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瀚瞪圆了眼睛看着任金,一时竟忘了继续为任母辩解。(帮着自己妈护着私生子欺负自己亲弟弟,却不知自己早被媳妇戴了绿帽子,最后还被媳妇和姘头合伙害死,哎,愿意和稀泥就再给你一次和稀泥的机会,毕竟等到了地下想和也没机会了)任瀚,“……”乔媚不知道任金内心活动会如此丰富,忍俊不禁地弯了眉眼,挽着任金的手臂微微用力,带着任金往外走去,嘴上道。“别理他们,拿着鱼目当珍珠,有他们后悔的。”
虽然即将解除婚约,但任金也不可能任由任迅欺负乔媚,淡然道。
“在普通人眼里罗衣是豪奢,是该恭维的对象,但在豪门,罗衣是最基本穿搭,倒是有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真是可怜……”
对上任迅凶恶眼神,任金嗤笑,“不过这也怨不得你,毕竟假的就是假的,骨子里的卑贱永远不会因为身处豪门而有所改变。”
啪!任母狠狠一巴掌扇在任金脸上。
“任迅是你哥,不许你这样侮辱他,道歉。”
任金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到发麻的左腮,莞尔一笑。
“苏女士,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认他不等于我也会认他,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屁,至于你是不是我妈也要看你的表现,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但如果有下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任金回到任家后始终是窝囊受气的样子,何时如此强横过,不只任家人,就连乔媚都看呆了。
原主愿意受窝囊气他可不愿意,何况现在他口袋里有钱,随时可以离开。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真是反了你了!”任母气到浑身发抖。
“你有意见冲我来,把妈气坏了我跟你没完……”任迅跳出来扶住任母怒瞪任金,“道歉!”
任母担心任迅吃亏,挡在任迅身前。
“不许你欺负迅迅,你给我走。”
任金冷笑,扫见茶几上任母喝了一半的保健茶勾唇。
(呵,任迅送你的保健茶里下了毒,毒素积累到一定程度会引起心脏麻痹猝死,症状同心梗一样,到时候林娇娇以续弦的身份登堂入室,人家母子团圆,你的孩子还得喊林娇娇妈,苏恬,你可真是又蠢又可怜,这次就当我最后一次尽孝,下次再回来估计就是参加你的葬礼了)
任母听得嘴角抽搐,忍了又忍才没有暴走,看向任迅的眼神却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审视。
听不到任金的心声,任迅还在继续tຊ扮演着孝顺儿子,上前一步将任母护在身后。
“六弟,你还是先走吧,等妈气消了你再回来。”
任家四男一女,老大任平,老二任瀚,老四任烨,一女是老三任虹,而本该排老五的任金却被任家人自动划为老六。
“我警告你……”任金冷冷道,“我不是你六弟,别乱攀亲戚。”
乔媚冷眼旁观,第一次见识到任家对于任金的轻贱,上前挽住任金手臂道。
“既然任家不拿你当家人,以后我们乔家就是你的家,走,以后咱们再不来了。”
“乔小姐!”任家二哥任瀚拦住乔媚道,“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妈说的都是气话哪能当真。”
乔媚冷嗤,“气话?任总自己信吗?”
任母对任金举手就打开口就撵,傻子才会当是一时动气,任瀚语塞。
任金打量了眼烂好人任瀚,默默叹息。
(这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的人居然是我哥,啧)
什么?任瀚瞪圆了眼睛看着任金,一时竟忘了继续为任母辩解。
(帮着自己妈护着私生子欺负自己亲弟弟,却不知自己早被媳妇戴了绿帽子,最后还被媳妇和姘头合伙害死,哎,愿意和稀泥就再给你一次和稀泥的机会,毕竟等到了地下想和也没机会了)
任瀚,“……”
乔媚不知道任金内心活动会如此丰富,忍俊不禁地弯了眉眼,挽着任金的手臂微微用力,带着任金往外走去,嘴上道。
“别理他们,拿着鱼目当珍珠,有他们后悔的。”
任金愣住,见鬼似的侧首打量乔媚。
(之前还嫌弃得不行死活要退婚,怎么一会儿功夫全变了,哦,明白了,是因为我揭发了李琚担心李琚不高兴,留着我当替罪羊吧,算了,看在一千万的份上,可以帮她哄哄李琚,顺便也快点把婚退了)
听任金竟然执着于退婚,乔媚脸色一寒,被任金看到不禁吐槽。
(也对,乔大小姐又不瞎怎么可能连鱼目和珍珠都分不清,怪不得不高兴)
想到这,任金赞同地点点头,“乔总说的对,我们走。”
任家可以不重视任金,但决不能跟乔家交恶,而得罪了乔媚就等于得罪了乔家,任母作为长辈不好拉下脸哄乔媚,任瀚又被怼得无话可说,任家三姐任虹赶忙出面打圆场。
“任金是任家亲骨肉,怎么可能委屈到他,正好快吃午饭了,饿着肚子可逛不了街,留下吃完饭再去吧。”
乔媚怪眼一翻,“不必了。”
“六弟!”任虹低唤任金,希望他别太不知好歹。
任金嗤笑,“我,六弟?呵!”
“走啦……”任金迈步朝门外走去,懒得理倒霉催的任虹。
(未婚夫不举瞒着她不说,还用保持感情纯洁为由束缚任虹,婚后疑神疑鬼殴打软禁无所不用其极,任虹活不过三年就会被活活折磨致死,任家人这都是什么命,我可得离远些)
任虹听得瞠目结舌,哪里还有心思去拦。
走出任家,乔媚坐进张扬的红色跑车里招呼任金。
“上车。”
跑车只有驾驶和副驾驶,而任金从不被允许与乔媚并肩,所以他坐还是不坐,坐了会不会被乔大小姐一脚踹下车?
“傻站着干嘛?”乔媚不耐烦地催促。
任金应了声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乔媚一脚油门,法拉利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任母目送任金走出家门,心里突然变得空落落的。
见任母脸色不对,任迅揽着任母的肩道。
“妈,您别难过,我会想办法把六弟哄回来的,如果他实在不高兴,我可以搬出去住……”
若是从前,任母听了这话肯定又会夸任迅懂事,骂任金就是乡下来的野孩子冥顽不灵,但听过任金的心声再品,任迅话里的挑拨实在是太明显了。
可到底是放在心尖上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任母舍不得说任迅一句不是,垂着眼皮道,“我累了。”
“那我扶妈回屋歇会儿。”
说着,任迅就要扶任母回主卧,任母却不适地抽回了手。
与不是自己儿子的男性同处一室太别扭,任母道,“不用,你下午不是还要去试镜嘛,快去准备吧,妈没事。”
任迅看着自己空掉的手眼底划过一抹阴翳,端起任母喝掉一半的保健茶,把茶杯放到任母手里嘱咐。
“那好吧,不过这茶您得按时按量喝,妈身体健康我才能放心去拼事业。”
“好……”任母努力控制住颤抖的手才没有把茶泼出去。
待任母回房,任迅离开,任瀚和任虹对视一眼敲开任母房门。
任瀚开口就道,“妈,把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