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气质,拒人千里之外。姜锦神色僵了僵。萧晚如一眼见到顾致,“宋泊轻,你刚才可是跟我说你一个人过来的!”宋泊轻心虚,“有吗?啊?我不记得了,可能我记错了吧。哈哈。”“萧小姐,我就先进去了。今天谢谢你送我过来。”姜锦说。“不客气。”萧晚如道。姜锦就这样走了。宋泊轻暗自观察某人的神情,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波动。也许是他高估了顾致对姜锦的感情吧。“那我先走了,我不管你们俩了。”宋泊轻道。
萧晚如先开车门下车,随后宋泊轻和顾致也下车了。
宋泊轻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姜锦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一眼就看见了宋泊轻旁边的顾致。
他依旧是那样一身西装,神情淡漠,看不出喜怒。
清冷的气质,拒人千里之外。
姜锦神色僵了僵。
萧晚如一眼见到顾致,“宋泊轻,你刚才可是跟我说你一个人过来的!”
宋泊轻心虚,“有吗?啊?我不记得了,可能我记错了吧。哈哈。”
“萧小姐,我就先进去了。今天谢谢你送我过来。”姜锦说。
“不客气。”萧晚如道。
姜锦就这样走了。
宋泊轻暗自观察某人的神情,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波动。
也许是他高估了顾致对姜锦的感情吧。
“那我先走了,我不管你们俩了。”宋泊轻道。
等到姜锦走后,只剩下萧晚如和顾致两个人,顾致自顾自地说,“我还有事,我要先回公司。”
顾致对她越发疏离了,她立马跟上去,“阿致,你不用担心伯母的病,我一定会治好的。”
顾致眸色沉了沉,语气很是客气,“多谢你费心了。”
萧晚如看他要走,想要挽留他。
“阿致,要不进去坐一坐?放松一下?正好姜小姐她回来了,她最近泡的一款茶能安神,听伯母说你最近睡眠不太好,就让她给我们泡杯茶吧。”
顾致一想到姜锦,他并不想再去见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
“不用了,我没时间。”
萧晚如神情落寞:“那好吧。”
顾致转头开车,发现宋泊轻把手机落在前座,他只好拿着手机找他。
找了大半天才找到宋泊轻,还完宋泊轻的手机,顾致漫步走过悠长的长廊,他眯了眯眼,瞥见那个女人头上戴着簪子,一身旗袍,端坐在远处露天的凉亭里泡茶,下面坐了好几个男人。
对,是男人。
顾致意识到那些男人也如自己一般看向她时,顾致心里开始烦躁。
既然分手了,他为什么要管她的事情?
那些男人怎么看她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还是不自觉地走了过去,坐在最后一排。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前面坐着的好几个男人,有个男人站起来问姜锦:
“你们这儿除了提供泡茶服务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服务?”
姜锦停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微微颔首,一举一动之间都是优雅,并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动作,“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是喝茶的,除了提供茶艺表演之外,还有制茶工艺流程的体验服务,如果您感兴趣,可以到前台预约登记。”
男人坏笑道:“我要的不是这种服务,这位小姐这手看着好滑好细啊,不知道做那种是不是也这么丝滑?”
姜锦脸色陡然就变了。
这个男人公开骚扰她。
姜锦忍着怒气,“请先生自重。”
姜锦起身,开始收拾茶具,准备离开。
那个男人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有些不高兴,站起来拦住她,“谁说你就可以走的?你这什么表情?还给我甩脸子?不就是一个泡茶的表子?还在这里给我装什么清高?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人出来卖的!”
说着,那人就要伸手拽她。
顾致坐在暗处,眯了眯眼,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茶杯朝着那人砸过去,把男人的手砸开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姜锦只是看见有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顾致原本想要起身过去,想到姜锦狠心提出分手,他这样热脸贴冷屁股,又何必自讨没趣。
姜锦那样不想见到他,还不如躲了好。
姜锦看向杯子砸来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
随后,一声惨叫。
面前的男人疼得直叫,“你居然敢用东西砸我?”
“我没有。”姜锦立马起身走到台下,仔细看了看,这里确实没有人。
那……杯子是凭空飞过来的?
那个男人逮着姜锦不依不饶,“你们茶艺馆的员工竟然敢砸人,天呐,疼死我了!我要告你们!你们员工肆意伤人!”
姜锦怒了,“明明刚才是你先骚扰我!”
这话说出来,似乎也不对。
因为杯子并不是她砸的。
她没有动手。
那人立马接过话头,“看吧!她承认了!我不过是说了一两句玩笑话,她就当真了!就动手伤人了!我好冤啊!找你们陈经理过来!我要讨个说法!”
姜锦真的是有口难言。
这里又没有监控。
其余几个男人又都是一伙的,他们自然也不会帮她说话。
陈经理看客人的手背都被杯子砸出血了,质问姜锦:“你说杯子不是你砸的难道是台下人砸的?”
姜锦暗自捏紧拳头,她不知道杯子到底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那个无人的角落,“我看见杯子从那里飞过来的。”
陈经理给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水杯自己从无人的角落飞过来,然后砸伤了客人?”
听上去非常离谱,可这是她看见的事实。
姜锦硬着头皮说,“是。”
陈经理发怒,“胡说!你摆明了就是砸伤了客人还想推卸责任!给这位客人赔礼道歉!”
姜锦觉得冤,“他在语言上骚扰我,要道歉也是他道歉。”
陈经理放话道:“姜锦,别以为你是我们这里的高级茶艺师我就不会解雇你。”
一想到她很有可能会因此丢掉这份工作,姜锦咬牙。
可是她真的没有做过,“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姜锦眼眶红红的。
对方也没想到她嘴巴这么硬。
陈经理僵持下不了台,“那你给我滚。”
姜锦死死咬着唇,滚就滚。
对着这种臭男人她死也不要道歉。
姜锦啪得一声,将手里的杯子砸在众人中间。
陈经理和其他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陈经理心里打鼓,难不成真的不是她做的?
姜锦带着自己的东西,领了赔偿金以后,从茶艺馆出来。
夜色凉得紧。
冷风一吹,姜锦觉得鼻子很酸,委屈极了。
她蹲在树底下,捂着脸哭了。
明明错的不是她,一切的后果却要她来承受。
哭着哭着,头顶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姜锦,离开了我,你在这里哭什么?哭得跟鬼嚎一样。”