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一栋老房子,看着很大很古朴,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在老房子前磕磕绊绊的跑着。馮“小四,慢点......”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很温柔很好听,只是在梦里只能听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样子。她有感觉,那个两三岁的小女孩是她,而跟在后面一直在叮嘱她的女人......是谁?还有,为什么她会叫她小四?所以她不是裴茉恬,她是小四?“姐,小心!”谢霖的喊声将她从神游状态给拉了回来。
梦里有一栋老房子,看着很大很古朴,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在老房子前磕磕绊绊的跑着。馮
“小四,慢点......”
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很温柔很好听,只是在梦里只能听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样子。
她有感觉,那个两三岁的小女孩是她,而跟在后面一直在叮嘱她的女人......是谁?
还有,为什么她会叫她小四?
所以她不是裴茉恬,她是小四?
“姐,小心!”
谢霖的喊声将她从神游状态给拉了回来。馮
裴茉恬回神,低头去看,原来手里的刻刀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放到了手腕上,一条浅浅的伤口带出了殷红的血珠。
“你别动啊,我去拿创可贴。”
谢霖风一般的跑走了,没两分钟又风一样的跑了回来。
裴茉恬就笑他,“但凡你跑慢一点,这伤口都愈合了。”
谢霖没理会她的取笑,照样很仔细的将创可贴黏在她手腕上,然后指着旁边几道印子道,“这里是伤口也愈合了,还过去了很多天,可为什么现在还有印子呢?”
裴茉恬低头,那是之前她故意在上面划的,为的就是......让自己疼一下。
疼了,才有感觉!馮
宋溪雯比她大十二岁,纵使她对她很好,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总归她在家时会有个知冷知热的跟她讲话。
只是她在家的时候并不多。
大多数时候家里就只有她跟谢静英和宋老三。
而那两人一般都是拿她当空气。
所以有时候裴茉恬就会有种错觉,感觉自己不像活物。
这种时候她就会拿刀在手臂上划一下,看看疼不疼。
当然伤口并不深,很浅。馮
只是即便再浅的伤口,次数多了,总会留下痕迹的。
就像后来被谢霖发现一样。
“姐,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划手臂的。”
十五岁的少年拧着眉头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手腕满心忧虑。
“这次是不小心的,不是故意的,真的。”
裴茉恬说着将手里正在雕的弥勒佛放下,叹气道,“雕佛像时见血,不吉利,看来今天不能再继续了。”
她说的一本正经,俨然一个信佛礼佛的老太太。馮
成功把谢霖逗笑了。
他不再纠结她的伤口,但还是郑重叮嘱她,“以后不准再划了。”
“知道了。”
两人是在院子里说话的,一个坐一个蹲,阳光从树叶间洒落,分外和谐。
但屋内的气氛就有些不好了。
李云一张脸气的通红,说话时却又不得不压着,以免院里的裴茉恬听到。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奶奶和姑姑,亲事不成,就要把加加的名声败坏了,真的是......太不要脸了。”馮
刚刚她好友打来电话,说昨天的事原本大家都是站在加加这边的,但今天宋家却说一开始是加加勾引了陈毅杰,她自己私下里跟人家说好来提亲,还跟人要了不少钱......
后面还有一些更难听的话,总之不堪入耳。
石佩荣坐在沙发上没说话,谢彦海同样脸色乌青,“看来姓陈的是不肯善罢甘休了,这还只是在村里散播一些闲言碎语,加加不回去听不到,倒也无所谓,怕就怕他会再使些别的手段出来......”
“别的手段?别的什么手段?”李云勃然大怒,“不就是一家医院的院长吗?真以为自己是皇帝?想干嘛就干嘛?这种人真该被雷给劈死,怎么还能当上院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