是这么说的,好儿郎就是好儿郎,好看就是好看,难不成直接表达还不行了~”
卫槿游叹息一口气,就莫名其妙地想问她一句:“那你和柏凌是不是也如此说话的?”
阿浮不假思索地说:“不是呀,凌哥哥不及你。你俩给人的感觉不同,他是温和温柔的,你是好看冷峻的~”
卫槿游听后,倒是颇为满意,倒是笑而不语地摇摇头。阿浮也嘻嘻一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开始弯腰扒拉今儿个买的这些个玩意。
“以后不可对别人如此,对男子任何方面直抒胸臆都是‘轻浮’的,我就罢了,别人断不可如此。”
轻飘飘的,脑顶传来了这句话,阿浮拿着糕点盒子仰头继续闭眸坐在那里的卫槿游,好似受教一般的哦了声,心里碎碎念,中原人事儿真多。
不一会儿听着阿浮还在翻东西哗哗啦啦的声音,卫槿游浅浅的睁了一个眸子,看了她眼,便又是闭眸养神了。
接下来的日子,阿浮每日都天亮便起,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头,可能是吃人嘴短,亦或者垂涎人家卫公子的美色。每次都是整理好仪容的去假山后面见卫槿游,卫槿游也是十年如一日地一直在假山后面早起练习,阿浮便央着他每次都要和自己对打两刻钟再回去的。
久而久之,青云和粉黛也发现了这个小主子的小心思。便也时不时地拿话提点她。
“主儿,沐浴的水备好了,这又是一身汗地回来,赶紧洗漱吧~”青云看着从外面回来的阿浮,笑盈盈地迎上去说。
粉黛也拿来了换洗的衣服,并整理小书盒说:“我看主儿日日去卫公子那里,写的字真真是和之前不同了,这卫公子是真厉害,比先生更有耐心的教主儿。”
说着,青云看了眼阿浮那一脸笑意的姿态又说:“之前只是听人说这卫公子是个不苟言笑的哥儿,没想到一物降一物,被我们主儿这不修边幅的做事风格给降住了,愣是教了这七八日都没撵人的~”
“我看卫公子是个好脾气的,就是不善于表达,就连那妄言都说,每次主儿和他一起进午饭,卫公子都吃得贼多。”粉黛帮阿浮边脱衣服边说。
阿浮脱了衣服进入木桶,奶白色的肌肤在花瓣浴桶里瞬间肌肤上也蒙上了一层红晕。
她微微一笑道:“阿游是挺细心的一个人,偶尔冷淡但是也都是有求必应的!我觉得他人很好的。”
青云过来伺候得问:“那是卫公子好,还是凌哥儿好?”
阿浮鼓捣着水里的花瓣,想了想小脸红嘟嘟地说:“不一样的。凌哥哥是哥哥,阿游是阿游。”
“哪儿不一样?”粉黛笑嘻嘻地过来问。
哪儿不一样?具体阿浮也说不出来,但是就是感觉不同。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好像看上了卫槿游的颜值,又觉得卫槿游哪儿都好,又会写字又会功夫,还挺贴心的。
至于凌哥哥虽然接触的比卫槿游多,但是情分这个东西,那里是接触得多就能放在心里的?如此想来,她心里便是痒痒的,草原人的性子都是直来直往的,她觉得自己这事儿得找人说说,于是也不避讳,直接对她俩招手,她俩俯身,这姑娘不害臊地直接说:“我觉得,我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